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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顽石山人 首席编审/方 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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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全球癌症统计报告》：2020年新增癌症人数达1929万，其中，中国新发癌症457万人，占全球23.7%。前五位分别是：肺癌、结直肠癌、胃癌、乳腺癌、肝癌。癌症在我国已成为常见病、多发病，且呈年轻化之趋势。目前中国每分钟新增癌症患者约有8-10人，有4-6人死于癌症。各类恶性肿瘤正威胁着不同年龄段人们的生命和健康。

网载不少名人明星，他们不差钱，也不缺优质的医疗资源，但患癌后多因医治无效而谢世。时年50岁，身价千亿的贝壳创始人的左晖因肺癌去世；央视主持人李咏，得喉癌在美国西去；年仅33岁的女歌手姚贝娜患乳腺癌，虽经手术和化疗，但还是香消玉殒。看各省市肿瘤医院，人头攒动，患癌者之多，更使人谈癌色变。不少癌症患者家庭“因癌致贫”，或是“人财两空”。

20世纪，国际主流肿瘤治疗模式为“寻找和破坏”，即用手术切除癌组织，用放化疗消灭癌细胞，这种创伤性疗法毒副反应大，在杀灭癌细胞的同时，更大量地杀死了正常细胞，正所谓“杀敌三千自损一万”，而导致患者生活质量差，免疫功能进一步下降。这为癌细胞的转移、繁殖创造了新的生态环境；癌细胞的扩散、转移最终导致肿瘤患者进行性衰竭或引发其它疾病而死亡。

到了21世纪，随着医药科技的发展，肿瘤治疗模式转为“靶向和控制”，或采用中西医药结合治癌方案，旨在提高患者的生活质量，延长生存期。这类模式的转变为治疗恶性肿瘤打开了新的视野。《临床肿瘤学》（ Clinical Oncology ）杂志曾发表了美国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FDA）官员写的一篇题为“FDA对肿瘤药物的终端评价”（End Points and United States Food and Drug Administration Approval of Oncology Drug）的文章。

文中对过去13年来，美国FDA评价肿瘤药物疗效标准进行了深刻的反思和检讨：临床上为追求缓解率（response rate,RR），即“完全缓解”（CR）和“部分缓解”（PR）率，不顾及患者心理、生活质量和个体上的差异，机械地按照“寻找和破坏”模式实施根治术或放化疗，这样并不能真实地反映肿瘤患者在治疗过程中的整体和长远利益。“国际抗癌联盟”也在《临床肿瘤学手册》一书的“肺及胸膜肿瘤”章节中提醒临床医生：对于不能治愈的肿瘤患者，进行靶向治疗或采用姑息疗法控制癌病灶的扩展，显然要比开胸术等更利于患者。

大量的临床资料佐证了选择“靶向和控制”治疗模式的正确性。该模式的两大重要临床疗效指标——“无进展生存期”（progression freesurvival, PFS）和生活质量（qualityof life, QOL）代表了当今西方主流肿瘤学界评价临床肿瘤疗效的最新方向。

由中国医学科学院肿瘤医院牵头，联合北京大学第一医院、北京市肿瘤医院、解放军第307医院、空军总医院、辽宁省肿瘤医院和云南省肿瘤医院等8家主流医院联合开展的“放疗同期服用三阳血傣治疗局部晚期非小细胞肺癌多中心、随机、双盲临床试验”，结果，“放疗+三阳血傣组”靶病灶总有效率为77.42%，明显优于“放疗+安慰剂组”（P=0.04），说明傣族专利药“三阳血傣”可提高放射治疗的疗效，并能改善局部晚期肺癌患者的生活质量。该项临床科研成果已发表在《中国肿瘤》杂志上。

其中，有两例典型病例：一例云南的女性患者，2002年8月被确诊为Ⅲb期左肺鳞癌，左侧颈部淋巴转移，在放疗同期服用能够降低放化疗毒副作用，又能提高疗效的傣族抗癌专利药“三阳血傣”，在治疗结束后的1个月CT片检查显示，左肺部病灶完全缓解；4个月后，左侧颈部淋巴转移灶也消失。2023年3月31日，该患者当时的主治医生，云南省肿瘤医院的秦教授又去弥勒县随访至今存活已超过21年潘大妈，并在当地人民医院又拍摄了CT片，左肺原病灶消失。另一例52岁男性患者，2003年3月被确诊为Ⅲa期左肺鳞癌，加入临床试验组9天后提出退组，选择了“寻找和破坏”（手术+化疗）的治疗方案，到2004年1月去世，生存期仅为10个月。

上述两例同为Ⅲ期左肺鳞癌的典型病例，前者选择了“靶向和控制”（在放疗同期用“三阳血傣”提高患者的免疫功能去控制癌细胞）的治疗方案，在治疗期间不仅生话质量高、生存期长，而且医疗费用低。这从侧面印证了选择正确的治疗模式，对初治的肿瘤患者的预后十分重要。

埃及开罗大学国家肿瘤医院曾用中国的“三阳血傣合剂”联合化疗药“多烯紫杉醇＋顺铂”治疗Ⅲ期非小细胞肺癌，结果表明：“三阳血傣组”靶病灶控制率（CR+PR+SD）为75%，对照组为50%，发现中国的“三阳血傣”能有效地拮抗化疗（多烯紫杉醇+顺铂）过程中的毒副作用，提高患者的生活质量，还能有效地治疗因骨髓抑制所造成的白细胞低下症。埃及卫生部批准中国的“三阳血傣”以植物药进入埃及的医院和药店。据中国驻埃及大使馆给云南省政府的公函中获悉，这是首个获埃及卫生部依植物药批准的抗癌类中成药。该项科研曾列入科技部中埃两国政府科技合作项目和云南省科技厅国际合作项目。

然而，在“靶向和控制”的治疗模式中，尤其是采用“中西医药结合”治疗癌症，推广起来并不容易，因为这不仅与执行了几十年的“寻找和破坏”治癌模式中的惯性思维及临床行为不符，还与医院的体制、经济利益等息息相关。但是，如果医生机械地强调根治术和局部癌病灶变化的重要性，而忽视了患者的整体利益与局部癌病灶的辩证关系，造成癌症患者的生存期和生活质量并没有因为治疗而得到延长和改善，那么，临床上对癌症的治疗也就失去了初衷，并不能使中晚期癌症患者获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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