老南京|800米老巷四圣堂藏着俩名医:“南朱”与“北冯” 四圣堂在南京城南的老门西,三山街瞻园路的街对面是许家巷,此巷尽头的三岔口,便是四圣堂。说起来,当年在四圣堂“悬壶”的名医有巷南的朱寿江和巷北的冯章志,二人皆是民国时期喝过洋墨水的著名临床医学专家。 品读·随笔 2024年07月09日
老南京|邂逅深宅千金,堂堂A角“郭建光”,一落千丈演丑角 搞人防工事,是一个有技术含量的工作,不是用人海战术就能建成的,缺乏建筑材料就如同无米之炊。这不,如何解决防空洞渗水是最首要问题——必须用水泥将底部和四壁砌封,一丝缝隙也不能有。可水泥在当年属于战备物资,根本无处买。当时能搞到在生产、运输中掉落的“扫地水泥”都算是神人了。 品读·随笔 2024年07月05日
老南京|大杂院员工挤住20户,厂长一吆喝,不出院门任务全布置 金沙井在南京城南老门西。从三山街往南走,右手第一条巷子叫望鹤岗,第二条巷子便是金沙井。上世纪60-80年代,我家住在望鹤岗,南墙外便是金沙井。 品读·随笔 2024年07月04日
生活散记|“拱猪头”死前一口绝命食,“绝味厨”开启人生新传奇 “绝味厨”的成名,虽有点“血腥”却充满正义感!三山街十字路口东北角,曾开过一家“美美京广百货店”,日伪时期就以售卖京沪广流行商品闻名,而令店老板臭名昭著的是他性变态,10多年间,这个身肥体硕的“拱猪头”,将数十名年轻女子一个个搞致残。直到1951年秋被人民政府判处极刑。 品读·随笔 2024年07月03日
编辑部的故事(10):“好形武”让我羞愧难当 见报的那条二机厂新闻,主标题错了一个字,将“企业思想政治工作找到了好形式”中的“式”,错成了“武”!什么是“好形武”?错得也太离谱了! 品读·随笔 2024年06月28日
老南京|学工吃夜宵听师傅讲“炸肉”,刷标语竹梯垮塌成“血人” 518厂是与714(南京无线电厂)、307(晨光机器厂)、513(降落伞厂)、528(旭光仪器厂)等代号工厂一样,都是南京的老牌军工厂,清一色的保密工厂。在那里上班的人,家庭成分都是要经过审查的。我们小小年纪竟也能到那里学工,自然也觉得无比光荣,进出大门,头昂得高高的。 品读·随笔 2024年06月27日
编辑部的故事(9):除夕夜访 年三十的夜晚,到处是灯,到处是笑。欢天喜地的人们祝酒在明亮的灯光下,聚集在播放迎春晚会的屏幕前,游乐在灯光辉煌的娱乐场所……然而,下关发电厂的电气主控制室却是另一番情景。 品读·随笔 2024年06月26日
编辑部的故事(8):小张骑车驮老张,找寻爱管闲事的红花少年郎 尹志勇的“诉状”经张德成附加简评后,在南京日报“花与刺”栏目推出。市有关领导予以批示:该小学生所见的工厂水管长期漏水无人问津,反映出一些生产企业普遍存在的跑、冒、滴、漏等浪费问题,希望全市工矿企业及时排查整改。 品读·随笔 2024年06月25日
编辑部的故事(7):舍近求远为哪般? 酒乡亲人多,那天喝高了的李轶向我吐露道,说他是时任南京日报副总编卢健儿子的战友,通过介绍加上年轻有才,进入南报编辑部当记者。李轶还说,他记得卢健曾告诫过他,自由职业的记者并不自由,饥一顿饱一餐,熬夜令人大白天看到月亮,这些都不算什么;抢新闻即使是抢到“碗里”也不够,还要盯住“锅里”的,哪怕是剩汤。记者责任重于泰山,但生命比起普通人可谓轻如鸿毛! 品读·随笔 2024年06月24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