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迁是个好地方，

　　“宿迁宿迁，住一宿就升迁”，

　　但凡事皆有例外，即便“迁了”还有可能“落了”。

　　2024年5月20日，据中央纪委国家监委网站消息，江苏省政协党组成员、副主席王昊涉嫌严重违纪违法，接受中央纪委国家监委纪律审查和监察调查。

　　江苏省政协副主席王昊任上被查一时物议沸腾。

　　这年月官员落马实在是很难再引起大众的睥睨，王昊之所以具有话题度，皆因系第4个落马的宿迁市委原书记。

　　宿迁GDP在江苏吊车尾，坊间戏称“十三妹”。不过，靠着“最富哥哥”苏州的帮扶及自身努力，这两年超越连云港晋级为“十二弟”。但连云港和宿迁差距甚微，以连云港资源禀赋再次反超宿迁的可能性极大(详见本号《宿迁和连云港在江苏只配“争老末”?》一文)。

　　一、“落马祸地”，还是“升迁福地”?

　　洪泽湖、骆马湖南北相望，大运河、古黄河穿城而过，宿迁是全国唯一具有“两湖两河”地理标识的地级市，水域面积占全市面积的四分之一。宿迁林木覆盖率近30%，中心城市绿化覆盖率45%、位居江苏省首位，先后荣获国家生态园林城市、中国人居环境奖城市等一系列荣誉，被称为“江苏生态大公园”。乾隆皇帝六下江南五次驻跸，盛赞宿迁为“第一江山春好处”。

　　但，宿迁建市较晚，发展基础薄弱。1996年，宿迁、泗阳、沭阳、泗洪4县(市)从淮阴市(今淮安市)析出，成立地级宿迁市。

　　多年来，摘掉江苏“十三妹”的帽子，一直是宿迁努力的方向。

　　王昊是宿迁第8任市委书记，正是在王昊主政期间，宿迁摘掉了“十三妹”的帽子，据此其由宿迁市委书记当选为江苏省政协副主席，跻身副部级。也是在王昊任内，宿迁骆马湖旅游度假区成功创建成为苏北首个国家级旅游度假区，填补了淮海经济区“国字号”旅游度假区的空白。

　　每一任书记落马，大家都会提及骆马湖，仿佛骆马湖就是“罪魁祸首”，骆马湖真的是官员“杀手”吗?

　　宿迁自1996年建市以来，已先后经历徐守盛、仇和、张新实、缪瑞林、蓝绍敏、魏国强、张爱军、王昊、陈忠伟9任市委书记。其中：

　　有7人此后晋升为省部级官员，分别为：徐守盛、仇和、缪瑞林、蓝绍敏、魏国强、张爱军、王昊。

　　陈忠伟在任。

　　张新实彼时属于平调。

　　有4人此后落马，分别为：仇和、张新实、缪瑞林、王昊。

　　宿迁建市迄今不到30年时间，翻看宿迁历任市委书记名单，不难发现两大特点：一是升迁比例高，二是落马比例也高。

　　有媒体统计：宿迁9任市委书记，离任的8名市委书记中，除张新实属于平调外，其余7人均升任副省级以上，当中包括2名正省级、5名副省级。从升迁比例来看，宿迁甚至超过被称为“省长摇篮”的苏州，苏州撤地设市以来的15任市委书记中，绝大部分是由副省级官员兼任，迄今升任正省级以上的有8名。当然，宿迁历任书记的落马比例更是远远超过苏州。除王昊外，接连三任宿迁市委书记仇和、张新实、缪瑞林先后落马，成为江苏乃至全国政坛的罕见现象。

　　自媒体“市场见闻”曾发文透露宿迁主官接连落马的草蛇灰线：

　　仇和是宿迁建市后第二任市委书记，在任期间曾强势推行医院改革、铁腕强拆、官员招商等一系列措施。2004年，《南方周末》曾以《最富争议的市委书记》为题报道仇和，引发一场全国范围的大讨论。2006年，仇和升任江苏省副省长，后任云南省委常委、昆明市委书记，2011年起任云南省委副书记，直到2015年3月落马。

　　仇和的继任者张新实也是一名明星官员，在博客流行之时，他曾开通博客针砭时弊，被外界称为“博客书记”。2011年，已届正厅级官员退休年龄的张新实转任江苏省苏北发展协调小组副组长、省交通控股公司党委书记，2014年正式退休，不料退休8年后仍难逃落马。

　　张新实的下一任缪瑞林也是一名作风霸道的官员，在宿迁任职期间曾传出不少桃色新闻。担任宿迁市委书记后不到两年，他就升任江苏省副省长，此后不到一年又临危受命，接替被查的季建业，紧急出任南京市市长。不过在南京任职期间，缪瑞林一改以往的行事风格，施政方面几乎无所作为。4年后，他罕见地“回锅”担任江苏省副省长，此后不到一年便被官宣落马。

　　宿迁4任市委书记落马，有人认为肇始于仇和的“宿迁模式”。自媒体“团结湖参考”发表署名于永杰的文章认为，所谓宿迁发展模式的含义经过不断阐释，已经与最初不太一样，但其中最主要的一点肯定少不了“大规模的城市开发和项目建设”。这种模式的功过自会在历史进程中得到评价，但这种模式对宿迁的影响却是持久的。张新实、缪瑞林与仇和在宿迁共事多年，受其影响较深，他们都曾以各种方式表达对这一模式的认可。其实王昊与他们并没有多少瓜葛，他此前长期在徐州工作，但2018年起他上任宿迁市长、市委书记后，其主政风格也是“大上项目、大搞建设”。

　　该文称，对于城市发展，尤其是对宿迁这样一座新城而言，城市建设是必不可少的，但“城建开发也是腐败的高发地带”。比如缪瑞林案的判决书就指出，他正是从担任宿迁副市长、市长、市委书记时期起，开始在项目审批、获取贷款、工程项目承揽等事项上收受贿赂的。仇和在宿迁期间虽未有腐败行为，但是他在云南时的索贿对象刘卫高，实则是他主政宿迁时的旧相识。

　　巧的是，李连玉任徐州邳州市委书记的时候，王昊是市长，现在，李连玉出来了，他又进去了，“监狱轮流转”。李连玉从政风格也和仇和十分相似，王昊虽然没有和仇和共事过，大概也有受其影响。

　　而且，王昊在徐州期间，长期分管的就是城建工作，主政宿迁几年，已经有人称他为“宿迁总包工头”，将市内的新建道路称为“王家大道”。

　　另据传言，王昊的儿子是一名90后，名校硕士毕业后在一家大型央企工作。在王昊的授意、操作之下，宿迁众多的重点工程，全由其儿子所在的央企包揽，自己吃肉还不让别人喝汤，吃相极其难看。当时就有人断言，王昊不出事是意外，出事是常态。

三台山国家森林公园

　　二、“落马”皆因“骆马湖”?

　　骆马湖，现属宿迁和徐州两市共有水域，处沂河末端，中运河东侧，是南水北调东线重要调蓄湖泊，是宿迁徐州两市饮用水源地，兼具防洪、蓄水、航运、渔业、旅游、生态保障等功能。

　　历史上又名乐马湖、洛马湖、马乐湖。《宋史·高宗本纪》载：“绍兴五年(1131年)四月金将度淮，屯宿迁县乐马湖。”《淮安府志》载“旧作落马，受沂蒙诸上之水汇为巨浸。”骆是“乐”与“落”的同音，取古代金兵曾在此屯扎得名。

　　宿迁当地人戏称，“书记接连落马是因为骆马湖的彩头不好”——“骆马”落马!

　　这不由让人想起了吉林的“立马双龟”雕像。彼时，吉林市也是接连4任市委书记落马，雕塑后被拆除，网友称，之所以拆除是因为雕塑又被戏称为“立马双龟”，“双龟”又是“双规”的谐音，这个雕塑“寓意不好”，因此导致当地近年有多名干部落网。

　　河南有个漯河市，谐音“落河”，前后几任市长进去了。

　　这些，也许是巧合吧!

　　不过，王昊的落马，“或许真的和骆马湖有关”，自媒体“仕道”发文诘问：

　　在主导宿迁骆马湖旅游度假区建设过程中，王昊会一尘不染吗?

　　宿迁要建设“江苏生态大公园”的发展目标，骆马湖的重要性不言而喻，长期在这座滨湖城市为官从政，是否真的就难以全身而退?

　　我们来看看另一座“共享”骆马湖的城市徐州，历任书记似乎只有一位受到降级处分，难道“骆马湖魔咒”只针对宿迁官员?

　　如果是一名清正廉洁的领导干部，又何惧在骆马湖畔为官?而骆马湖还会成为自己掌权从政的镜鉴，时时提醒自己，切莫坠入“落马”的泥潭。

　　其实，早在2010年，骆马湖就发生“改名风波”：传闻有人擅自把湖名改成了“马上湖”!原因据说也是因为“骆马”谐音“落马”，“犯了忌讳”，后舆论反对不了了之。

　　骆马湖改名不得，当地一些官员便在“宿迁”二字上做起文章，前些年宿迁很多官员都在对外场合公开喊出了“宿迁宿迁，住一宿就升迁”的口号。从宿迁市委书记升迁比例之高来看，这一口号确实不错，但是从另一反面看，是不是也反映出当地一些官员“急功近利”的心态呢?这或许为宿迁市委书记接连落马提供了一个注脚。

　　如前所述，宿迁建市晚，经济总量常年垫底，在高手如林且又互相不服的江苏，这种处境无疑意味着一种压力。因此这座城市有迫切改变现状，“大干快干出成绩”的愿望，有一小部分人难免想着迈大步、走捷径。

　　像宿迁这样的发展模式，必然带来大规模的城市开发和项目建设，进而推动城市面貌的日新月异，因此主官屡屡得到提拔重用。如今，随着宿迁第四位市委书记的落马，“宿迁模式”是否也到了该认真反思的时候了?

　　仇和者们，这些“能吏”当年的一些激进决策，其实正反映出一种“急于求成”的心理，而已经形成的“发展路径依赖”，又迟迟没有扭转过来。

　　人们总是渴望有“能人”来改变现状，但“能吏”可以说是封建思想的产物：决策“一言堂”、用人“一句话”、花钱“一支笔”、项目“一手抓”……人民日报海外版自媒体“侠客岛”曾发文解读：仇和要解决城市发展资金项目等问题，让干部统统出去招商引资，完不成招商引资任务，就等于自动辞职。但“全员招商”背后，是对官僚体系功能分区的一次破坏，说得难听点，就是“不务正业”，同时，不同部门本身掌握的资源不一，为了完成招商任务，难免挖空心思“降格以求”，把自己手头上的权力和资源用足、用尽，极易产生恶性竞争和权力寻租。往往是无底线的优惠政策、低价出让土地在前，低水平的项目、烂了尾的工程在后。这种只顾眼前，甚至只顾一任官员政绩的发展，显然并不符合科学发展的理念。

　　蹄疾且步要稳，切莫好大喜功、急功近利，努力保持安定与确定性，少折腾、不折腾，一门心思地发展经济改善民生，这才是城市健康持续发展之道。

　　三、宿迁“逆袭”靠的是什么?

　　不可否认，宿迁建市较晚，“基础差、底子薄”，但宿迁的变化是有目共睹的。也因此，几位“强人领导”出事后网上曾出现不同的评价。

　　“作为本地人，切身感受是，近二十年来，宿迁确实有了很大改变。”

　　“这几年，政府机关的效率也提高了，至少去审批大厅不再脸难看、事难办了。”

　　“人无完人，谁没毛病?他们最起码是个想干事的官，再这样整下去更没人干活了，社会严重空转!不作为的贪官应该整，敢作为、有问题官员整与不整要慎重!官员都寒心了，谁来推动社会发展?”

　　通过这些不寻常的评论看出，能得到当地老百姓认可他们还是办了点实事的，相比于那些不作为且违法乱纪的官员，老百姓甚至可以原谅那些同样违法乱纪，但却干了实事有作为的官员。

　　就拿宿迁第二任书记仇和来说，外界对他的评价就一直呈现严重两极分化。而关于“仇和模式”最为精辟的概括，莫过于他本人的自白：“用不民主推进民主，用人治来推进法治。”

　　宿迁市沭阳县是仇和政治生涯中第一个重要舞台，他被媒体广为报道的“宿迁模式”，也正是从这里起步。

　　据法制晚报报道，1996年12月8日，仇和在时任宿迁市委书记的亲自陪同下，来到沭阳，担任沭阳县委书记。多位沭阳在职、退休干部表示，彼时沭阳是苏北最穷的一个县，“脏乱差”是对当时县情的准确描述。

　　仇和一来到沭阳，就让大家“耳目一新”，甚至有些“难以适应”。无论是抓环境卫生整治还是反腐力度，都让沭阳人印象深刻。

　　也正是在沭阳主政时期，仇和的施政措施开始引起巨大争议，教育、医疗民营化的改革，为修路扣除财政供养人员工资，搞小城镇建设时的大拆大建，大范围种植杨树，要求包括公检法在内的机关公务员招商引资等等。“别看沭阳是个穷县，但官场关系复杂，如果当时他只是个县委书记，这些举措恐怕很难能进行下来。”当地干部表示，因为仇和来到沭阳时，还有一个更重要的身份——市委常委。

　　仇和在沭阳的政绩中最值得写入历史的，是1997年试行的干部任前公示制，这一做法得到了时任国家领导的批示。现在，干部公示制已被写进《干部任免条例》，在全国推广。

　　毋庸讳言，仇和的能力确实很强，短短十年，在原来的江苏“北大荒”修路铺桥，招商引资，经济得到了迅速的发展，虽然在江苏十三市内，宿迁经济发展仍排末尾，但却进入了中国百强市，下辖县沭阳是全国百强县。

　　通过对他们的惋惜之声，还能看出一个问题，那就是普通人对干部的评价权重并不合乎严肃的法纪标准。

　　同时，这些评价也反映出民间一个重大诉求，那就是发展。发展是硬道理，增加老百姓收入过上好日子才是硬道理。

　　回溯宿迁的发展史可知，为摆脱在江苏省倒数第一的位子，宿迁政府部门曾多次发布“争先进位”动员令，而要进位，宿迁首要做好的是招商引资。

　　宿迁经济能够得到快速增长，“宿迁速度”可以说是始于仇和在主政沭阳县的“全民招商”。

　　当年仇和给全县干部下达的“招商引资”任务，要求1/3的机关干部离岗招商，副处级干部的任务是500万元/年，完不成任务的干部，所在部门一把手免职，甚至“招商引资”任务还被分派给了当地教师。

　　这位“双面能吏”通过“全民招商”引进大批项目落地，带动各业发展，继而城市面貌日新月异，老百姓确确实实感受到了变化得到了实惠。

　　后来，宿迁营商环境逐步规范和改善，“招商引资”这条重要举措得以延续。

　　自2021年起，宿迁市提出优化营商环境“五心”服务标准，即让各类经营主体在宿迁投资顺心、服务贴心、发展放心、创业安心、生活舒心，每年以清单形式对外公开优化营商环境“五心”服务承诺，明确100条目标可视、效果可感的涉企服务事项。

　　2024年4月23日，《宿迁市优化营商环境“五心”服务承诺清单(2024年版)》正式发布，与前三年度内容相比，2024年版“五心”服务承诺清单更加聚焦企业关切、突出务实管用、注重探索创新、强化工作落实，以“解难题”“优服务”“出成效”为目标，进一步稳定社会预期、激发市场活力。

　　近些年来，当地党政主官频繁带队赴省内外奔走考察、招商引资，北京、上海、深圳、苏州、杭州、宁波、合肥等经济发展活跃的城市，均是宿迁所青睐的目标，促成一大批优质项目落户宿迁。

　　同时，在招商热潮下，是宿迁对培育产业经济的渴望。2020年末，宿迁市《关于加快重点产业链培育推动产业集群集聚发展的意见》发布，宣布重点培育晶硅光伏、酿造(酒)、纺织服装、动力电池等20条产业链。《意见》提出，到2025年，全市20条产业链产值达到7000亿元，并形成千亿级产业链2条、超五百亿产业链3条、超百亿产业链15条。

　　2023年，宿迁以晶硅光伏为龙头的新能源产业产值达1040亿元，如期成为宿迁首个千亿级产业。

　　据悉，以化学纤维为支撑的高端纺织产业，今年产值将全力突破1000亿元。目前，全国四大纤维纺织巨头——恒力集团、恒逸集团、桐昆集团、盛虹集团，以及国际化纤旗舰赛得利集团都在宿迁新设了生产基地。2022年时，宿迁获批“中国纺织产业基地市”，2023年，该产业年产值已达800亿元，高端纺织产业规上企业570余户，占全市规上企业的近四分之一，宿迁高端纺织的“千亿畅想”正逐步照进现实。

　　四、纵情山水间，自在骆马湖

　　资料显示，宿迁的县域经济也是异常发达。各县域形成了集群化、专业化的发展模式，形成了各具特色的产业，如沭阳的纺织业、泗阳的化工业等。这种区域经济的发展模式，增强了县域之间的合作与竞争，实现了互补优势，为宿迁的整体发展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而且，沭阳经济实力在宿迁一骑绝尘，宿迁显然是一个年轻的“强县弱区”城市，所以，只有处理好与县域的关系，宿迁整体实力才会更上一层楼。

　　理论上来说，宿迁第一经济强县沭阳在东边，往东发展会更好一些，可是宿迁却选择往北发展，在骆马湖畔设立“湖滨新区”。

　　或许，宿迁是想积极融入到徐州都市圈。这也无可厚非，徐州作为江苏省域副中心城市、淮海经济区中心城市，拥有较强的经济实力和辐射力，与之合作将有助于推动双方的共同发展。

　　当然，湖滨新区最大的优势是，在号称“苏北小三亚”的骆马湖边上环境优美。

　　国家级宿迁骆马湖旅游度假区就坐拥400平方公里的骆马湖、12.7平方公里的三台山国家森林公园，有4A级旅游景区2个、3A级旅游景区2个，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1个、国家级水利风景区1个，度假区周边有大运河世界文化遗产2处。

　　当前的骆马湖国家级旅游度假区，正以不一样的风景和文化体验吸引着八方来客。日前，央视《新闻直播间》报道分析各旅游平台酒店出行等大数据，宿迁位列全国增长最快的小众旅游目的地城市第七。作为淮海经济区首个国家级旅游度假区，宿迁骆马湖国家级旅游度假区正在努力为淮海经济区20余个地级市，约1.7亿市民提供高品质的休闲度假服务。今年“五一”假期，该度假区共接待国内外游客40余万人次，再次用实力扛起宿迁文旅“核心担当”。


　　在骆马湖徐州片区，新沂市“骆马湖排泥场生态景观林项目”入选“江苏省国土绿化高质量发展特色精品工程”。新沂将骆马湖排泥场打造成融水源涵养、生态防护、景观美化、休闲游憩等多功能为一体的现代化滨湖生态景观林。

　　“南有周庄，北有窑湾”，新沂的窑湾古镇就坐落于骆马湖畔。

　　资料显示，窑湾镇始建于唐朝初期，随着漕运兴盛，逐渐发展成为京杭大运河上的重要码头和商业重镇，工商贸易曾昌盛一时。窑湾镇得享三面环水之天时，坐拥南水北路枢纽之地利，浸润大运河千年文化，曾经“日过桅帆千杆，夜泊舟船十里”，因此也被誉为“黄金水道金三角”，素有“苏北水域胜江南”之称。古镇里遍布着历史的遗迹，深巷、古宅韵味十足。窑湾也是吃货的天堂，其中，“窑湾船菜”堪称一绝。

　　新沂另一临湖小镇棋盘镇，正在构建具有全国影响力的航空特色小镇，并开发空中旅游环线，与窑湾等景区联动，形成景区、古镇、水上乐园等旅游目的地的低空旅游网，打造“空中BRT”体验新途径。

　　“同吃一湖水”，要共护这一湖碧水，在2022年宿迁徐州就协同立法守护骆马湖。

　　徐州市骆马湖水源地位于窑湾镇，而在棋盘镇骆马湖边，可以远眺宿迁市湖滨新区的戴长岛。

　　不久前的2024年5月22日，湖滨新区召开宿迁骆马湖国家级旅游度假区高质量发展总体规划评审会，会议明确要凸显“纵情山水间，自在骆马湖”这一生态理念，不断丰富度假区水上文旅业态，以特色项目推动度假区发展。

　　诚然，骆马湖国家级旅游度假区的高质量建设，应放进宿迁全市经济社会发展板块中进行思考。

　　现今，江苏“十三妹”的角逐，宿迁和连云港超越与反超越的GDP之争料将延续。否极泰来，宿迁要摈弃不利影响，在自身上找原因、找问题、找差距，全市人民和各级党员干部共同团结奋斗，在新质生产力上创新突破，实现跨越赶超，以“后发”之力实现“先至”，我们期待着，为谱写“强富美高”新江苏现代化建设新篇章作出更多宿迁贡献。

　　注：本文为微信公众号“城市圈(ID：yrdcity)”网友供稿，敬请读者慎思明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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