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五台山善财洞

  在说及白云寺之前,先说一下清凉寺。顺治在顺治八年(1651)正月初七离宫出京去五台山出家为僧,清凉寺中有善财洞。冒辟疆的好友吴梅村写的诗中者诗句:“惜哉善财洞,未得夸迎銮。”善财洞乃是五台山中的一座寺庙,位于五台山中心台怀镇黛螺顶南峰,清水河东畔,依山面水,绿树掩映。寺分上下两院,上善财洞寺在峰顶,下善财洞寺在山麓,相距百米。

  查众多历史资料,如《清凉山新志》《清凉山志》《古清凉传》《广清凉传》《续清凉传》诸本,皆未述及善财洞,只有乾隆武英殿刻本《钦定清凉山志》,在“寺院下·护国寺”条始述及“寺侧曰善财洞,山门一楹,佛座三楹,配庑僧房十三楹。”到嘉庆年间《圣地清凉山志》中写道:“善财洞……原寺已毁”。虽提及善财洞,但不说建于何时。鉴此,钱仲联认为吴梅村“清凉山赞佛诗笺”所写的“惜哉善财洞”不确,因为世间并无善财洞。而候文正主编的《五台山志》中的“台怀景区善财洞”中写道:“上善财洞始建于清康熙年间,下善财洞始建于乾隆年间”。这样就把顺治在五台山清凉山善财洞寺中出家修行的事实一笔抹去了。

  但是,真实情况是善财洞在塔院寺东里许营坊村,寺中全部为明清建筑。見刘叙述《脚印履痕足音:中央文物局山西古建筑考察纪行》以及《山西古建筑考察日记》从而可知,顺康年代所修的《清凉山志》《清凉山新志》,只字不提善财洞寺有明代建筑,而乾隆、嘉庆年间的《清凉山志》均不提及善财洞建于何时,乃是避讳,目的就是抹掉在明朝已有的善财洞,从而可以否定顺治在善财洞出家为僧的历史事实。

  二、白云寺

  以上说到五台山善财洞,现在说及河南白云寺。2009年中央电视台陈敏编导《走遍中国·古刹迷踪》纪录片的现场报导,山东省鄄城县郭水坑村郭氏祠堂“玉明祖碑”之信息,碑文上记载玉明和尚系白云寺方丈,康熙赐白云寺“满朝銮驾”。玉明和尚幼年在荷泽县天兴寺出家,康熙二十年(或二十一年)至河南睢州白云寺受具足戒(比丘戒)为佛定和尚(1647—1721)之传法弟子。康熙四十二年(1703)玉明和尚受命赴京取经于康熙,御敕封为“复元禅师”。弘法沙门,钦命方丈。

  白云禅寺始于唐贞观年间创立,为豫东著名大寺。但是今存清代历修《睢州志》《归德府志》等四种,均不记载白云禅寺。在二十世纪八十年代之前,几乎不为学界所知。直到八十年代之后,由于当地文史工作者陆续发表的著录和介绍,特别是2009年中央电视台陈敏编导《走遍中国·古刹迷踪》纪录片现场报道,白云寺的石碑方始广为人知。由此看来,从康熙后期开始就对白云寺予以封杀,就如善财洞的命运一般,二座寺庙均与顺治有关,都被封杀,悄然隐退。

  三、探索白云寺秘密的经历

  陈敏编导《走遍中国·古刹迷踪》2009摄制,2010年播放,引起了广泛的关注。

  李林忠在《科学中国人》2010年5月号发表的“解康熙御碑,破顺治迷案”一文中指出“當堂常赏”四字,各字之部首笔划隐藏“皇帝顺治”四字,可以从中摘取。但是李林忠没有和《红楼梦》第九十五回、一百一十五回中所写的宝玉失窃,去当店取偿银等情节相联系,从而没有破解冒辟疆著作《红楼梦》,也没有破解冒辟疆和董年生了儿子康熙,康熙可能看到《红楼梦》,把“當赏”二个字加以演化成为“當堂常赏”四个字。首都师范大学文学院教授邓小军在2015年、2016年和2017年三年内多次作史学田野调查,脚踏实地,上至东北,下至华南,西至山西,东至华东。中原地区,尤为焦点,写出了甚有史料价值的《董小宛入清宫与顺治出家考》,结出了丰硕的成果,令人敬佩。惜乎,邓小军并没有想到是冒辟疆著作了《红楼梦》,康熙不是顺治亲生的儿子,而是冒辟疆和董年生的儿子。正因为邓小军教授没有掌握关键之处,许多地方不能作出完美无缺的解释,所以本人认为要写此篇文章,以正视听。

  四、白云寺佛定方丈

  在查慎行著作的《河南睢州白云寺佛定和尚语录序》中所述佛定:“受戒于清源之都,面壁何止十年,自壬戌之良辰,延入白云方丈。”“壬戌”为康熙二十一年(1682),这一年佛定和尚成为白云寺方丈,这一時间节点十分重要。因为顺治是白云寺的方丈、死于1682年,顺治死后由佛定继任方丈。顺治死于1682年,可根据冒辟疆写的八首诗作证 。诗中写道1682年以陈维崧衣冠冢的名义葬于如皋定慧寺。定慧寺原名为定惠寺,由于顺治的法号为慧真,所以改定惠寺为定慧寺。

  在民权县志中有记载:“佛定大和尚俗姓王氏、於童稚年,即亲敬三宝,泛爱缁流。少长投清凉庵薙发为僧。”可见顺治在顺治十八年正月初七日带了董年去五台山清凉寺出家。佛定和尚曾在清凉庵为僧,两人在那时已相识。

  有学者认为佛定是顺治的师父,这完全是想当然。因为在介绍白云寺时,讲白云寺的开山门方丈是佛定,所以才会这般认为。其实这是在避讳,白云寺是千年古刹,佛定如何是开山门方丈?主要原因是可以避免顺治在白云寺当方丈的史实。佛教伦理重视僧人之间的尊卑次序,即戒腊先后次序。戒腊又作“法腊”解,指僧人受具足戒(比丘戒)以后的年数,为出家人之年龄。寺院中僧人之地位和座次是以戒腊为尊卑次序。在寺庙中甚至有弟子年长于师父,那是因为师父出家早,故戒腊长于弟子。顺治年长佛定九岁,戒腊比佛定大十一岁左右,因此顺治不可能是佛定的弟子,佛定可能是顺治之徒,或者佛定尊顺治如师。佛定和尚于康熙十一年(壬子,1672年)之前,受具足戒于山西清凉山即五台山普度津堂之后,离开五台山,云游南方等地长达十年。就印证于青霞杰师,得曹洞宗上乘,首创于河北长垣,数迁名刹,九登法座。到康熙二十一年壬戌(1682),众信徒因顺治已死,遂延请佛定到河南睢州的白云寺为方丈,1685年冒辟疆知道董年居住在白云寺,所以单枪匹马去白云寺,欲劝董年返俗回如皋,董年因当时孝庄皇后尚在,不允。冒辟疆只能欣欣然前往,怏怏然而归,这在冒辟疆写的诗里有详述。

  查慎行在康熙四十二年至五十一年任翰林院官,入值南书房,此时他撰写《河南睢州白云寺佛定和尚语录序》。在序中写道:“河南白云寺佛定大师,慧智夙成,禅关天启,拈花悟道,非有慕于繁华,指月喻空,遂有契于定慧……” 。“契”作“意气相合”解,如默契、和契。定慧寺是顺治之葬身之地,那么“遂有契于定慧”是否有所指?

  康熙二十六年(1687)公来驻止,大阐宗风,南临江汉,北至幽都。求厥道者,殆若蚁附,远近信善,或奉粟帛,以充衣食,或负木石,以供修造,公不拒不营,随缘承受,身有翼德,冬夏一衲,当酷暑,营千佛阁,偕大众运砖瓦,担薪水,烈日之下,而汗不沾体,即朔雪寒风中亦温然自适。

  根据《商丘市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图典(第一批)》之《白云寺的传说》:康熙二十六年(1687),河北保定高僧佛定大和尚来白云寺主持寺务,佛定一生致力于寺院的复兴,对白云寺进行了大规模的扩建,白云寺面貌有很大的改观。殿、堂、阁、楼、轩、塔、碑、坛等建筑齐全。正门面南,由前门向北为中轴线,依次排列有山门殿、过殿、观音殿、大雄宝殿、千佛阁、藏经楼等主体建筑。传说中写佛定和尚是1687年为白云寺方丈,主持寺务。根据其他资料可确定,在1682年顺治逝世后,云游四方达十年之久的佛定和尚继顺治之后,成为白云寺方丈。1687年则是在康熙的大力支持下,佛定大兴土木,扩建白云寺。

  诸多史料证明佛定和尚还与河南巡抚杨宗义、河南布政使牟钦元等高官有来往。作为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寺庙方丈,和众多高官有来往实属可疑,何况康熙三十七年《白云寺公输地租租碑记》中的文字说及翰林官知州非常关心白云寺的收租情况更令人不解,尤其是讲佛定来到白云寺后,大阐宗风、南临江汉,北至幽都,求厥道者,殆若蚁附。佛定确有号召力,南临江汉,北至幽都,多大的一块地方,还可以涉及到京城,而且呈殆若蚁附之盛况,这还不是依赖于康熙对其的青睐?康熙对其怀有特殊的感情,所以才会在白云寺写下五块双面有字的石匾,时间在康熙四十九年九月十九日,而白云寺也得以改造,广大善男信女会殆若蚁附。康熙六十年(1721)八月,佛定圆寂于睢州白云寺。

  五、白云寺玉明方丈

  佛定和尚的再传弟子为玉明和尚,是康熙二十年(1681)入院白云寺。佛定和尚的接传嗣法门人有四人,一为实相,二为越尘,三为开一,四为玉明。玉明和尚是接传嗣法门人的第四位,乃是师弟。但是他却成为白云寺的方丈,很有可能顺治在1682年逝世之后,董年仍居住在白云寺。董年和玉明的关系较为融洽,所以玉明和尚受到康熙的格外照顾。在《玉明族祖碑》所载的《玉明和尚赴京取经于圣祖仁皇帝》中有圣祖仁皇帝命查慎行作《河南睢州白云寺佛定和尚语录序》,时间是在康熙四十二年(1703),由此可見查慎行是奉旨而作,而玉明觐见康熙所呈之物《佛定新尚语录》在前,查慎行奉旨写序在后。

  在玉明和尚的家乡山东鄄城县郭水坑村,有郭氏祠堂,祠堂前廊并立雕龙抱柱。大门匾额榜书《白云亚主》。当然佛定为老大,玉明为老二,内有玉明的坐像,其左右联语为“受皇封千载圣僧,脱凡体万古神灵。”坐像下供桌上,立有长方形蓝底金字木主,镌书:“承恩敕封偕僧复元禅师讳玉明族祖神位。”从以上所述可知玉明和尚确与康熙有交往。请注意玉明进京的时间是在1703年,而董年是在1702年逝世的,在《红楼梦》中写十年辛苦不寻常。十年内五易其稿,董年化了十年时间,修改《红楼梦》,并作蒙批。

  在《玉明族祖碑》中写道:“惟玉明和尚赴京取经于圣上祖仁皇帝,书扇一把见爱,御敕封为复元禅师,弘法沙门,钦命方丈。恩赐紫绶珠衣,又赐藏经五千四百八十余卷,勅铸铜钟、铜锅、铁锅,满朝銮驾,当时共计僧众一千二百五十余名,尽是大阿罗汉也。”从碑文中可知玉明和尚成为方丈,乃是康熙钦命,另外恩赐满朝銮驾。在《商丘文史资科》中所载的“千年古刹白云禅寺”中,还写着康熙第三次来白云寺,带上了銮驾,以及八柜藏经和铜云牌,翡翠如意钩,御扇等赏赐物品,命礼部尚书写了“庄严清静”四个字,加盖康熙御印,制成滚龙金匾,并亲笔题写了“當堂常赏”四个字,四个字的部首均为和尚的“尚”字,四个字被刻在山门之阴,可惜山门毁于“文革”之中。 今寺中仅存“當堂常赏”刻石残片。銮驾和滚龙金匾在“文革”中被毁,八柜藏经中的四柜被冯玉祥部下于1929年拉到省城开封,剩下的四柜藏经在“文革”中散失或被销毁。这些藏经均为“折装本藏经”。

  关于銮驾,乃是皇帝巡幸于皇城内所用之鹵薄仪仗。根据《钦定大清会典》卷七十七《工部·凡鹵薄之制》:“皇帝鹵薄有四:曰大驾鹵薄,曰法驾鹵薄,曰銮驾鹵薄,曰骑驾鹵薄,制均有辩。”

  根据《清世祖实录》卷五十三,顺治八年二月:“初十日卯时,上皇太后尊号……设皇太后仪仗于宫中内院……銮驾,大乐全设……皇上驾诣皇太后宫。”

  另外,《清世祖实录》卷一百二十七,顺治十六年七月,“庚申朔,享太庙,上亲诣行礼……丁卯,降銮仪卫銮仪使王鹏冲四级,冠军使参特黑满辟永铠各三级,冠军使刘永灝一级,俱乃留原任。以上祭太庙失备銮驾故也。”

  从以上所述可知,这四种鹵薄仪仗(仪仗中的一种即銮驾鹵薄),乃是为皇太后所准备的,顺治亲诣行礼,因为有许多负责銮仪的官员疏忽失备皇太后之銮驾而受降级处理。那么,为什么在1703年,康熙会把为皇太后而备的銮驾恩赐给玉明?应该认为1702年,董年在如皋的碧霞阁逝世了,她生前的銮驾回不了北京城。所以给了顺治和董年曾经居住过的白云寺。如果这一假设能够成立,那么白云寺会拥有皇太后才能享用的銮驾也就可以理解了。根据幼年出家白云寺的马世忠所言:銮驾乃是金瓜、斧铖、龙头、朝天蹬。这与《大清会典则例》所述的相符合。

  在历史上有曹寅外出骑马用书遮脸之说,问其原因,曹寅回答:“因为不是本地官,所以遮脸。”有红学家认为遮脸的书是《红楼梦》,其实这是胡扯。因为曹寅来到如皋,他是江南织造,是在南京上任的官,而不是在扬州或如皋当官,自然是外任官而不是本地官。曹寅在陪董年外出时,由于是銮驾出动,曹寅骑马很觉不妥,生怕被别人看见议论纷纷,所以用书遮脸。

  此外,最可说明问题的是,台湾商务印书馆股份有限公司1986年出版的《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622册第72页所载的“圣祖实录”中写道:“备载前后南巡,恭侍皇太后銮舆,群黎扶老携幼夹道欢迎,交颂天家孝德。”康熙六次南巡,皇太后只有一次和康熙同去,何来前后之说。这只能说明还有一位皇太后是董年,她也坐了皇太后的銮驾。如皋的乡黎百姓扶老携幼夹道欢迎,纷纷赞颂康熙在尽孝,是一个有德之明君。否则如何解释?何必要如此写,这不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吗?正因为董年是居住在如皋碧霞阁的出家人,当今天家玄烨给母亲董年坐上了皇太后才能乘坐的銮驾,黎民百姓才会这般交口赞扬。可见这短短的一段銮驾的故事,把一个历史疑团给解开了。

  六、白云寺的印文

  在白云寺内有心经幢题记与印文“桶通”“行派艹艹”笺证。 第一印章的铭文为“桶通”,就是说“桶底脱”,既然是桶底脱,那就表示洞若观火,大彻大悟,明心见性,一片光明。且看明释德清所著作的《憨山老人梦游集》卷二十“越洲天衣义怀禅师赞”中所写的“一出尘网,便登觉地。担折桶脱,虚空粉碎。”可以见得康熙取此二字表示他是完全知道事实真相的。

  “桶通”的意思为“桶底脱”,“桶脱”暗喻大彻大悟,明心见性。在佛教的经典中有“漆桶”,比喻为一团漆黑,喻无明状态。唐末雪峰义存禅师求学于投子大同禅师,投子大同以“漆桶”两个字喝斥雪峰。在北宋,圆悟克勤著作《碧岩录》内中有“不妨与他打破漆桶,达磨就中奇特”之句。那么就可知就是指黑漆桶的桶底脱落,变成一片光明,从而可以明心见性。康熙写此“桶通”二个字自然是明白出典,表明其性及心乃是“大明”的。

  第二印章铭文“行派艹艹”

  “行派”又指派行,多见于家谱、族谱,本指宗族房派行第。在《曾国藩全集》中就有“行派”二个字。

  为什么要用卌,即一横四个竖,可以看成由两个“草”字头组成此字。两个草字头正好是二颗千里草——董白和董年,康熙的行派出自于此。行派卌还可以和顺治十七年三月十六日刻的顺治御书《敬佛》榜书,以及《西天东土历代佛祖之图》相联系……三十九世雪峰义存禅师,四十世云门文偃禅师,四十世玄妙师备禅师。第一印章铭文“桶通”典出雪峰义存禅师,师之彻悟,为“如桶底脱”,可见大明之光亮。那么,第二印章“行派卌”则可认为和“四十世云门文偃禅师”“四十世玄妙师备禅师”有关,因为顺治是章皇帝,其父是文皇帝皇太极,顺治的继承人是玄烨,文皇帝有“文”字,文偃禅师有“文”字,玄烨有“玄”字,玄妙师备禅师有“玄”字,顺治乃是在行派中上承文皇帝下联玄烨之人。

  这二枚闲章看似平常,其实内有涵意,起到画龙点睛的作用。

  七、白云寺中御匾集群中的“當堂常赏”石碑

  在白云寺中有康熙御匾集群,进入山门殿有一块两面有文字的石质匾额,按照中国的传统做法,镶嵌于殿宇砖墙门额的石匾,通常只能一面有铭文,另一面是无文字的光面;有铭文的一面朝外,可让人欣赏观看,无铭文的一面朝内,紧贴着墙。而镶嵌在石碑额枋间的石匾则不同,其二面有铭文,两面的铭文均呈开放之势。白云寺在中轴线上的五座主建筑外墙上,康熙所手书的御匾与传统的做法不相同,其全部或大部分均有两面铭文,只有朝北一面铭文开放,朝南一面铭文因贴着墙而被隐去,看不见了,而且是在建立时,就不与人见。可见康熙心中的秘密是暗藏在不为外人所知的铭文中间。他不希望在他的有生之年被人揭秘,但是希望后世之人可以揭秘,可见康熙用心良苦。

  白云寺康熙御匾集群从南起第一匾,其北面的朝外可见的铭文为

康熙四十九年峕

                  钦赐奉

                      當堂常赏

                                                         九月十九日敬心建立

  以上的文字意即:皇帝钦赐(白云寺)奉献于“當堂常赏”即(先)皇帝顺治(灵前)皇帝御制匾额,敕命白云寺敬心建立。康熙四十九年,时九月十九日。康熙四十九年“當堂常赏”铭文纯用汉字,彻底放弃了早年庙号碑之满文以及蒙文,表明康熙是一个归化汉族的蒙古人,以大明朝的继承人自居。

  “當堂常赏”四个字都是有“尚”字头,尚为管理皇家的事物,如尚食,尚衣,尚书。另外还有“匹配”解,多用于匹配皇家之女儿。《汉书·司马相如传下》(卓王孙)自以得使女尚司马长卿晚。又《卫青传》平阳侯曹寿尚武帝姐阳信长公主。尚的第三个意思是“佑助”《诗·大雅·抑》“肆皇天弗尚”。可见这“尚”字喑喻着董氏姐妹匹配了顺治皇帝,把四个字的“尚”字去除则为“田、土、巾、贝”,巾与金即满清相谐音,而且是受到了顺治这位帝皇的佐助。当然根据李林忠先生所揭示,他采用了冒辟疆好友周亮工的“摘字法”,摘取偏旁部首及笔划,并改变原菱形排列,变形字序为“當常赏堂”,从而隐指“皇帝顺治”。用这种摘字法来解释“當常赏堂”为“皇帝顺治”,其分析过程颇为复杂,这里就不作详解了,只把结论告知就行了。若读者颇有兴趣,可以查看2010年5月号的《科学中国人》由李林忠先生著的《解康熙御碑,破顺治迷案》。

  这“當堂常赏”可以看成是顺治为此寺方丈,他在白云寺圆寂后,康熙为其树立的匾。具有开宗明义的作用,从而起到统领白云寺所有御匾群的作用。

  在这石匾的南面铭文即不为人所见的铭文则是

  口口口            口口口             口口口

  (先)                    王                     宔

  镇恶退             扶凡断             邪魔离

  这一面的铭文,上面九个字己磨平,看不清,且不去研究。现解释“先、宔”两个字,先宔为佛家语。即先帝,包含其早先是帝王,后来成为僧人之意,宔(zhu)是指宗庙藏神主的石函,也即祏(shi),是指宗庙中的神主,即宗庙主也,可见康熙是把这白云寺当作了顺治的神主庙了。在佛寺中只供奉佛、菩萨和祖师,而在此寺立顺治为神主,显然表示顺治曾在此作方丈并圆寂。除此外,别无解释。

  “當堂常赏”的上联缺欠,下联为“镇恶退,扶凡断,邪魔离”。

  “镇恶退”即是指顺治这位神主能够镇压住诸多凶恶,恶退则善进,扶助一切受伤害者复苏,使邪魔远离,此乃人心所求。能降甘霖润泽草木,光照天地,明如日出,这是取之于心经中的语言,即顺治之恩泽,使董氏姐妹的绛珠仙草受惠,而且能使大明匡復。

  “扶凡断”就是指顺治能扶助平凡的莲枝,虽断仍扶起,枯枝败叶又可起而复生。这一出典在“大藏经”:“汉建昭五年,兖州刺史浩赏禁民私自立社,山阳橐乡社有大槐树,吏伐断之。其夜,树复立故处。即凡断枯复起,皆废而复兴之象也。”这就是应了康熙乃冒辟疆之子,大明虽废而可复兴。

  “邪魔离”即顺治能使一切邪魔远离,由于皈依佛门,功德圆满,其说出自大藏经《分别善恶报应经》内中详述十种功德,其中五:远离邪魔,其中七:远离三恶。

  康熙写石匾额,嵌入山门殿外墙北立面的后门门额处,“當堂常赏”铭文朝北,朝外,人人都可以看见,而应当作为正面的“(先)王宔”的铭文即朝南,作贴墙镶嵌,其目的很明显就是要隐藏起来,不为当世人所知。只愿留与后世人解剖真相。正如康熙皇帝在康熙四十九年二月写的《五台有怀》那样,“只愿鬼神知,世人不可知。”另外北面可供人观看的铭文中康熙四十九年峕的“峕”,乃是“峕”字之讹,是“时”的古字;“當堂常赏”四个字从字面上来看,“當堂”可以认作“当场”解,也可作父母子女聚集一堂。但是作为让人观看的四个字,可不能单从字面上来看,正如陈寅恪先生所言:“诗若不是有两个意思,便不是好诗”。石刻铭文更具这种涵义。每一个字从字面上看,是一层意思,根椐李林忠解释这四个字代表皇帝顺治,根据本书作者的理解则具有反清复明之义,这和康熙是冒辟疆的儿子有关。

  八、《红楼梦》中与“當堂常赏”四字相类似的内容

  “當堂常赏”四个字似乎和《红楼梦》所述的情节有些关系,且看《红楼梦》第九十四回中所述的情节,宝玉失去了玉,贾府闹得六缸水浑,林之孝家的说道:“前儿奴才家里也丢了一件不要紧的东西,林之孝必要明白,上街去找了一个测字的,那人叫什么刘铁嘴,测了一个字,说的很明白,回来依旧一找便找着了。”袭人听了,便央及林家的道:“好林奶奶,出去快来林大爷替我们问问去。”……林之孝测了字回来说,这玉是丢不了的,将来横竖有人送还来的……探春便问:“测的是什么字。”林之孝家的道:“他的话多,奴才也学不上来,记得拈了个赏人东西的‘赏’字。”那刘铁嘴也不问,便说:“丢了东西不是?”李纨道:“这就算好。”林之孝家的道:“他还说,‘赏’字上头一个‘小’字,底下一个‘口’字,这件东西很可嘴里放得,必是个珠子宝石。”众人听了,夸赞道:“真是神仙。往下怎么说?”林之孝家的道:“他说底下‘貝’字,拆开不成一个‘见’字,可不是‘不见’了?因上头拆了‘當’字,叫快到当铺里找去。‘赏’字加一‘人’字,可不是‘偿’字!只要找着当铺就有人,有了人便赎了来,可不是偿还了吗”……少不得就有了,咱们有了东西,再问人就容易了。在《红楼梦》中写薛家开当铺,那就是说这玉玺是暂时当进了满清的当铺,到时候就可以赎出来,即大明朝暂时失去政权,但是到时候就可以匡复。

  在《红楼梦》第一百一十五回中写道:只见一个人跑进来说……那小厮道:“门上来了一个和尚,手里拿着二爷的这块丢的玉,说要一万赏银。”而且那和尚还说给他银子就好了。可见此处有“一万赏银”四个字,这意味着一万赏银抵得上一块玉玺。这玉玺是宝玉的命根子,一万银子意味着万岁爷,那么“赏”字的旁边加上一个“人”字边旁就成了“償”,这就是说宝玉要活命就得赔偿万两银子。也就是得把皇位让出来。

  现在来看一下康熙在白云寺写下的四个字“當堂常赏”,“堂”的第一种解释为:“古代宫室,前为堂,后为室。”《论语·先进》:“由(仲由)也升堂矣,未入于室也。”引申为朝堂、公堂。可见堂可作朝堂解。那么“當堂”就可以认为是当今的朝堂。再来看“常赏”两个字,按照《红楼梦》中刘铁嘴的说法,赏加上一个人字边傍就成一个償字。缺了一个人字边傍,即当朝少了一个福临,他成为了出世之人,做了和尚。而且如今福临已经圆寂,所以償变成了赏,而福临的影响尚在,所以赏可以视作償,为什么会这般认为呢?因为常和償相谐音,常是由“尚”和“巾”两个字组成,“巾”又和后金之“金”相谐音,常则代表后金的和尚福临来为大明朝补償了,补偿了田土,也就是补償了中华大地,即把中华大地偿还给大明朝。“當”字是尚加一个田字,“堂”是尚字加一个土字。

  白云寺中康熙写的四个字和《红楼梦》中所写情节结合起来看,就可以明白康熙是看过冒辟疆所写的《红楼梦》,把第九十四回以及一百一十五回的情节牢记在心,并且把其化解,变成另外一种形式显示给大众看,以期有朝一日能够把这千古奇迷破解。

  九、康熙御匾群

  在白云寺有清代构建的观音殿,在外墙北立面砖墙拱券形后门的门额处,有白云寺康熙御匾群的南起第一匾。匾上写着:“一切恭敬”四个大字,每个字的字经为二十五厘米,可见为“榜书”。

  目前尚不知此石匾的朝南贴墙的一面是否有铭文。“一切恭敬”就是指所有到此的人必须恭敬顺治皇帝。“一切恭敬”为佛家语,也指恭敬一切众生。儒家的“毋不敬”和佛家的“一切恭敬”在意义上相通。

  《礼记·曲礼第一》“曲礼曰:毋不敬”。《礼记·哀公问第二十七》“孔子遂言曰”:“昔三代明王之政,必敬其妻,子也,有道。妻也者,亲之主也。敢不敬与?子也者,亲之后也,敢不敬与?君子无不敬也,敬身为大。身也者,亲之义枝也,岂不敬与,不能敬其身,是伤其亲,伤其亲,是伤其本,枝从而亡。”从而指出一个明君也即顺治,他是敬其妻,即敬董氏姐妹,也敬其子,即敬接顺治班的康熙,所以他乃是一个有道之明君。康熙在这一点上是十分感激顺治的,所以用孔子的话写上“一切恭敬”四个大字。

  康熙对顺治而言,只能是恭敬,除此之外恐怕并无其他感情,因为顺治把皇位让给了他,使他成为继任皇位者。且看《清圣祖实录》卷二百九十康熙五十九年庚子十二日甲辰所写下的文字,此时康熙已是一个老迈之人,他说的话应该是事实,可信。

  诸王、贝勒、贝子、公,满汉文武大臣等谨奏:皇上御极六十年,普天大庆,恭请行庆贺典礼,上谕大学士等曰:“朕素性不善行庆贺礼,是以元旦日,惟照例行礼,停止筵宴。虽万寿日,亦不行庆贺礼。今王大臣等为朕御极六十年,奏请庆贺行礼,钦惟世祖章皇帝,因朕幼年时,未经出痘,令保姆护视于紫禁城外,父母膝下,未得一日承欢。此朕六十年来抱歉之处。正月初七日,世祖章皇帝忌辰,二月十一日孝康章皇后忌辰,朕何敢于正月初七、二月十一日以前行庆贺礼……此所奏,不准行。”

  综上所述,康熙自幼乃至终生,未得一次与顺治承欢膝下,欢聚一堂,是其一辈子的遗憾。康熙不用“遗憾”二字,而用“抱歉”二字,是否奇怪?顺治从未有一次和康熙亲近,也是奇怪之事。非但没有和顺治亲近,连生他的母亲孝康章皇后也没有一天亲近过,这是不是有悖于常理?只能理解为章皇帝和章皇后都明白康熙不是他俩的亲生儿子。讲到“抱歉”二字,应该是顺治对康熙说抱歉,因为儿子要承欢于父母膝下,作为父母应该是行为的主动方,主动方不主动,要被动方去主动,被动方是办不到的。如今的情况是反说了,应该如何理解呢?只能认为康熙不是顺治的儿子,是冒辟疆和董年生的儿子。康熙继承了皇位,实质上使满清断嗣绝种。满清的江山又重新回到了原处,成为大明的江山,这样康熙只能对章皇帝、章皇后说一声抱歉了。所以康熙会在康熙四十九年在白云寺石匾上写上“一切恭敬”四个字,这是借用佛家语,如同恭敬佛法僧三宝一样,来恭敬把皇位让给他,使他成为皇帝的顺治。

  在白云寺清代构建的大雄宝殿外,墙北立砖墙拱券形后门的门额处,有白云寺康熙御匾群的南起第三匾。这座大雄宝殿建于康熙三十一年。

  石匾处有“朲寘”(寘朲)两个字,每个字的字径,为三十厘米。其贴墙的一面是否有铭文未知;“寘”是异体字,若读成tian则为真颜山,在今内蒙。由此可见康熙把自己的身世给挑明了,他是冒辟疆的儿子,乃是蒙古人。从“朲寘”两个字取出“人”和“真”两个字,即真正之人乃是蒙古人,在石匾上写的是“木”字傍加一个“人”字,此字在“玉篇和字林”中解释为“屋间木”。

  宝盖头代表有宝玉,即玉玺,“木”是林的一半,即他是由董氏姐妹成为的双木林的一半即董年所生的儿子,真正的身份是握有玉玺这一宝贝的皇帝,他是真正的蒙古人。而且这个“朲”可以和冒辟疆的“还朴斋”联系起来,因为可以把“朲”视作朴,康熙是一株真正的朴树,朴与“璞”相谐音,和氏璧乃是和氏璞,是秦始皇制成的玉玺。冒辟疆把自己的书斋取名为还朴斋,就是表示在康熙二十三年(1684),康熙回来认父了。在冒辟疆大力协助下,孔尚任写成的《桃花扇》“试一出·先声”中就写:“今乃康熙二十三年见了祥瑞一二十种”,并列举了这一二十种祥瑞,可见这“朴”字对于冒辟疆来说是重要的。所以影响到了康熙。

  千佛阁是在中轴线最北的建筑之一,在千佛阁处有一块青石匾,宽八十厘米,高四十五厘米,厚八厘米。石匾两面四周,均雕刻奇花瑞草图案。

  石匾的北面铭文为“朠朖”两个字,可以为外人所见,为楷书阳文,每个字的字径为三十二厘米,也为榜书!“朠”是指“月色”,“朖”与“朗”相通,为朗之古字。“朠朖”就是指月色清明,取义于《周易·离卦·彖辞》“日月丽乎天”夜明如昼,没有黑暗。这和董氏姐妹给康熙取的字“玄烨”相合,也就是在玄暗的夜里有火一般明亮,即夜明如昼。“朠朖”两个字表达的意思很明显,但是披上了一层外衣,采用古字,这两个字均采用月字偏旁,男为阳,女为阴,日为阳,月为阴,康熙之所以能谋取到皇位,全是靠了他的母亲和姨妈即董氏姐妹,冒辟疆把董氏姐妹视作尧的二个女儿女英和娥皇,此二人嫁给舜,董氏姐妹也嫁给了顺治,故而康熙会取一个“朠”字,此外杜甫所作的《舟月对驿近寺》:“更深不假烛,月朗自明船。”可见这是为了突出此明船的“明”字,康熙认为自他起,明船就开始航行了。

  石匾的南面有不为人知的铭文,有“照泉”两个大字,并且有一付对联:

  上联为:“天雨川流,因沿留世界”

  下联为:“地生卉稼,果业架乾坤”

  何为“照泉”,从字面上解释,即光照泉下,如果真的是这般简单,就无需隐在贴墙处,不为外人所见了。“照泉”是动宾结构,省略了主语,其主语就是“光明”两个字,在乾清宫处有清初写的“正大光明”四个字,这原先是崇祯皇帝御书题的“敬天法祖”四个字,可见康熙是要在“敬天法祖”的基础上“光正大明”,正大光明可以理解为“光正大明”。宋朱熹曾写:“大抵圣贤之心,正大光明,洞然四达,故能春生秋杀,过化存神,而莫知为之者,学者须识得此气象而求之,庶无差失。”

  “照泉”的意义,就是讲他的烨光不但可以照亮黑夜,而且还可照亮黄泉之下屈死的姨妈董小宛。非但是照亮董小宛,更有可能是照亮已死去的烈皇帝崇祯。康熙认为自己是崇祯的化身,因为他是在1654年3月18日生的,而在十年前的3月18日深夜,崇祯在煤山上吊死了。煤山由此改为景山,景字由“日”和“京”两个字组成,代表是大明的京城所在。 康熙死时,遗体移至景山,并且其陵墓称为景陵。康熙后期在圆明园居住,圆与原相通,圆明园即意为原来就是大明之园林,康熙的大明情节是很深的,尤其在他给雍正所取的名字上更可以说明这一点。本来雍正叫允禛,后来改为胤禛,胤就是后代之意,即表示雍正是崇祯的后代,也即康熙是崇祯的化身,而雍正两个字代表着拥护正大光明,“雍”和“拥”同音且同义。

  上联中有“天雨川流”,何谓天雨,天雨即汉水,汉水川流,那么川流后面就是紧接着的两个字为不息,汉水川流不息,也就是“汉”不再是失去中土的“洪”字了。(汉字的繁写字抽去中土为洪,也即洪门之洪,洪门之所以取洪为名,就是因为黑土地占领了中原,中原失去了黄土地,故为汉失中土。)

  后面五个字“因沿留世界”,“因”作“因袭,继承”解,《论语·为政》“殷因于夏礼所损益可知也”。“沿”也作“继承发展”解,《说文》“沿、缘水而下也”。《传》“顺流而下曰沿”。那么“因沿”是指继承百川之源流,并予以发展。也就是顺沿着顺治的改革方略继续治理国家,而顺治制定的改革大略,基本上都是董小宛为其设制的。

  “果业架乾坤”,五个字中的“果业”是指草木作物所结的果实,“果业”也是佛家语,即是指善果。梁简文帝曾言“所有果业,皆悉胜出,受持法藏,为佛真子。”

  “架”作“支撑、悬挂”解。明代诗人杜应芳所收集的诗句有“架乾坤之大笔,写江海之雄词”,可能康熙是看了此诗句,巧妙用之。康熙的对联太过明显,小德川流,大德敦化,故天地之所以为大也,小善不息,大善果业,故乾坤之所以明也。故“正大光明”不但善照五湖,而且光焕九泉。这分明是在为大明招魂、纳魄。而从字面上来看,则是说:“天雨注满百川,源远流长,长留世间,大地长满草木庄稼,果实累累,架满天地之间。”

  在白云寺的藏经楼有一块两面铭文的石匾,此为第五匾,也是最后一匾,北面的铭文,也就是可以被看见的铭文,为“时旼”。“时”即“岁月,时代”解;“旼”作“和睦”解,“时旼”两个字合起来就是指太平盛世,时和岁丰。

  其南面的铭文也即不被人看见的铭文为“然永”,并且有一对联:上联为“日月亮通,丙丁谅旺神”,下联为“明光长久,星焕常兴代 。”先看这“然”字,乃是“燃”的本字,从火。“然永”二个字出自于《孟子。公孙丑上》“若火之始然,泉之始达,苟能充之,是以保四海”,康熙把“始然”改成了“永然”。

  冒辟疆给康熙写了一篇“天子以四海为家论”,就是劝告康熙作为一个天子,要以四海之父母为父母,以四海的子民为子民,这样才能成为一个好皇帝。所以康熙永记自己的名字是玄烨,要用始然之火永保四海之百姓。

  “日月亮通”四个字中的“亮”是指“光明”,内中还指一个“明”字,而日和月两个字合并也是一个“明”字,这就是和“明明德”相合,“明明德”语出《大学》“大学之道,在明明德”。《易·乾凿度》“其德也,光明四通,日月星辰布,八卦序,四时和也。”在《红楼梦》中写宝玉曾说:“只除‘明明德’外无书。”

  “丙丁”即丙火和丁火,均是指大明朝,明朝为火,满清为水。“谅”作“料想”解,即丙丁之火料想能旺神。

  “旺神”是阴阳五行之语。此处是指国家运势之兴旺,在《玉井奥决》中写道:“旺神挺立,物莫当前”,明光长久,就是指大明朝的光长久。《周易·乾卦·文言》:夫大人者与天地合其德,与日月合其明。

  “星焕”,也就是星光照耀,这和康熙的名字玄烨相合。“兴代”这两个字最为重要,就是指新旧朝代之交替,汉班固《平阳侯曹参铭》“临危处险,安而匡倾,兴代之际,济主立名”。在柴望所箸作的《进丙丁鉴序》见前代兴亡,心知忧惧。从这句文字中可知康熙表达了大清国已遭遇了丙火、丁火的厄运,而大明朝又光明通亮了。

  十、康熙御制石匾应视作圣旨

  康熙学问了得,身上有冒辟疆的遗传基因,用字十分精确,上联“日月亮通,丙丁谅旺神”。亮和“谅”是同音,同义词,而字不同。下联“明光长久,星焕常兴代”之“长”和“常”是同音,几乎为同义词,而字不同。其遣字,对仗颇具匠心。

  统观白云寺康熙御匾,包括题词与联语,皆有心中欲吐却难吐之事,欲言又难明言之语。只有知其真相,方始可以明白康熙写这些石匾的真正用意。他采取的一面文字,外显。另一面文字,内隐。可见皇帝纵然是万人之上的天子也有苦衷,但是他的文学功底之精深博大,其用字遣词之准确奇异,可以说是警策隽永,令人叹为观止。

  康熙御制的石匾铭文应作为敕谕,内容关系重大,而这种不同与其它石匾的铭文,则可以视作为一种特殊的敕谕。其可以作为康熙帝的圣旨(敕谕)则是毫无疑义的。

  按《清圣祖实录》卷一百九十九康熙三十九年五月乙酉“湖广总督郭琇条奏”楚省陋弊,胪列八款……宜禁请旨勒石,永为定例“得旨”,一俱著照例督所请行。”

  《清圣祖实录》卷一百九十九康熙三十九年六月辛卯:“河道总督张鹏翩条奏,河工九款……”以上各条,仰请天语申饬,勒石河上,永远遵守。

  诸如此类的敕谕勒石不胜枚举,可见在清代皇帝圣旨(制敕)即是法令,圣旨(制敕)勒石,其法律效力,等同于圣旨(制敕)原件。白云寺的匾额包括两面铭文均系康熙御制并命白云寺敬心建立的,尤其是“當堂常赏”匾额下款铭文有“钦赐奉”的“奉”字,则表示白云寺奉了康熙之圣旨。而匾中之言则是康熙多年来压在心头的心里话,尤其是不为外人所见的南面的石匾更是显话,让人看见了怵目惊心。

  1682年顺治死后,由佛定接替成为方丈,佛定(1647—1721)保定人,是禅宗曹洞宗传人,康熙四十二年(1703)佛定方丈的徒弟玉明赴京取经于康熙帝,御敕封为复元禅师。为什么是1703年,因为1702年如皋定慧寺的溥畹和尚到北京,在那里康熙指定了一座辽代的庙宇改为定慧寺,如皋的溥畹和尚当方丈。这位和尚很可能是董年在顺治十八年时养的儿子,所以《红楼梦》中会提及息夫人,息夫人嫁的二个丈夫,彼此之间是冤家对头,而她分别为二个丈夫生了一个儿子,很有可能1702年董年死了,她生于1627年,享年75岁。

  白云寺住持玉明方丈赴京取经于康熙。“书扇一把见爱”,这把书扇很可能出自顺治,更有可能出自于董年。因为顺治死后,董年一直居住在白云寺,一直到1688年孝庄太后死了,董年才由白云寺迁居到如皋泰山碧霞阁。正因为董年在白云寺受玉明住持的照顾,所以康熙对玉明特加恩宠,恩赐紫绶珠衣,又赐藏经五千四百八十余卷,勅铸铜钟、铜锅、铁锅还有皇太后董年的銮驾。据记载,铜锅煮茶可供千人饮。相传康熙年间,铁锅烧粥炸裂,寺僧佛空和尚置院中培植花草。一日喜鹊衔槐实坠落锅中,破土出苗,茁壮成长。寺僧认作吉祥征兆,世代相传护理,长成铁锅古槐,号称“铁锅槐”。至今已有三百年树龄了,苍劲翠绿,荫盖古寺,引为一段佳话。

  十一、顺治与佛教结缘的历程

  顺治与禅宗结缘最早可追溯到顺治八年(1651),在正月十二日顺治亲政,在十一月时,顺治出狩蓟东,登水平府,迁安县景忠山(均在如今河北),别山性在和尚从山洞走出来接驾,别山和尚在此洞中居住修静长达九年,其艰苦修行堪比达摩祖师,引起顺治震撼,此乃顺治初次和佛教结缘。根据清初内国史院档案记载:“顺治八年十一月初八日驻跸高家庄。是月,上幸娘娘庙,赏和尚寿银一千两,赏小和尚银三百八十两。顺治八年十二月初一日,回銮。初二日,驻跸三屯营。初三日歇息。是日,上幸娘娘庙,赐京宗山(景宗山)北洞道士李寿孝银一百两。初四驻跸遵化。是日,赏娘娘庙和尚海寿银五百两,南洞和尚伯山(别山)银一百两。”

  景忠山石刻《敕景忠山住持僧海寿知道》:“别山法师在尔山涧居住停静已经九载,朕今降诏,请入京师。敇命。”顺治九年五月。顺治请别山性在和尚入住皇城西苑万善殿供养,赐封为慧善普应禅师。别山和尚掩关不出其淡泊名利之行为,顺治十分敬仰。顺治为别山法师改皇城内西苑万善殿为禅堂,别山至,即抗疏还山。顺治给其假一个月,旋又召回别山法师在万善殿掩关不出,长达八年。

  顺治七年(1650)董小宛入睿王府。顺治七年多尔衮死,董小宛入宫侍奉孝庄,后嫁给襄亲王为王妃,与顺治相遇并产生恋情。董小宛出主意,冒辟疆在董年的身上下了种,再将董年接入北京城,在董小宛一手策划下顺利地调包。顺治十一年(1654)三月十八日玄烨出生,顺治十三年八月二十五日,董小宛立为顺治贤妃。十二月六日,董小宛册为皇贵妃。在成为贤妃之前,襄亲王被逼自杀。董小宛受冒辟疆影响,信仰佛教,顺治七年正月初一晚,董小宛和冒辟疆别离时,整整一晚上,董小宛是一边敲木鱼,一边唸佛、以挨时光。

  顺治七年正月初一日晚上,董小宛一边敲木鱼,一边唸佛,是董小宛假死,实际是北上进京入王宫。过了十年,到顺治十七年八月十九日,顺治在写董贵妃行状时写道:“故崩时,言动不乱,端坐呼佛号、嘘气而化,崩后数日颜貌安整,俨如平時,呜呼!此足以见后信佛法,究心禅教之诚也。”八月十九日是董小宛真死,真死的情况和假死的情况何其相似。仿佛假死时的情况乃是一次予演。顺治立董小宛为贵妃,实际上掌控内宫,顺治更是和佛教有了不解之缘。到了顺治十四年,顺治已二十岁了,他驾幸南海子,此时性聪憨璞和尚居住在城南海会寺,顺治在海会寺前止辇,命近侍延出,和尚出山门傍立,顺治出辇,顾视良久,颇有怡色、暨回舆,连谴官致问者三。次日驾幸海会寺,而顺治深入佛理,除了受董小宛影响之外,当自礼遇性聪憨璞和尚始。

  顺治十四年,此时顺治二十岁。十月初四日,顺治请性聪憨璞和尚入皇城内西苑万善殿安单,驾到不用和尚接送,不行拜礼,回答经句。性聪憨璞和尚愿力真切,遂送回寺。到了初七日,董小宛和顺治的儿子皇四子出生,此時顺治心中甚喜,欲封皇四子为太子。

  由于皇四子要封为太子,那么注定皇四子的寿命不会长,在第二年的正月初四日,皇四子就莫名其妙地夭折了,三月廿七日追封皇四子为和硕荣亲王,顺治心中十分悲痛,反而皇四子的生母董小宛并无哀切之情,力劝顺治节衰。九月十八日顺治驾临延寿寺,请性聪憨璞和尚住万善殿,顺治在九月時,召见湖州报恩寺的玉林通琇和尚,始知南方有众多高僧。

  顺治十六年年初,董氏姐妹带了小龙子来如皋为冒母七十岁生日祝寿。三月十五日,玉林通琇至京面帝,住万善殿。闰三月,召见宁波天童寺的木陈道忞和尚,四月十六日,玉林通琇出京,召茆溪行森和尚随舟入京。七月中,茆溪行森至京,住万善殿,九月廿二日,木陈道忞至京面帝,住万善殿。

  顺治十七年三月十六日,已取法号为“痴道人”的顺治皇帝,御书北京香山法海寺《敬佛》榜书碑,在《红楼梦》中一百廿回的回目中,有多处用了“痴”字,暗示宝玉乃是“痴道人”顺治。

  六月八日,茆溪行森奉旨游五台山,很有可能顺治在顺治十八年正月初七日离宫出京上五台山,与此次茆溪行森游五台山有关。

  八月十九日董小宛饮鸠药酒自尽,时年三十七岁,二十一日追封为皇后,顺治为董小宛自尽痛不欲生,几乎自杀。廿三日,顺治召茆溪行森进承乾宫为董小宛上堂,此后为董小宛作一系列的法事。

  八月份性聪憨璞屡次疏请南返,奉旨准行。此时茆溪行森要为顺治净发,顺治受沙弥戒。此时顺治二十三岁,茆溪行森成为顺治之戒师,即剃度本师。

  十月十五日,玉林通琇再度到京,在万善殿劝阻顺治,不要舍弃帝位,直接出家为僧,此时顺治决心以假死来换取真出家。

  玉林通琇因茆溪行森为顺治净发,即命众集薪烧死茆溪行森,顺治得知遂许蓄发,乃止。廿八日,茆溪行森南返。

  十二月初八日,玉林通琇为一千五百僧人受大戒。

  顺治十八年正月初二日,顺治再次召见茆溪行森入宫,为保姆秉炬。

  初七日,清廷宣称顺治因患痘崩于养心殿,其实患痘是假,是离宫,出京去五台山出家。地点在五台山善财洞寺,受具足戒即比丘戒成为正式僧人。

  初九日,冒辟疆和董年的儿子玄烨即位,为康熙皇帝。时年八岁。消息传至南方,钱谦益、冒辟疆都兴奋不已,心想匡复大明有望。在北方的顾炎武也心存冀望,认为祖龙死,大明将重放光明。可是事实上康熙仅八岁,大权掌握在孝庄皇太后以及四个辅政大臣手中,不久他们就失望了。在顺治十八年春,在苏州还发生了一桩大事件,即就是金圣叹的哭太庙案,金圣叹连同十八位生员一起被杀,原因就是金圣叹深知内情,清廷怕被泄密,故杀人灭口。

  二月二日顺治梓宫移景山。三日钦差奉顺治遗诏到杭州圆照寺,召茆溪行森进京为顺治梓宫举火。十六日,茆溪行森到京。十七日,为顺治梓宫举火。由此看来这些均是顺治事先所作的安排。此时煤山改为景山,顺治的梓宫要移至景山,景字为“日”和“京”两个字组成,即是指大明的京城之山。所以康熙死后也是遗体移至景山,关于梓宫移至景山的缘故,在下二节中会叙及,现在还是回到顺治与佛教结缘的话题上来。

  顺治的曾孙弘旺所著作的《松月堂目下旧见》所录的世祖御制出家诗:“可谓当年一念差,因何流落帝王家,我本西方一衲子,黄袍换却紫袈裟。”

  康熙第八子为胤襈,胤襈的长子为弘旺,他生于康熙四十七年正月初五寅時,卒于乾隆二十七年十一月初二日亥时,享年五十五岁。他所记录的这首诗应该认为是可信的。另外同治和光绪的帝师翁同龢在他写的《翁同龢日记》(光绪十二年十月十一日)中,写道他在《京西天太山慈善寺》佛殿内,有人书一诗于板,他把这首诗记录了下来,内中有诗句:“兔走鸟飞东又西”这句诗,和茆溪行森和尚为董小宛收灵骨上堂所说偈:“左金鸟,右玉兔”两句话相合。

  此外还有“恼恨当年一念差,黄袍换去紫袈裟,我本西方一衲子,因何流落帝王家,十八年来不自由,江山坐到我时休,我今撒手归山去,管地千秋与万秋。”这些诗句和弘旺所记录的诗有相似之处,只不过比其更明确地指出满清的江山到顺治已休了,因为康熙并不是顺治的儿子,他是冒辟疆和董年所生的儿子。我今撒手归山去,就是讲顺治作为一个帝王出家为僧了。

  “一念差”乃是佛家用语,宋朝的张商英《续清凉传》卷下有如下句子:“一念差殊,四生流浪,出没于三千刹土,缠绵于十二根尘”。“我本”即是指前生,“衲子”是指僧人,“黄袍”乃是皇帝所穿的龙衣。这句“我本西方一衲子”诗,可以和顺治对木陈道忞所说的话联系起来,上一日语师:“朕再与人同睡不得,凡临睡時,一切诸人,俱命他出去了,方睡得着,若闻有一些气息,则通夕为之不寐矣。”师曰:“皇上夙世为僧,盖习气不忘耳。”上曰:“朕思前身的确是僧,今每常到寺,见僧家明窗净几,辄低回不能去。”(见明复法师主编的《禅门逸书续编》第十册,台北汉声出版社1987年第85页)

  在康熙二年冒辟疆的好友顾炎武写下《五台山》诗:“东临真定北云中,盘薄幽并一气通。欲得宝符山上是,不须参礼化入宫。”此诗载于《亭林诗文集》卷四第一题“元旦”。“宝符”乃是朝廷用作信物的符节。“参礼”乃是指参拜。“化入”是指西域幻术人,此处是指佛、菩萨变形成为人。以化度众生,而化入宫。原是指西域化人来华夏所居之处,此处是指佛寺。

  此诗意即五台山高,东瞰河北重镇正定,北瞰山西重镇大同,气势磅礴,贯通晋翼两地。登上五台山的山顶,就可知此处乃是反清起兵问鼎北京的战略要地。五台山西域化人所居佛寺,无须参礼。言下之意,就是顺治在此处出家为僧,顾炎武无须往顾。这和冒辟疆著作的《红楼梦》,内中有凤姐讲的话:“……宝兄弟顶了你老人家上五台山”来取悦贾母,表面上是讲贾母死后可以登仙成佛。实际上是讲顺治是因为孝庄皇太后的缘故,去五台山出家为僧。

  在《红楼梦》第二十二回宝钗点戏《醉打山门》,就是讲鲁智深打破寺院山门,大闹五台山。宝钗讲“排场又好,辞藻更妙。”这就是冒辟疆在泄私愤,因为董氏姐妹本是冒辟疆的爱姬,后来成为顺治之皇妃,这种夺妻之仇能不发泄吗?所以借写《红楼梦》,要醉打在五台山出家为僧的顺治。

  康熙在康熙四十一年写下“菩萨顶”诗,此诗载于雍正《山西通志》卷一百八十二《艺文·御制·圣祖仁皇帝御题诗》,“四十余年礼世伽,本来面目是天家,清凉无物何所有?叶斗峰横问法华。”

  菩萨顶是五台山最大的喇嘛寺院,位于五台山台怀镇灵鹫峰上。

  “礼世伽”即礼世尊,即礼世尊释迦牟尼。“本来面目”是指自己本来是天家,即是天子。典出蔡邕《独断》卷上:“天家,西官小史之所称,天子无外,以天下为家,故称天家。”

  “清凉”是佛家用语,指寂灭烦恼之境界。在《大方广佛华严经》中有写道:“东北方有菩萨住处,名清凉山。过去诸菩萨常于中住,彼现有菩萨,名文殊师利,有一万菩萨眷属,常为说法。”清凉山了是文殊师利之道场。

  清凉山即代州雁门郡五台山也,于中现有清凉寺,以岁积坚冰,夏仍飞雪,曾无炎暑,故曰清凉。五峰耸出,顶无林木,有如垒土之台,故曰五台。“无物”乃是指无一物。出典为慧能偈曰:“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着尘埃。”“何所有”即是指有何物、有何人。何所有也,可以是双关语,即何处有。韩愈《感春》诗中有诗句:“我所思念在何所?情多地遐兮遍处处。”

  “叶斗峰横问法华”诗句的“叶斗峰”即是五台山的最高峰,也是华北最高顶峰,海拔3061米。“问法华”即是指问能述敍《法华经》的文殊师利菩萨,出典于《妙法莲华经》“文殊师利,是名菩萨,安住初法,能于后世,说《法华经》。”世传文殊菩萨显灵于五台山的传说有不少,康熙寄希望于文殊菩萨能把青莲之事说清楚,让世人知道在顺治,董氏姐妹以及在他身上所发生的诸多事情。这些事情由于环境所逼迫,虽然身为天子,但是也不能讲出来,只能寄希望于文殊菩萨能显灵,在今后使真相大白于天下。

  顺治在1638年正月三十日生于盛京(今沈阳),于1682年死于河南白云寺,享年四十四岁,这和康熙写的“四十余年礼世伽”相合。

  十二、顺治对崇祯有一种微妙的感情

  谢正光先生写了一篇文章:“新君旧主与遗臣——读木陈道忞(北游集)”的文章,内中叙说了一些历史史实,表明顺治对崇祯有一种微妙的感情。在这之前,先得要了解冒辟疆一家人对崇祯的特殊感情,可以说是冒辟疆对崇祯的感情影响了董氏姐妹,董氏姐妹又影响了顺治,顺治才会产生对崇祯的微妙的感情。

  首先得说明,在世界上所发生的事情是在冥冥之中注定了的。例如冒辟疆和崇祯都是生在1611年。这里说一下,冒辟疆组织的洪门其宗旨是反清复明,在《红楼梦》中写的是三劫之后再相会。若以一劫为一百年计祘,那么三劫之后就是三百年之后。冒辟疆生于1611年,过三百年即1911年正好是洪门的大佬级人物孙中山和黄兴领导的辛亥革命,推翻了大清的统治,光复中华。崇祯是在1644年3月18日夜在煤山上吊自尽,过了整整十年,到了1654年3月18日康熙出生,所以针对这一稀罕之现象,玄烨认为自己乃是崇祯之化身,所以玄烨把雍正的名字由允祯改为胤祯,胤乃是后裔之意。这就表示雍正乃是崇祯化身玄烨之后裔。

  崇祯元年,冒辟疆之父冒起宗考中进士,崇祯宴请新科进士,冒起宗上奏本,希望崇祯能嘉封其父母以及祖宗。崇祯看了奏本,十分高兴。结果整个新科三百五十位进士都一起沾光,冒起宗成了新启的明星,被誉为榜花。崇祯对冒起宗格外青睐,委以重任,派他为数十万大军的监军(相当于如今的政委),扼守黄河。同时兴修黄河水利造福百姓。冒辟疆受此影响,在1684年康熙第一次南巡,来如皋认父,冒辟疆就对玄烨说要举全国之力,治理黄河造福百姓,这是冒家的传统。玄烨欣然答应,立即看手,并委托冒辟疆和冒丹书负责此事,冒丹书还是专门和康熙联系的关键人物。

  冒起宗后来被崇祯委任为考功司的主管(相当于如今组织部负责考察干部的官员),有相当的权力。后来冒起宗相任左良玉八十万大军的监军,襄阳一战,张献忠起义军攻占襄阳城。冒起宗作为守城的负责人,装扮成菜农混出襄阳城,保全性命。但是作为襄阳城被攻破的主要负责人,难逃罪责,恐有灭门之灾。钱谦益说服陈圆圆,以周皇后表妹身份进京入宫,以分田贵妃之宠。另外,可以为冒起宗讨情,使冒起宗免责。冒辟疆上万言书,崇祯看了之后,免除冒起宗的罪责,并任命冒起宗为漕运副使,成为史可法的副手,这使冒起宗感恩戴德。1644年3月18日晚,崇祯帝在煤山上吊自杀,消息传至扬州,冒起宗欲上吊自尽以殉国。但是他的小妾刘氏一手抱着刚出生的冒褒,一手拉扯着冒起宗,恳求丈夫不要自寻短见,冒起宗无奈之下,只能作罢。此后冒起宗率领漕运的船队开赴太湖,成为吴易组织的白头军的主力,对清军进行激烈的战斗。后来转战至浙江盐官,被清军围剿。

  冒辟疆和董小宛与吴易起义军一起抗清。在马鞍山一战,冒辟疆和董小宛失散,董小宛被清兵所俘。半年之后,董小宛以自己的机智终于逃脱魔掌,回到苏州和冒辟疆团聚。后来在泰州定居半年,等风平浪静之后方始回如皋。到顺治七年正月初二,由于多尔衮命令洪承畴强逼董小宛赴京,董小宛只能含泪和冒辟疆依依惜别,董小宛用长生不老金丹毒死多尔衮。董小宛入宫,开始与顺治有了交往,顺治迷恋董小宛。因为董小宛深受冒辟疆影响,笃信佛教,所以顺治对佛教也甚是深信。由于冒辟疆对崇祯有特殊感情,影响了董小宛,再通过董小宛影响到了顺治,且看顺治是如何看待崇祯的。“曹化淳自万历末年入宫后,始终秉承当时宦官‘多学能书’及‘宛然有儒风’之传统。深得崇祯之倚重,及清人入关,曹氏倡议为崇祯帝后营葬筑陵,历三载而事成。迨顺治以少年天子亲政,曹氏被‘委以帝师,授顺治以汉土典籍及天竺佛法,暇時教以书画怡情,复为历数先朝旧事。故顺治对崇祯之遭际深表同情,至引以为异代知己。”木陈道忞的《世祖章皇帝哀词》第三首有诗句:“闲读思庙长挥涕”,就是写顺治和旁人闲谈,可能是和曹化淳也可能是和董氏姐妹闲谈时,谈及思宗即崇祯会长挥涕,从而表现与顺治对崇祯之怀思。在木陈道忞写的《北游集》中顺治帝曰:“宫城之北有山,明称煤山,朕今改之,所谓景山也。煤山即崇祯投缳之所语中潜然。”可见煤山改名为景山乃是出自于顺治。煤乃黑色,又与“霉”为谐音,山名不佳,改为景山,乃是大明之山。景字可分拆成“日”和“京”两个字,日乃明也,景山是指大明之京城的属地也。所以顺治十八年顺治的所谓梓宫要移至景山,甚至连康熙死后梓宫也是先移至景山。

  《北游集》中还写道:朕字何足尚?崇祯帝字乃佳耳。命侍臣一并拿来,约有八九十幅,上一一亲展示。师时觉上容惨戚,默然不语,师观毕,上乃涕洟曰:“如此明君,身婴巨祸,使人不觉酸楚耳。”在《世祖实录》中有记载,顺治十六年十一月壬申:“上驻跸昌平,是日,驾过明崇祯帝陵,凄然泣下,酹酒于陵前。”王熙在他写的《思陵纪事二首》题的下面存有注解:“明庄烈愍皇帝陵也。(顺治命金之俊撰)御制碑文在焉。大驾经过,焚楮拜奠,且为下泣,感而记之。”第二首:“翠华先凭吊处,也为一潜然。”明朝遗民王弘所著的《山志》写道:“予尝至昌平,守陵人为言章皇帝哭烈皇帝状甚悉。”李清写的《三垣笔记》:(顺治帝)又尝登上(崇祯)陵、失声而泣,呼曰:“大哥、大哥,我与若皆有君无臣。”顺治所讲的话是实情,崇祯在临终之前、敲景阳钟要召集百官来商议大事,竟无一人前来。所以说是有君无臣。而顺治也想改革,但是触犯了大清群臣的利益,群起而攻之,致使顺治感到孤单。此时“有君无臣”的凄凉之感油然而生。宋琬在他写的《世祖章皇帝挽诗十首》其二有诗句:“方闻凤辇回中禁,何意龙髯去不还。”此诗句意即顺治祭思陵后不久即“龙驭上宾”也。顺治对崇祯具有一种微妙之感情,使木陈道忞感到有些不可思议,所以会对顺治发问:“先帝何修得我皇为异世知己哉?”可见顺治把他和崇祯的关系视作异世知己。木陈道忞感叹道“大矣哉!”顺治受曹化淳的影响大矣,其实是受董小宛的影响更大。董小宛深厚的儒家文化教养以及对佛教的理解是主因,可以说顺治出家的最主要的原因是信佛以及对董小宛的生死恋,而这二种原因融合成一体,造成顺治放弃另立其兄弟为继任者的念头,听从汤若望的玄烨出过痘,继位可以稳定政权的建议,立玄烨为继任者,他毅然带了董年去五台山清凉寺善财洞出家为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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