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80年(庚申)康熙十九年,冒辟疆70岁。
在扬州主政已八年的卞永吉为恭祝大徵君前司李辟翁冒老先生七十大寿作序,他的序文中写冒辟疆的生日为三月十五日。也即阳历四月二十八日, 即红楼梦中贾宝玉之生日。P815-P817
1680年(庚申)康熙十九年,冒辟疆70岁。
由于卞招隐写了歌,冒辟疆依韵奉和。
冒辟疆说自己是“踰历三纪遂归耕”冒辟疆以纪作为时间单位,为十二年,那么十二年乘三就是三十六年,也就是说他是从1644年开始到1680年 正好是三十六年,直到如今七十岁了,他才心灰意懒不再作反清复明的斗争 了。所以用一个“归”字,隐居在乡间耕作过日子了。他在歌的后面写道: “不见商山四皓为储辅,准阳一老独桃坞”可见他已不想作商山四皓了,只是独个儿在苏州桃花坞过隐居的日子了。正因为冒辟疆有唐伯虎情结,会居住在唐伯虎的旧居。所以他会在《红楼梦》中屡屡提及唐寅的画作,更把唐伯虎的落花诗句,牢记在心,写出了脍炙人口的葬花词,葬花词和唐伯虎的落花诗有许多相通处。P818
顺治皇帝在《行状》中写到董鄂妃的生性节俭:
“后性至节俭,衣饰绝去华采。既簮珥之属,不用金玉,惟以骨角者充饰。所诵《四书》及《易》已卒业。习书未久,天资聪慧,遂精书法。”
顺治说董鄂妃性至节俭,衣饰绝去华采,不用金玉这一行为,在冒辟疆的回忆文章中也是这般写的。
说到董贵妃的书法,冒辟疆写道:“姬书法秀媚,学钟太傅,稍瘦,后又学曹娥。”钟太傅即钟繇(151-230)是魏明帝时的太傅,擅书法尤精隶楷, 与王羲之并称“钟王”。在红楼梦中写林黛玉替宝玉写字交差,用的也是王羲之的曹娥碑字体。
冒辟疆写道:“余每有丹黄,必对泓颖。或静夜焚香,细细手录闺中诗史成帙,皆遗迹也。”在这段文字中有批语“翰墨飘香尚留几案”,从这个字看起来,更能断定写此批语者则是冒辟疆朝夕相处的女性,也就是她的爱姬,即为《红楼梦》写脂批的脂砚斋。否则怎么会写出“香尚留几案”几个字出来。
到了“客岁的新春二日”,注意此处本来是新春二日,后来改成新春二月。为什么要把日改成月,这里面有一个缘故,也就是有一个天大地大的秘密。那就是董小宛写诗,并焚稿,是在顺治七年的正月初二日,而不是在顺治八年的二月,这一字之差就露出真相。在《冒氏丛书》中写初二日,后来编排出版时发现这会被戳穿西洋镜,所以改日为月,这就把其拖迟了一年。(P579)
冒辟疆在寒碧楼落成之后,写了一首气势澎湃豪情万丈的诗,其中的诗句:“寒月惨白霜天高,苦把离骚深夜读”,可见他自喻为屈原,读时“一字一句几回环,栖鸦噪林松谡谡”,他认为“男儿七尺本天生,四海千秋惟所 卜”。但是他是“徒然泣卧牛衣中,地哑天聋,死灰槁木”这和《红楼梦》中的林之孝夫妇所处的状况称之为地哑天聋不是一样的吗?冒辟疆认为自己是 “甘受魑魅魍魉之揄揶,而与蜾蝇蜣螂同聚族”。所以是“终朝沉郁谁足论, 八十八宵不曾宿。”义愤填膺的他食不知味,夜不能寐,所以“长啸忽登寒碧 楼,仰问青天神转穆”,问茫茫苍天,苍天能给他回音吗?所以只能是“双眼横开眉不扬,心血煎枯须顿秃”了。冒辟疆在期盼着:“何时腾踏问青霄,卷 舒自在如机轴”,这样方能“逍遥跌宕五岳巅,吐欱风云吹布瀑”。这时“大厦千万间,美酒十千斛”,而且是“车笠相逢持赠君,德不忘兮仇不蓄”了, 因为已经报仇雪恨了,冒辟疆是:“更藏一剑答明时,扫荡群氛遂初服”。冒辟疆心中藏的是锐利无比的剑,是削铁如泥的剑,所以可以报答大明皇朝,这 “明时”就是大明的时代,然而是一扫那些妖气孽氛,这样可以遂最初的心愿和思念,此处的“服”作“思念”解。这样可以左边是图右边是书!可以弹 丝击筑,泛莲叶之舟,贮黄金之屋,以满足人生的一大乐趣。P28
1655年冒辟疆45岁,他写“答李廷尉书”。
在书信中下面一些文字十分重要,“故园池鱼,委署官妄加藉没,几不能复保庐墓。近虽数载株守,三世瓦全。”请注意“署官妄加籍没”,这就是抄家,这在整部《冒辟疆全集》中,仅有几处是提及冒辟疆曾被抄家,这就和《红楼梦》中的抄家合拍了。原来《红楼梦》中的故事情节均有来历,均有出处的。是冒辟疆亲身经历的, 这就是为什么冒辟疆只能把隐藏起来的董小宛被逼无奈交出来的原因。因为不交出来,就不能复保庐墓,这对素来做孝子的冒辟疆说起来,是忍受不了的威协和打击,因为祖坟被挖即是大不孝。这样在交出董小宛之后,方才能“数载株守,三世瓦全。”为什么会写数载株守,那就是冒辟疆40时岁交出董小宛,到写此篇文章时为45岁,前后五年正与数载相合也。
(P863)番禺的韩上桂也为之写诗引说:“蒂出同心,仿佛连枝之兰。张玉成(P864)在诗引中写道:“一本从千葩,中有两心而并蒂,绿趺连萼,是绝无仅有之事,似鱼鲽鲽,同浮瑶水之滨,如鸟鹣鹣,并坐玉枝之上,花神有意,生态无边。”正因为有上述的言论,所以在红楼梦中会写“并蒂莲”等故事。
1687年(丁卯)康熙二十六年,冒辟疆77岁。
冒辟疆写诗送五十计偕北上,诗中有二句:“曹刘不占科名早,董贾能兼词赋难。”这曹刘二个字可以理解,即曹操和刘备,他们两个人不去参加科考, 照样煮酒论英雄,而下面一句“董贾”二个姓就难解了,是不是董小宛之董,贾宝玉之贾,也就是说董贾所代表的林黛玉和贾宝玉二个人,兼擅词赋就难了。P1474
1651年,冒辟疆41岁。
冒辟疆的诗友黄虞稷写诗悼亡董小宛,其中第五首诗:
“珊瑚枕薄透嫣红,桂冷霜清夜色空。自是愁人多不寐,不关天末有哀鸿。”
最后二句:“自是愁人多不寐,不关天末有哀鸿。”这“愁人”当然是冒辟疆,这“哀鸿”是指董小宛,董小宛正在千里之外哀叫着,说“不关”,其实正是“有关”。
第六首诗:“半床明月残书伴,一室昏灯雾阁椷。最是夜深凄绝处,薄寒吹动茜红衫。”
最后二句:“最是夜深凄绝处,薄寒吹动茜红衫。”表示冒辟疆心情凄绝,身傍还放着董小宛曾经穿过的茜红衫,衣衫上还留有董小宛留下的体香和温馨,可见冒辟疆是多么地深情。正因为如此,在红楼梦中冒辟疆为一个丫头取名为茜雪。P639-P640
P249,冒辟疆为周星公太史纳姬还秦中,写诗为其祝寿。诗句中有一句“白玉堂归种玉人”这白玉堂不是和红楼梦中的护官符中的白玉堂有相近之处吗?种玉人是谁?在冒辟疆的心目中就是反清复明的洪门昆仲,他们是种玉人,当然可以在白玉堂。
1687年(丁卯)康熙二十六年,冒辟疆77岁。
冒辟疆和汪懋麟、邱元武、格奎鹗、孔尚任、徐方虎、邓汉仪、宋实颖等人作水绘庵倡和诗。
冒辟疆在用小诗答赠邱元武中写下的诗句:“明月真江慰梦思”在这首诗中出现的真江两个字,不禁使人联想起红楼梦中的第五十二回薛宝琴写的“真真国女儿诗”以及红楼梦书中所提及的真江,在红楼梦大辞典中说:
“真真国,作者虚拟的国名,或含“真真假假”之意,似既有现实依据,又有虚构成分。究何所指,研究者们的看法不一。或谓指中亚以至阿拉伯伊斯兰教诸国,即旧史所称天方诸国者,其根据是:明清史籍所记天方诸国来华市易与进献之物中有珊瑚、宝石、琥珀、金刚钻、织文锁服等,正与薛宝琴所说者相合 ; 其妇女编发,亦即真真国少女之联垂 ; 至于所谓西海,则指波斯湾以及阿拉伯海、红海。或谓似以指荷兰较为合理,其根据是:史载顺治年间,荷兰即与清有通商贸易联系。并居留台湾。真真国女子形貌具西洋人特征,其诗所描绘的岛国风光,也符合台湾的地理情况,因此,可能是指居住台湾多年的荷兰人。”
正因为冒辟疆在写红楼梦时把台湾比喻为真真国,把长江比喻为真江。或者是指那时郑成功部队占领的镇江,因为该处已去除了后金(即满清)的势力,所以把金字边傍去掉,成了真江,这两者都有可能。所以冒辟疆在写诗中也习惯地写上了真江,而这真江二个字正好证明冒辟疆写了红楼梦,而这 “明月真江慰梦思”七个字正好和红楼梦相合。
邱元武在写诗之后,又写了一段文字,说他听闻冒辟疆的大名是在辛丑年间(1661)。那时邱元武二十八岁,王阮亭是扬州的司李,王阮亭要邱元武去拜见冒辟疆,那是邱元武因为自幼失学孤陋寡闻无所知,不敢冒然前往。过了二十一年,在癸亥年(1683)浪迹扬州,方始得识冒辟疆。其孤陋并无改变,但是烽烟瘴疠的生活如同牛马一般,面皮愈加厚了。但是冒辟疆不顾邱元武之粗俗,仍和他结为朋友,而且还把蔡含少君所画的长松见赠。画卷长丈许,而且粘瓣梅花,所以邱元武奉若拱璧,日益自励。到了丙寅年(1686) 冬,邱元武在家寡欢,访故人于真州,所以和冒辟疆又相见了。投宿在冒辟疆家,情日益笃。述叙六七十年之间的事,历历如同昨日。邱元武这才知道冒辟疆的祖父作为宪副在东川平定奢蔺,和邱元武的祖父共事。而邱元武出生得也晚,父亲见弃,早年遭家不造。这些都是前所未闻之事,所以深感三世通家之好。独坐在回家的船中,写了十首诗赠送给冒老先生,他又用王阮亭宫尹的几句诗:“典册高文贻径尺,楼山纪事摇心魂,苍颉既没天帝拙,支撑大雅归巢民。”
可见冒辟疆给邱元武的文章不但只是“楼山纪事”,纪事只有三千多字, 只有几页不可能径尺之厚,而直径达到“尺”之厚的,应该还有其它的书,这很有可能把红楼梦的抄本给他看了,所以会有典册高文之说,而且是径尺的。
在十二月十六日邱元武买舟回皖城,邱元武是在冒辟疆的相邀之下,提笔写这首长歌,此时自感因文字粗劣而羞渐,通身汗下,几乎不能提笔。P1469-P1471
1687年(丁卯)康熙二十六年,冒辟疆77岁。
丁卯年秋冬,冒辟疆游海陵昭阳写倡和诗文。为大司空孙屺瞻老先生写四首诗祝大寿,冒丹书也写四首诗为之祝寿。大司空是负责治理水患的朝廷大官,冒辟疆父子、孔尚任等人和大司空在海陵一起为治理水患而聚集在一起。
施世纶作为父母官枉顾冒辟疆,然后特地招待冒辟疆,冒辟疆因病推辞,不允,只能带病出席宴会并作诗。
冒辟疆在诗中写:“鸾凤虎兕兼二有”这句诗与红楼梦中的正册判词之二的“虎兕相逢大梦归”在“梦稿本”和“己卯本”是写虎兔相逢大梦归, 红学专家认为有可能暗示元春死于两派政治势力的恶斗之中,“大梦归”是指死。在冒辟疆全集中是经常出现“兕”这种生辟的指为怪兽的字,所以他在写红楼梦时也写上了虎兕。虎兕相逢大梦归:是讲大清顺治年号的结束和康熙元年开始,即 1661 年辛丑年底和 1662 年壬寅年初,即辛丑牛年和壬寅虎年相遇的时候。虎即壬寅年,康熙元年,兕即犀牛、辛丑年,顺治十八年, 顺治年号终结。顺治出家之后,由于冒辟疆失去董小宛以及与之有关的靠山顺治,所以孝庄皇太后对冒辟疆进行迫害,这段时间冒辟疆日子十分难过,要等康熙真正掌权,冒辟疆的日子才好过了。红楼梦中的甲戌本为:“虎兔相逢大梦归”,指虎年(壬寅、康熙元年1662年)四月十五日,南明永历帝被害, 五月初八郑成功病逝,十一月十三日鲁王朱以海病逝,至年底虎兔年之交南明全部灭亡,作者利用《红楼梦》两版本兕兔不同,向读者透露了自牛年至兔年发生两件历史大事。
冒辟疆还在诗歌中写道:“我有一寸意,吐欲亦自饶,受电与甘霜,为公吼金铙”,可见冒辟疆的寸心之中所蕴藏的心意,如果倾吐出来则是千军万马, 这“饶”则作“丰富”解,受到了雷电风霜,吼出来自可以惊天动地,对着金铙吼,这“铙”是打击乐器,另外“铙”和“挠”相通,为扰乱,这金则可认为后金即满清,这样可以把这诗句理解为对这后金满清大声吼叫,扰乱其阵脚。其实如果冒辟疆真的把事实吼出来恐怕要地动山摇了。冒辟疆在写这首诗时还不忘添上一句诗:“独留遗种倚崆峒。”能倚崆峒这座道家祖山的人是遗种,也就是康熙。P1480-P1481
1691年中秋节的前一天,因为整天苦雨,到夜里尚不能停,在枕上作“中秋无月诗”。到了午夜,开窗一轮明月光涌出,又作“中秋看月诗”。冒辟疆返侧梦魂颠倒,忧喜不觉卧,可发一笑。在诗中有二句诗句:“我有歌儿淹别院,衔杯最忆牡丹亭。”可见冒辟疆的家乐班滞留在别处,他饮酒最忆“牡丹亭”。冒辟疆对“牡丹亭”十分留恋,所以在红楼梦的书中会出现许多有关牡丹亭的情节。 P1541
1689年(乙巳)康熙二十八年,冒辟疆79岁。
冒辟疆与诗友作菊饮倡和,这是张圮授首倡。
冒辟疆对菊饮酒,写五言古诗二十首。冒辟疆写:“今秋久病后”可见冒辟疆年迈了,一直在生病“以此骨如柴,绝不自爱惜”冒辟疆骨瘦如柴,尚不能爱惜自己身体,一口气写二十首诗, “那知逼八十,尚未青松亲”从这二句可知他是在七十九岁时写的诗,认为自己还没有走入坟墓。冒辟疆爱菊,能够一口气写二十首诗,那个原倡者张圮 授也厉害,首先是一口气写二十首诗,冒辟疆才会连写二十首诗和之。(P1501)
看红楼梦,冒辟疆也是对菊花独有情钟,在第三十八回中写菊花诗十二首,不是绝句而是七言律诗,可见在写红楼梦时写菊是更花精力和时间,更见功力。
冒辟疆在写了二十首咏菊诗之后,余兴未尽,又写五言古诗五首,其中有诗句:“一饭君不忘,少陵千载心。”(P1504)
这和红楼梦中的五十一回中有薛宝琴写的淮阴怀古,其中有诗句“一饭之恩死也知”,这和“一饭君不忘”不是一样无二的吗?还有诗句:“在今似寒号,在昔鸾凤行”冒辟疆说自己是寒号鸟,得过且过,而往昔是鸾凤。这鸾凤是随便可以说的吗?这是帝皇,皇后之称谓,可见冒辟疆曾经威风过,是洪门的领袖,董小宛是皇贵妃,死后升格为皇后,陈圆圆是王妃,冒辟疆曾与她们为伍,所以才可自称为鸾凤。冒辟疆不但自称为鸾凤,还自称为八千岁,自称为遗种老人,自称为羲皇上人,这些称呼,均表明他是康熙之生父,这些情况将在“冒辟疆与康熙”一书中有详解。冒辟疆还在诗歌中写中秋与重九。在一个月内不曾有休息,天天倾倒在玉壶中。为什么会这样呢?因为在79岁时长达三十多年的努力,著作红楼梦的工程大致已告完成,更重要的是他和康熙和解了,所以可以畅述饮酒,竟长达一个月,还要豪情万丈,希望明年他八十岁生日时要搞一个盛大的宴会。佘仪曾因为冒辟疆在得全堂流恋饮酒赏菊,所以写了五首诗,冒辟疆十分兴奋,再补写三首七言律诗。诗句为“己约明年开菊社,星罗云布就东篱”诗句“明年莫管谁衰健,且罄尊前现在杯” 这不就是冒辟疆要重温以往的菊社,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这情况不是在红楼梦有详细地描写吗?红楼梦中的结社咏菊就是取材于冒辟疆生活中的情况,作如实的写照。(P1506)
冒辟疆写的一首诗,即和石为崧菊饮诗:“哀慕娄东只轸怀,琼枝今喜上云堦,填词谬托宫商叶,掛剑徒伤意愿乖,追忆西宫凝血泪,漫将旧恨谱秦淮, 如今两岁亲教演,何日佳儿见此佳。”这首诗中的二句:“追忆西宫凝血泪,漫时旧恨谱秦淮”把事情给挑明了。那西宫就是指董氏姐妹入宫当上了皇贵妃。所以追忆起董小宛和董年,写成红楼梦,内中写董小宛用的是明写手法、写董年用的是暗写的手法。红楼梦字字为泪,行行是血,是用血泪写成的。那旧恨谱成了对秦淮诸姬也即金陵十二钗的宫商之曲。也就是红楼梦中第五回警幻仙曲演红楼梦。
石为崧写的诗曰:“耽歌日日敝华筵,祭酒微词曲里传,南面绛纱人尚在,西京白发听尤怜,说来宫掖真凄断,话到琵琶总黯然,赖是酒阑人散后,秋花一片影婵娟。”(P1507,P1508)
这首诗使人想起冒辟疆的好友李天馥,李天馥是康熙初期很受宠的近臣, 所以对清宫内的事情十分了解。他写了一本古宫词,内中有一百廿首诗,是集唐诗的诗句而成的古宫词。李天馥在序文中说,内中有微词,需仔细斟酌。这一百廿首诗,每首诗都隐指冒辟疆写红楼梦,每一首诗都暗射董小宛是董贵妃。而且暗示董年生的儿子是康熙另外吴梅村也写了许多诗内中有隐语微词。所以这位石为崧在诗中会写“祭酒微词曲里传”。也就是和李天馥一样,表达了相同的意思。这南面绛纱人尚在,此人指的是谁?是冒辟疆?为什么他是南面绛纱人?因为冒辟疆用十匹红的纱布即绛纱布置成红楼,在红楼中写红楼梦,所以称其为南面绛纱之人,这和林黛玉被称为绛珠仙草一个样,都是用了代表红色之义的“绛”这个字。这个南面绛纱人还有可能是指董年, 因为她是康熙生母,是朝南坐的绛纱人。这个宫掖的“掖”与“腋”通,引申为“两旁”之义,即说到了宫中的两旁,真是叫人凄凉肠断,话到琵琶总黯然。也就是说到王昭君马上弹琵琶和番,十分黯然失色,不堪其愁了。
董廷荣写诗:“先生埋玉傍要离,剩水残山事可悲,身后有碑留气象,堂前无语识容仪,九重泉路来车马,百岁人间捧寿卮,更喜儿孙绵世业,相应含笑对亲知。”从诗中可以看出此时的冒辟疆家如红楼梦后半部所言的那样,是兰桂齐放了,又是重振家业,一重片新气象了。诗的前面二句是点晴之笔,什么是 “埋玉傍要离”,由冒辟疆把玉埋下了,但是傍边却是要離,在春秋战国时代, 要离刺庆忌,是一则出名的故事,这就是暗示这块玉就是董小宛,埋的是衣冠,实际上以要离的身份去杀死多尔衮了。但是究竟没有在反清复明的斗争 中取得胜利,只是落得个剩水残山,那是很可悲的事。但是冒辟疆的身后肯定会树立丰碑,把其豪迈的气象给记录下来。(P1510)
有一位姓谢的诗友送茗茶给冒辟疆,希其长寿康健。冒辟疆的这位诗友以茗悟禅。所以冒辟疆乃作三首诗,诗中有诗句:“三年贫病极,并缺悦生茶”从中可以看出冒辟疆在被迫去通州的几年的生活状况极差。在三首诗中冒辟疆畅谈茶经,可见他对茶十分有研究,所以他在写红楼梦时,把妙玉的一段关于茶的文字写得绘声绘色,十分精彩。P1512
冒辟疆和李宗礼在乙巳年夏天寓居桃叶渡口,冒辟疆即事感怀,步其原韵写长诗一首:
“寒秀斋深远黛楼,十年酣卧此芳游。媚行烟视花难想,艳坐香薰月亦愁。朱雀销魂迷岁祀,青溪绝代尽荒邱。名赢薄倖忘前梦,何处从君说起头”。在长诗的背后有一大段文字:
曲中远不具论,以余闻见、儿时吾家伯麔先生刻《秦淮四美人诗》,马湘兰为第一。先君戊午贤书后,每游旧京,与范漫翁,杨龙友、范仲 诸名流诗酒书画,闻有沙、马诸姬为最。余庚午与君家龙侯、超宗追随旧院,其时名姝擅誉者何止十数辈。后次尾、定生、密之、克咸、勒卣、舒章、渔仲、朝宗、湘客、惠连、年少、百史、如须辈咸把臂同游,眠食其中,各踞一胜,共睹欢场。余之淹留,大约在寒秀斋、某楼为久。寒秀斋,李小大读书处,李小大之名直接湘兰,定生访之,屡送过千七百金,犹未轻晤,其人可知也。
崇祯初已归大商。吴曲中盛名大家必推李氏诸妹,与余久者十妹,曲中则呼十生,十生不以色称,眼语眉言,慧巧独绝,其清歌细如豪发,吴门张魁儿善箫,非张箫,不度曲也。与人静对茗香,如宾如僧不可狎。忆己卯临场, 倪三兰师以三十题命场前呈稿,时应酬如蝟,午夜于十生枕上腹稿一义,一月全完,同人腾口;十生亦心许也。某楼则豪侠宕逸,风疏霞举,慕名如渴,挥金如土,三湘九畹,笔墨淋漓,剑客飞仙,两难拟议,即我辈犹有愧色。其馀五云为笺,十吏供笔,难为叙述。至牧斋先生以三千金同柳夫人为余放手作古押衙送,董姬相从,则壬午秋冬事,董姬十三离秦淮,居半塘六年,从牧斋先生游黄山,留新安三年,年十九归余。才色洵称异人,非虞山无能为我致此异人也。风流教主当推虞山。曲中初盛中晚,其人其事、其诗文皆为详记。若娄东弱冠元魁,奉旨归娶,后官南少司成,何从得一步曲中。壬午,虞山饯送董姬于虎邱,娄东在座,寄语艳羡,后为姬题像至十首。淝水十八成进士, 即令蕲水。壬午考选,过秦淮为寿州方先生所器重,特为主盟,以某楼归之, 遂成千古。然于旧院仅历门庭,若次尾,定生诸同志及余,庶几梦入游仙耳。偶注首句斋、楼、灯下率笔附记,掛一漏万,非久来邗与先生十日快谈,或可尽其本事也。
何谓“寒秀斋深远黛楼,十年酣卧此芳游”。这是回忆他青年时留恋青楼楚馆的情景,竟荒唐长达十年。诗的最后二句为“名赢薄倖忘前梦,何处从君说起头”。其实前梦何曾忘,均已一字一句写成红楼梦,何处说起头,那么以红楼梦的第一回开始看起,就可以明白整个历史过程了,这就是冒辟疆的经历。
在诗的后面是一大段文字说其经过,对这一叙述文字作一些力所能及的注解。戊午年为1618年,冒辟疆仅8岁,沙为沙九畹,马为马湘兰。次尾为吴次尾,定生为陈定生,密之即方以智,朝宗为侯朝宗,陈定生也就是陈维崧的父亲,他看上了李小大,化了一千七百两银子犹未能看见。可见其人的艳旗,高高飘扬到如何地步。而冒辟疆却留宿在李小大的“寒秀斋”,这位李小大在崇祯初年已嫁给一个大商人。和冒辟疆相处长久的人是十妹,也就是十生。这位十生不是以色著称,她的眼语眉言,慧巧独绝迷人,而且能清歌一曲。要苏州人张魁吹箫度曲。她和人相对吃茶,就如僧尼对待宾客一样不可狎。张魁脸上有白斑,即生白癜疯,顾媚娘在门外张贴字条不允许其进来,后来张魁用玫瑰露作擦癣药,把白癜疯治愈了,方始能进入房中,这情况冒辟疆写在红楼梦中即第六十回的“茉莉粉”替去蔷薇硝、玫瑰露引来茯苓霜。冒辟疆回忆在己卯年(1639)冒辟疆那时29岁,冒辟疆参加科举考试。在考前,房师倪三兰出三十个命题,到了午夜,十生以手臂作枕,冒辟疆作腹稿, 一个月完成三十篇文章。使同人赞不绝口,这位十生对冒辟疆也是心许。到了壬午年(1642)秋冬,钱牧斋(即钱谦益)化了三千两银子,和柳如是夫人送董小宛来如皋。董小宛十三岁时离开秦淮,在苏州半塘居住六年,随从钱谦益先生游黄山,留居新安共三年,到了十九岁才成为冒辟疆的妾。这位董小宛的才色可称为异人,没有虞山钱谦益,冒辟疆不可能获得此异人。所以说风流教主当推为虞山钱谦益。从中可能看出钱谦益把和他一起生活了三年的董小宛让给了冒辟疆,就如红楼梦中的贾珍把尤二姐让给了贾琏,二者何其相似。
钱谦益帮助董小宛还其养父的赌债数千两银子,还帮助她脱乐籍。并且亲自送董小宛到如皋,和冒辟疆完婚。这种义举,张明弼给他套上一顶帽子 “一代龙门实风流教主也”这是为什么呢?因为董小宛从16岁到19岁是和钱谦益生活在一起的,柳如是主动追求钱谦益之后,钱柳结婚,钱谦益又劝陈 园园进京,感到自己对不起冒辟疆,又对不起董小宛,故而做出以上义举。也正因如此,张明弼把其称为“风流教主”。这是有缘故的。而在红楼梦中,冒辟疆根据这一件事,把自己比喻为贾琏,把董小宛比喻为尤二姐,把钱谦益比喻为贾珍,所以贾琏偷娶尤二姐其中许多情节都是有生活来源的,是真实的写照。至于吴梅村对董小宛十分艳羡,所以说吴梅村可能参与写《红楼梦》是因为《红楼梦》写的就是董小宛的事。P1514-P1515
1691年(辛末)康熙三十年,冒辟疆81岁。
正月九日,李灌溪先生招待闽中黄师先,如皋冒辟疆、吴门蔡九霞、刘紫谷、虞山邓肯堂、及余怀。聚集在桃花坞草堂,余怀首创写诗二首,冒辟疆写二首诗和之,和诗如下所示:
春星璀丽映华堂,遗逸未沾古德香,天下群然奉规矩,(李元礼之学,称为天下规矩)。台中犹自凛冰霜,摩云独鹤能孤立(先生庭中蓄一鹤)幽谷芳兰共异乡,心月身云先志在,感公法乳意偏长(先宪副著《金钢经眼》先生受持二十年,元正垂训,谓余宜忏绮诗,皈心佛法)。
“弋人何慕到冥鸿,好友同窗震泽东,阁里咏梅添逸兴,林边拾草入香丛, 澡身节比韩公至,方眼仙如陶隐翁,(魏诏称韩暨公至年愈八十,澡身浴德,志节高洁,守道弥固者也,陶弘景八十一,瞳子有时而方,直是仙人。先生之年正齐韩、陶)此会真堪追洛社,谁言千里不同风。)”
第一首诗则表示冒辟疆有心皈依佛法,这和红楼梦到最后宝玉皈依佛法如同一辙。冒辟疆养鹤,所以冒辟疆也写大观园中有鹤。
第二首诗中的“林边拾草入香丛”诗句,好生奇怪,此句和上一句“阁里咏梅添逸兴”是对句,董小宛喜梅是大家熟知的,所以董小宛的衣冠冢称为影梅庵。但是在森林的傍边为什么要拾草呢?这是否是指林黛玉的林, 董小宛这株千里草的草,是株芳香扑鼻的绛珠香草,可以进入香丛林之中。P1304
1677年(丁巳)康熙十六年,冒辟疆67岁。
到康熙十三年,在水绘园中,康熙为其构筑了一座草堂,额曰“匿峰庐”。“把茅为盖,挂席为门,绳枢瓦牗,仅蔽风雨。”这是常熟人邓林梓在《匿峰庐记》中对这所新构所作的描写。原来这个匿峰庐,不是水绘园兴盛时期的锦上添花,而是在家境已经中落,水绘园景已经衰败,在平整了残峦剩冈,扫除了乱砖破瓦的僻地上,重新构筑起来的三间草堂。此处乃是康熙要其生父闭门谢客思过之处。水绘园昔日的廊阁森森,和今日匿峰庐的简陋寒伧,文中还作了明显的对比:“······水绘之危峦削立,今则以松冈迤逦胜之。水绘之古木槎牙,今则以野花滋蔓胜之。曲廊飞阁,今则以纸窗竹屋胜 之。文犀火玉,昔日之开樽也 ; 此庐中田家瓦盆而已。烹鲜击肥,昔日之肆筵也; 此庐中腐儒粗粝而已。”文字在尽量美化今天的朴素、自然,但捉襟见肘,遮了门面,却露出了不雅的尊臀。文章说水绘园往昔的盛况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 但是仍在说话近日的园地,并没有一败涂地,仍在衰落中保存有一线生机。同人集卷3。
1677年(丁巳)康熙十年,冒辟疆67岁。
吴之振买了一座二亩地的废园,园内杂植各种蔬菜,连着五六天下了一场又一场好雨,菜长势良好,生意可喜。吴之振写了“种菜诗”,写诗寄托胸臆。菜根滋味,当与寓内各客人共享之。冒辟疆作四首诗以和黄叶村庄种菜诗:
吴之振写的黄叶村庄种菜诗二首有引:
买废园二亩而赢,园丁杂植菜种,后五六日连得好雨,菜甲郁然,生意可喜,因作《种菜诗》,志道之士不厌藜藿。请各赋一章,寄托胸臆。菜根滋味, 当与寓内共享之。
梁肉宁如藜藿尊,将军负腹手空扪,宪章食物真多事,只今篱边谱菜根。”
“苔蔓周遭石径斜,手编虎落护根芽,闲人休作东陵看,只种松葵不种瓜”。
再和二首:
藜羹一盏自言尊,犊鼻禅中蚤可扪。长?短蓑吾事了,生儿那用识金根。
杂植蓬麻正复斜,薰莸须要辩根芽。年来百事多求益,论担街心买大瓜。
和黄叶村庄种菜原韵四首:
古处方知吾道尊,灌园担粪腹堪扪。平生意气摹钟鼎,抱壅今朝见本根。
覆齑连嚼酒欹斜,秀折柔蔬霜后芽。天茁此徒助鼎俎,金荣玉实不须瓜。
弱冠凌云赋自尊,城南尺五把天扪。清华水木危巢上,平楚茫然味菜根。
匿峰庐匿两峰斜,种菜怜心不食芽。老去研焚依梵呗,抛书不用镇心瓜。
(客春,余七十欠三矣。闻水绘菴西偏三十亩,结茅,署[匿峰庐]。种圃其中,践庐德水旧约,绝意人外。乃复迫于意外,赁春吴门,可笑也。再和二绝,以见生平)。此处的践庐德旧约,就是指他履行了和康熙签订的“羲皇契”约,即闭门思过谢客。但是出于人之意外所以被迫移居吴门,可发一笑。乾隆年间的敦诚写的诗寄怀“曹雪芹”的最后几句话。“劝君莫弹食客铗,劝君莫叩富儿门,残杯冷炙有德色,不如著作黄叶村”。冒辟疆在64岁时建匿峰庐,他把自己在水绘庵偏西处的三十亩地当作了黄叶村,种圃其中。这位敦诚是否看到过冒辟疆的“和黄叶村庄种菜诗”?所以写上了上述的这首诗,未尚不是一种说法。 P1319
1678年,冒辟疆作“百尺梧桐阁歌”,为汪蛟门舍人咏,在所咏的诗歌中有二句诗: “风约吴门兴不孤,披图三几何姽婳。”在红楼梦第七十三回有姽婳词三首,这姽婳二个字很少运用,在冒辟疆的诗中屡次出现,这和在红楼梦的诗中出现是否是巧合?P1321-P1322
1679年(己未)康熙十八年,冒辟疆69岁。
己未年八月十九日,冒辟疆在水绘庵枕烟亭看桂花,杂沓而来者反而惊讶,怎么多了他这个人,所以废然而返。作诗一首,真是“萧然极目风流散, 千古兴衰酒一杯”。
许嗣隆陪表兄到水绘庵看桂花作诗一首。
佘仪曾因为冒辟疆扶病,召其来水绘园看桂花作诗一首。
冒纶赏桂花作诗一首。
陈辂赏桂花作诗一首。冒辟疆在赏桂花的诗集之后写一跋,在跋中提及一些情况:
余沧桑后,从刀簇箭直中走出,又两病死复生,万有敝屣。耕养老亲,外葺理水绘,易园为庵,以待四方世好。当年亡友,历阳戴敬夫二子务旃,无忝, 阳羡陈定生子其年,竟陵谭友夏子若侄只收、灌湘、龙眠方密之子田伯,秋浦吴次尾子子班次第先至,招集邑之后进才贫者,与中表兄弟甥婿,同子弟读书学诗其中。同里几二十余人,姓名详戊戌、己亥其年、务旃《小三吾倡和诗序》。庚子、陈确菴率其门人瞿有仲来讲学谈诗。水绘诸记中,阮亭使君乙巳、上巳修禊倡和,则其年留七年去而复来时也。二十余年,芳游奇托,仙豫怡衍,与诸子留连风怀,感激物态,声韵必求其稳适,书法极尽其临摹。不言不笑,自可留人;一草一花,皆有意思。有时登山临水,何殊丁仲容在治城,龙河之间,旷望深思,又如王子安客剑南、葛山之际。游集楼馆,费侈百金。愧匪谢安,常携子侄。至于说项十年,咸称巨擘;为韩一日,立致蛾眉。凡缓急推解,不以时,不以数,报倦而施未厌也。十年来,余金尽,子弟复贱不自振, 里中诸子以诗文自负,咸背去。“水绘庵学诗”五字,若将凂焉。且下石反噬者比比矣。迄今水绘楼阁倾颓,山石崩圮,门径为强邻虎踞,而舆人皂隶白占四围。无能申说。韩昌黎诗云:“芳华不盈眼,咎责塞两仪。”此己未(1679)中秋后,扶病枕烟山亭看桂,有“荆棘满庭,刍荛斥路”之句。是日,其年恰有扎自都门寄至,耿耿不忘旧雨,而且拳拳寄语诸子焉。嗟呼!又安知诸子之为蔷薇,为蒺藜也。诸子作古人者六人,惟表弟许山涛、甥石含锐,久要不忘,并其年手书志梓于集,巢民老人跋。
在跋中他写下所收留朋友之子生活学习,连同各有关人士共二十多人, 其中陈维崧在水绘园生活了七年。金用尽。而子弟复贱不自振奋。里中各弟子以诗文自负,都离去了。而且落井投石者比比皆是,使冒辟疆心寒。水绘园已楼阁倾颓成荒芜之园。山石崩圮,这和红楼梦中“好了歌注”所写的情况何其相似。这些背叛他的人,恩将仇报,成为有刺的蔷薇和疾藜,使冒辟疆不寒而憟。P1344-1346
1679年(己未)康熙十八年,冒辟疆69岁。
己未年初夏,冒辟疆与二弟率儿孙在得全堂赏蕙,灯下偶拈“门”字,写二首诗,为匿峰庐倡和诗。另外还作诗,咏匿峰庐花田虞美人花。诗中有诗句:“雾里看来似洛神。”(少陵诗”老年花似雾中看,又唐断句“还似洛妃乘雾出”)。可见冒辟疆念念不忘的还是董小宛这位洛神。冒辟疆又写道:“海虾盛产于冬春,而条虾产出于五六月份,肉肥味美,长五寸,海上取得即食, 其鲜味难以名状,逾夕入城,非盐即腐,恒与家人去百里之外,放舟就食,却阻于酷热。今年三伏天,到了夜间尚拥絮而眠。城市中忽然购得新鲜而且肥大的虾,所以买了五十只给弟弟,写诗志之。”
到了立秋时分,冒辟疆再写五言律诗一首。
到了七月七日乞巧日,喜雨写诗。
在七月二十日后有小雨,看点染盆中秋色,与友人分咏“中”字写诗。又过了一天觅遍秋花,复植一盆重咏,友人用“枝”字作诗,到了七月桂花开放时,为早桂开放再作诗。
为留别汪蛟门舍人写诗四首。
为留别徐健庵先生写诗四首。
其中有一首为“北极动星宿,南田生蓬蒿,云霓入梦寐,清风明月高,悠然三千里,想当同郁陶,栖栖儿子辈,霜雪寒绨袍,贵贱固殊辙,真挈还吾曹, 得君一推许,不难生羽毛,鸿雁戛天际,如音应云璈,将诗代笺素,临风心切切”。
可见已是年近古稀的冒辟疆确实是一个情种,他还是念念不忘曾经去北方的董年,希望她化作云霓,进入到自己的梦中来。两者曾经相隔悠悠三千里,想当年是一起忧愁,一起快乐。但是董年贵为皇妃,自己还是一介书生, 是白衣秀才,真是贵贱固殊辙。但是希望这份真正的契约(“挈”与“契”相通)还给我们,那么我和董年就可以身上生出羽毛,就如鹣鹣一样在天际飞翔,发出喜悦的声音。那时和云璈在一起,用诗歌来代替笺素。临风翱翔,胸中可以思念远人,以致于劳心切切。冒辟疆还写了二首诗寄赠徐立斋先生, 其中抄录一首。
“金昆玉女岂寻常,小宋看花冠洛阳,授世规模先孝悌,补天功业在文章,青春僚采高双旆。红袖歌钟动八方,自有勋庸垂史册,朝来献赋足长杨” 这首诗中有几处看点,首先是“补天功业在文章”这句诗,非同小可,这不是把冒辟疆写红楼梦的事,由他自己的笔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地点明了,说破了。在红楼梦的第一中开头写道:“看官,你道此书从何说起,说来虽近荒唐,细玩颇有趣味,却说那女娲氏炼石补天之时······因见众石俱得补天,独自无才不堪入选······被那茫茫之乡,投胎之处以及家庭琐事,闺阁闲情,诗词谜语, 倒还齐备只是朝代年纪失落无考,后面又有一偈云。”
“无才可去补苍天,空入红尘若许年,此系身前后事,倩谁记去作奇传。” 把红楼梦这一段文字和冒辟疆的诗句结合起来看,就可知道冒辟疆是把自己的文章即红楼梦当作了补天的石头,是立下补天功业的。冒辟疆的补天功业在于他的儿子康熙成为满清皇帝,这才是真正的补天功业。而且这“红袖歌 钟动八方”的“红”和红楼梦的“红”相合,当然可以勋垂史册了。另外是 否可以这样理解董小宛作为红袖,用歌声打动了钟(钟的繁体字)可分解成金和童两个字,这钟也就是红楼梦中的秦钟,即满清的钟也就是顺治,正因 为董小宛说动了顺治进行了一系列的变革,所以才会勋庸史册。此处的庸作 “功劳”解。
冒辟疆在一首题目为“超韩先生命赋令爱周夫人四十节寿诗”的诗中写道:“伤心二十守空帏,二十年来鬓欲丝”为二十岁就守寡的贞节妇女守寡二十年写表彰诗,认为她可以“绕指成刚信史垂”。冒辟疆的朋友周以忠在己未(1679)年冬,写诗鸣谢冒辟疆为周夫人四十节寿写诗,并且感谢冒辟疆的爱姬金玥作画相赠。
在诗中,周以忠赞赏冒辟疆是“领袖东南回绝伦”式的人物,在己未年中秋前后,冒辟疆在病中仍作倡和诗,八月十日冒辟疆感到自己生病已长达十天,所以怅然作诗。十二日整天下雨作诗,十三日卧床赏月写诗,中秋日整天下雨作诗。冒辟疆想起了前年即1677年也是中秋下雨。自己投宿锡山蒋氏酹山楼。到了去年(即1678年)泛舟洗钵池,初更时下大雷雨,八月十六日夜中赏月冒辟疆写诗,他还写下一段文字:
古人诗,层翻侧入,虽具才情,绝非意见。如李义山《咏月》诗:“嫦娥应悔偷灵药,碧海青天夜夜心。”余数十年吟咏不休,不知其妙从何来,但比之光音天人,未食地肥于人间也。读罗昭谏《中秋无月》诗:“天为素娥霜怨苦,故教西北起浮云。”亦不过谓与义山互为标举洗发,灵回非常耳。及读《乐府曲》有《霜娥怨》汉人中秋无月,每用此题,始知李、罗妙句于别才, 源流古学,未有确无证据而能特标新异者也。冒辟疆写李义山的素娥霜怨苦, 以及乐府曲的霜娥,冒辟疆把霜娥写在红楼梦中,在第八十九回中林黛玉房中所挂《斗寒图》的画中人之一是霜娥,史湘云的“海棠诗(其一)中“自是霜娥偏爱冷”句)。许仲晦《中秋》诗:“莫辞达曙殷勤望,一堕西岩又隔年。”“缠绵岁华惊心节,物人月相感发处。”最为深厚。陆鲁望《十六夜看月》诗结句则云:“谁人为校清凉力,欲减初圆及午时。”十六欲减,十四初圆,十五为及午。一日以昼为午,一月以十五夜半为午。古人细心体贴,与清凉相校,一字不肯轻下,前后妙有分寸“清凉”下出“力”字,始见造化气体,盈虚消息,间不容发,刻不能差。谁谓诗人止关篇句玩弄巳也。余五律中,多和诸诗。因影子久落心眼间,偶然乳合,正如禅家之声前句后,未敢生吞活剥也。巢民老人识。
从这段文字可以看出,冒辟疆对月亮特别有感情,而且还对咏月的诗歌特别有研究,尤其是对清凉二个字作研究。他在写这段文字时他是否正在想到顺治和董年一起到清凉山出家的事。但是至少有一点,冒辟疆在写红楼梦中把他对月亮的情愫也用诗写了出来,这是借贾雨村的口而写的,题目为《中秋对月有怀口占一律》:
“未卜三生愿,频添一段愁,闷来时敛额,行去几回头,自顾风前影,诉堪月下俦,蟾光如有意,先上玉人楼。”
“时逢三五使团圆,满把清光护玉栏,天上一轮才捧出,人间万姓仰头看。”
此外还有中秋大观园即畅想联句三十五韵(见红楼梦第七十六回)。
吟月三首(见第四十八回,四十九回)从以上所述,可见红楼梦的作者对月也是独有情钟的,二者何其相似,这不能不使人论定红楼梦的作者就是冒辟疆了。
冒辟疆还说古人一字不肯轻下,所以冒辟疆在写红楼梦时也是每一个字要经过推敲,不肯轻下,所以给后人研究红楼梦带来了方便,后人就是为一个字细考仔研,找出破绽,从而解开了谁是红楼梦作者之谜。
在这一期间许纳陛因为曾与冒辟疆相约在八月十日相聚写诗,但是因为冒辟疆生病,不能赴约,所以写诗来讯问。许嗣隆、冒纶、余仪曾、冒丹书、余怀等人也写诗。
余怀有诗中写道:“君归正及藕花天,可怜分手各茫然”可见冒辟疆是在夏天返回如皋的,另外有诗句:“白马清流初梦觉,绿珠红豆本成空,酒酣高唱大江东”这白马是指郎骑白马来,还是妾骑白马去,人如流水,这大梦应该醒了。你身处红楼梦之中,写红楼梦写好了没有,这初梦应该醒了,余怀写这首诗时冒辟疆69岁,他从47岁起写,已写了二十三年,所以余怀会问你写的这部红楼梦写好了没有,至少作为初稿的初梦应该好了。这绿珠原是红楼梦中林黛玉所写的“五美吟”之一的绿珠,“瓦砾明珠一例抛,何曾石尉重娇娆。都缘顽福前生造,更有同归慰寂寥”。在冒辟疆全集中冒辟疆的诗友都把董小宛称为妖娆,此处余怀又提绿珠,即绿珠即董小宛,自然两者不谋而合。可见余怀作为冒辟疆的好友是看过冒辟疆所著的红楼梦。红豆就是相思豆,“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余怀要求冒辟疆把绿珠即董小宛和相思籽一起抛掉,免得自寻烦恼,但是冒辟疆怎肯如此无情,他写了“五美吟”还把他自己和董小宛所居住的地方改称为“五美居”,永久纪念董小宛。到了1679年九月之后,冒辟疆的两只耳朵全聋了,他在所写的诗中写道:“秋月秋高两无分,不堪双耳忽茫茫。”到了九月九日冒辟疆登高,上悬霤山顶,他追忆自己在童年时,随着祖父到四川赴任,九月九日,被带着登平都山的二仙楼。想到而今耳聋步蹇,抱病登台,坐空搔首感慨万千。P1326-P1342
在P238,冒辟疆写诗四首送王阮亭先生以仪部内召。其中第一首诗内中有诗句:“七叶貂蝉笏满床”第二首诗中有诗句“春晴吟屐响红楼”可见冒辟疆在红楼一边吟诗一边踱步,另外这笏满床和红楼梦中的“好了歌”注的“陋室空堂”,当年笏满堂相似。
P234中有冒辟疆为烈女王幼华进士的幼妹写赋。
这赋并没有在全集中出现,只有七律诗一首。“夏阳女子胜男儿,树节全身事亦奇,岂畏金刀悬虎气,故从怨井葬蛾眉, 百年未遂红丝愿,一代看垂黄绢碑,遥望秦川三尺土,不因青塚使人悲。”
虽然没有看见冒辟疆为王幼华进士幼妹写的赋,那么是否可以从红楼梦中寻找出一点蜘丝马迹来。首先幼妹是烈女,是投井而死。那么金钏儿也是烈女投井而死,而且贾宝玉还特意出城悼其亡灵。红楼梦中还有林四娘,作为巾帼英雄。不但宝玉写诗纪念,贾兰,贾环也写诗纪念。
在P194、P195处,冒辟疆在写给无忝大师的诗中写道:“历尽中原破纳身,竹关坚键识前因,庚生至再留今我,万死濒仍见古人,朱岳有怀煨茧芋, 青林无发岸纶巾,齐年当日称联璧,犹记来游共抚尘”。从这首诗的内容来看他是在写自身之事,因为冒辟疆是多次死后庚生。那朱嶽即朱岳,即冒辟疆仍把朱氏大明看成是山一样雄伟峻拔。煨茧芋,这是如皋人喜欢吃的食品,这在红楼梦中有叙述。这首诗最重要的看点是第一句:“历尽中原破纳身。”冒辟疆装扮成一个空空道人在康熙十二、三年来到襄阳,领导中原英雄豪杰, 组织洪门,举起反清复明的大旗,这不是历尽中原大地吗?查冒辟疆只有在年青时是去过中原,但是那时他没有经过几次的死后庚生,所以说把时间只能定格在康熙十二、三年。
冒辟疆写好了歌乃是他经历了劫难看破红尘,所以会把自己看成是空空道人,会唱“好了歌”这均是有根由的。
1682年(壬戊)康熙二十一年,冒辟疆72岁。
壬戊年冬,冒辟疆72岁,侍御许青屿与欈李司农曹秋岳先生也都是七十岁的老人,他们三个人相遇在海陵,在海陵还有旧交,乃是78岁的许漱石。他们磕头促膝,合寿三百少十岁。
他们相谈国家往事,权衡称量,臆记确有证据。冒辟疆十分高兴,请许屿身旁的一位名叫“南交”的人去如皋匿峰草庐。此人才在云上,工诗文,励品行,而又精于绘画。看见他画的花鸟扇子,含毫命素,动必依真,韵逸思深, 巧变锋出。故而爱逾于敬。南交到了匿峰草庐看到了作为先祖祠祀的逸园已为人所踞。水绘园山崩水竭,荒烟断草,叹息不忍正视。冒辟疆说:“此其外者耳,中如败絮,多不可言者(正是这种情况,才会促使冒辟疆写红楼梦时,写下了脍炙人口的诗歌“好了歌”,其中“陋室空堂,当年笏满床,衰草枯扬,曾为歌舞场,蛛丝儿结满雕梁,绿纱今又糊在蓬窗上,说什么脂正浓,粉正香,如何两鬓又成霜?”这正是72岁时,冒辟疆的处境的真实写照。)P786-P787
在P135中,冒辟疆写“病中偶然放歌”一文,在歌中写道:“功名富贵真可哀,无端着人如纤埃,纤埃尚纷纷,富贵何有同浮云,忽然横金玉,忽然铭鼎勋,总于孑然无所文,生不满尺死七尺,中有一寸如火赤,千年万年化为碧,人生偶然付一掷。”
冒辟疆的这种想法不是和红楼梦的主题如同一辙吗?看“好了歌”,以及“好了歌注”,两首歌何其相似。冒辟疆似乎回想了顺治八、九年时,拨款下来建造水绘园,化银子如流水,又是三代被加封,甚是荣光,但是一切都是空的,孑然无所文了。
P165冒辟疆在一首诗中写道:“忽接琼瑶赋,重提金粉情,蜘蛛圆好梦,鹦鹉说前生,姬女当时散······”这蜘蛛圆好梦,可以理解。知道朱明之事,知朱和蜘蛛相谐音,可以写成红楼梦,就像鹦鹉学舌一般,把前朝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原封不动地写出来。这是叙说历史,所以说“姬女当时散”这说明爱姬董小宛是散离了,没有死去。
在P166中冒辟疆写诗十首,题目是:“喜周元亮先生南还次龚芝麓先生韵。”
“忽送扁舟到,危樯舞夜鸟,青尊情自合,白雪调非孤·····”这是在写青尊即满清的统治者睿王多尔衮派了扁舟来了,所以是危樯来捕捉夜鸟,这樯不正是红楼梦中送秦可卿淫上天香楼的船具“樯”吗?这白雪是指董小白, 她去北京当王妃的,当然并不孤单。
1681年(辛酉)康熙二十年,冒辟疆71岁。
冒辟疆在广陵“天春星草堂赏梅”写诗,到了仲春望日在郡庠“尊经阁” 饮酒写诗,并奉献给学宪田纶霞先生。P1370-P1371
辛酉年晚菊倡和,阳月三日,拿出闺中所栽培的晚菊摆在得全堂,召集同人一起来欣赏,并且分体限韵写诗,有佘瑸、张圮授、冒丹书、顾同叔、顾道含等人,冒辟疆和这些诗友赏菊写诗的情况写入了红楼梦,在红楼梦的第三十八回有众多大观园的姐妹写菊花诗。有蘅芜君写的忆菊、画菊诗,怡红公子写的访菊,种菊诗,有枕霞旧友写的对菊、供菊、菊影诗,潇湘妃子写的咏菊、问菊、梦菊诗,蕉下客写的簪菊、残菊诗。这些诗人写的菊花诗有许多和红楼梦中的菊花诗在意境在用字遣词有相同或相通之处,这在以后的“读懂红楼梦”一书中有详解。
冒辟疆在答和顾同叔留别原韵诗的背后又有一首追和诗,并有引文,在引文中写道:“三十年前,许荫松为我成悬霤山(可见建造悬霤山是建于辛卯年(1651)顺治八年,那时董氏姐妹在顺治七年及顺治十年先后进京,顺治一高兴,拨款兴建水绘园,以便“元妃省亲”所以冒辟疆的父亲和冒辟疆兴建水绘园,有从游者张子在辛酉(1681)深冬重来过访,欲为匿峰庐左重筑土阜,冒辟疆自不量力,漫然应之。但是雨雪既零,心力交竭,而丹儿养志,将顺无违。只是小妇忧贫(冒辟疆的儿子因为孝顺所以不违抗,只有冒辟疆的小妾,因为担心贫穷,无力承担费用)微言劝止,心许之而不巳,真愚公之愚也。为什么会如此呢?因为冒辟疆得到了康熙的原谅,他认为又可以重振雄风,康熙会如顺治一样慷慨拨款,让他重新造园。冒辟疆又说今年已过七十,火焚刃接不死,乃于水穷山尽时,作此无益,以悦有涯,所以十分感慨 。P1374
李宗孔在1689年(乙巳年)夏天寄寓秦淮桃叶渡,回想起五十年前冒辟疆和钱谦益、吴梅村、龚鼎孳诸君子独占风流,不愧王谢。人间乐事可谓观止。当时李宗礼尚在弱冠之年,是个穷困书生,虚度岁月。而今已是轻烟淡粉,凄凄芳草, 无限伤感,作数行诗,写于壁上。
诗句有“辜负春光十二楼”即金陵十二钗,“耳中桃叶空相忆,梦里巫山莫解愁”,红楼梦中有写桃叶渡,红楼梦的巫山之梦就是写襄阳,写洛神。
这位李宗孔还写:“又思江左一时风流人物,今无复存在,唯我辟疆先生年登八十,胸藏万卷,笔扫千人,岂非人端。回首昔日佳人能再得乎,书求教和”把冒辟疆喻为人端,而且是胸藏万卷,笔扫千人。如此看来,他除非写了红楼梦,因为只有红楼梦方可称得上是万卷书,因为有一百二十回,一百多万字,而且内有人物四百四十八个人,可以称笔扫千人。P1514
1681年(辛酉)年,康熙二十年,冒辟疆71岁。
冒辟疆有一篇说明文,写在王遂东先生“吾土赋”绫卷的后面。冒辟疆写道在五十年前,王遂东以“读书佳山水歌”徵诗海内,冒辟疆步自己家乡的陇西先生“金昆玉友”后,作长歌奉寄给王遂东先生,这是彼此相知的开始。当时王遂东先生为冒辟疆咏“并头茉莉”有“鸳鸯心事到无情”的诗句, 认为真可以压倒元、白二位大诗人。癸酉年(1633年)冬,先生以南水部升九江佥宪。当时冒父执掌南考功,冒辟疆因为参加科考,名落孙山,未归。写了一首:“留别”的诗歌,起句为:“捱贡何须四十年,老僉报到鹊喧阗”。大家均为赞绝。履任后,王遂东先生为冒辟疆祖父写七十双寿文,如今为冒辟疆的朴巢补图,冒辟疆最后写道前冬灰烬不存一字矣,从而可推算这些说明文和一首诗都是写于辛酉年的。
冒辟疆在写给王遂东先生的信中的最后一行,有小字作注解:“如皋有高阜名碧霞山。余匿峰庐枕其东南”从这些说明可以明白为什么冒辟疆在写红楼梦时会把史湘云起笔名为枕霞旧友了。在1688年8月份在碧霞山(也即泰山)建成了宫殿式的碧霞阁,由董年居住。P1376
1660年陈瑚写得全堂夜宴记,陈瑚说道:“吾师刚果之气,挺然不拨之操,尚有能言之者,当与诸君子共勉之。”其言如雷贯耳,在座诸人听罢,皆起而谢之,说:“善,敢不早夜以思,从吾子之训,毋敢忘今日之盟也”。这里要特别注意“今日之盟”四个字, 而禁止妄立社名,投刺往来,在正月份已颁布。但是在顺治十七年五月份,英雄豪杰依然我行我素,进行结盟活动。这种情况一直到顺治十七年八月十九日董贵妃死方始罢休,五月份尚有最后的“疯狂”。
瞿有仲称“记观剧之夜”红烛高照,白月初上,奏丝竹之清音,征《春雪》之妙伎。王挺记载道:“陈子为余言水绘庵之胜,树木掩映,亭榭参差,曲水环流,山亭独立,尝于其中高会名流,开尊张乐,其所教童子,无不按拍中节,尽致极妍,紫云善舞,杨枝善歌,秦萧隽爽,吐音激越,能变北曲,听者凄楚,冒子之乐,蔑以加矣。冒辟疆的人生观在他对陈瑚和瞿有仲的话中有充分体现,“时人知我哉?”风萧水寒,此荆卿筑也。月楼秋榻,此刘琨笛也。览云触景,感古思今,此谢翱竹如意也。故予以教此,每取古乐府中不合时宜者教之,只与同心如于者言乐耳,终不以悦时目。”荆轲、刘琨、谢翱三个古人, 都涉及亡国遗恨与复国志向,与冒辟疆的反清复明的立志相合。所以用三个古人自谕,以发泄悲凉慷慨的悲情哀思,这也是他的心声。此情此感只有知已者知道,岂能与外人道也。冒辟疆韬光养晦,选择以园林声伎作为独特的结盟方式。所以凡是结盟之人均把其当作领袖,“东西南北惟马首”。以胜国之逸民作骚坛之宗主,似乎跌宕文酒,逍遥林壑,实际上是在擎起反清复明的大纛旗。谢翱(1249-1295)南宋浦城人,1276年元兵南下,文天祥在福建,传檄勤王,遂率乡兵数百人投之,任咨议参军,文天祥被俘身亡。谢翱登严子陵钓台,祭奠文天祥,有《登西台恸哭记》传世,谢翱和文天祥的关系恰似冒辟疆和史可法之关系,故把冒辟疆比喻为谢翱。P847
1682年(壬戌)康熙二十一年,冒辟疆72岁。
壬戌年冬日,汪鹤孙到如皋拜访冒辟疆,在水绘园,赋诗十章赠冒辟疆, 并和曹溶的原韵。
摘其中有些诗句,如汪鹤孙说冒辟疆是“燕安非尔志,龙性岂能驯”可见汪鹤孙是深知冒辟疆的,他是一条龙,如今只能龙游浅水被虾嬉。安逸在水绘园度日,并非是他的志向。
“细雨湘簾隔,凝寒绛蜡偏”知道冒疆疆还是钟爱潇湘夜雨,“世事看蕉鹿”“花外有高楼”这世事有蕉鹿就是指鹿死谁手,尚未有定论。冒辟疆把南明的义士比喻为花,并且把落花葬掉。他正在高楼即红楼处写红楼梦,正在悼念已逝世的故交旧友,英豪烈士。
“白雪诗篇老”还是知道冒辟疆心中存有雪儿即董小宛。“一饭慰飘零”一饭之恩和红楼梦中的宝琴所写的淮阴怀古诗所写的“一饭”相合。
“乡梦縈吴会,王程指冀城”这两句诗奇怪了,这回乡的梦是縈牵在苏州,这是可以理解的,因为董小宛是生活在苏州七里山塘的半塘,他们相识定情在半塘,那么“王程指冀城”又作何理解,这“王”字与“往”相通,这样王程变成了往程,这“冀”在河北,即在北京,冒辟疆心中还是想着董氏姐妹。
在写完诗之后又加上一段文字,说冒辟疆是一代大儒,文章气节矫矫自命,不仅如古之三君八俊,而且知道时不可为,退居水绘园,重葺匿峰庐。以山水为性命,这就说明了冒辟疆曾是三君八俊,因为失败了没有成功,只能退居故乡而不可为了。P1397-P1398
1682年(壬戊)康熙二十一年,冒辟疆72岁。
壬戌年冬夜,曹溶和冒辟疆过水文宅,观女乐,赋十首绝句索和。曹溶写道因为主人好客,一再开酒席,在座的人有漱石,青屿、半隐、长在、汲山、叔定等人。
曹溶戏用“花蕊夫人”的诗句:“从无一个是男儿”可见曹溶看过红楼梦,知道冒辟疆认为男儿是泥做的,是脏的,女人是水做的,是净的。南明的义士是花、是水、是女儿、是可亲可爱可敬的,所以曹溶会当作这么多的雅士文人写“从无一个是男儿”的诗句。
1686年(丙寅年)夏,李方增拜谒冒辟疆,并借寓匿峰庐,和吴孟坚相见,诗中有诗句“表忠凭史馆”。这句诗表示李方增把冒辟疆的居住处当作了史馆,因为他写的红楼梦是史书。
冒嘉穗为吴孟坚重访父亲冒辟疆写诗答和,“升沉怜数子,宁敢怨沉沦,理璧空归赵,怀珠不系秦,相逢留草阁,促坐惜花辰,别去交魂梦,天涯共此身。”
在注解中写文友、其年、宝汾等诸兄均已赴玉楼,即一命呜呼了,其中“埋璧空归赵,怀珠不系秦”可见这璧即是补天顽石即宝玉,这怀珠也就是绛珠仙草黛玉,这秦即由奉天两字组成,即满清的老巢,也就是指满清。
冒嘉穗写的诗中,很明显有十分的怨恨和不满,应该完璧归赵,但是如今却依然是满清的天下,康熙虽然来认父了,但仍是“空归赵”。而作为绛珠草的董氏姐妹也不属于秦淮河畔的金陵十二钗,即不是冒辟疆的人了。这与红楼梦第七回的脂批“未嫁先名玉,来时本姓秦”相合,红楼梦中写有玉和秦两个字,此处也是玉和秦两个字。
1650年(庚寅)顺治七年,冒辟疆40岁。
庚寅年清秋的一天,龚鼎孳过于皇寓庵,正值下雨,静坐室内饮茶谈话, 同冒辟疆等各位共用王龙标宿陶大公馆韵。写五言长诗。在长诗中有:“见此梧竹路,斗室已寂寥,嗜幽骇群骛。”三句,即董小宛已上路去了,斗室只有冒辟疆一个人,这种人去楼空,幽然寂静,使得所有在座的人都吃惊了。“古道望今人,斯误不堪顾。”二句就是说在去北京的古道上,眼巴巴地望着今人董小宛去了,这种误人之举,真的不堪回顾,真是令人痛心疾首。“几上横素琴,庭中杂芳树。且偕夙所欢,高吟送日暮。”就是指在案几上还横放着一张素琴,庭园中有杂七杂八的芳树,这些都成了素常的旧事了。也就是董小宛已离去了,你只能高吟着离别之曲送走西下的太阳了。那“墙头过饼饵,纤手停织素。”也是指董小宛走了,停止织素了。这不是和《红楼梦》中第一回的正册判词之一的“可叹停机德”一样吗?可能是冒辟疆是受了龚鼎孳诗的 影响,把其写进了《红楼梦》。另外杜浚所和的诗也甚奇怪,诗的开头见句: “客子异恒情,在远系家务,一月在招提,非为禅喜故,弃绝平生居,熟此他乡路。”就明白地说出了冒辟疆令人感到怪讶的情况,说其异恒情,也就是有与 众不同的情怀。为什么要在远处,心系家务事。整整一个月在寺庙中,并不 是为了佛禅,放弃了自己居住的地方,而以他乡为己乡,这不是很奇怪吗?P1077
1666年(丙午)康熙五年,冒辟疆56岁。
冒辟疆在碧落庐看菊十日成四绝句。
第一首诗:孤情一往趁寒鸦,偶踏东篱见菊花。多少媚春销夏色,曾留一片斗秋华。
第二首诗:两载支离十亩荒,钵池清浅亦沧桑。那知哀柳残桐后,白玉黄金拥赤霜。
第三首诗:晨飔微动秋江锦,午旭全融紫液会。最是拒霜能逞色,一林高致惬幽寻。
第四首诗:因树为台俯菊丛,秋心渺渺寄飞鸿。谁怜秋士伤秋意,即在繁华极目中。
写这四首诗的时间根据两载支离十亩荒这句诗句中得出的结论,因为水绘园是在康熙三年被清廷查封成废园,所以称支离。
这四首诗和红楼梦中的菊花诗,忆菊、访菊、种菊、对菊、供菊、咏菊、画菊、问菊、簪菊、菊影、菊梦、残菊等在意境,写作手法等各方面有相近之处,例如“孤情一往”和忆菊中的“怅望西风”在情绪上是相同的,“偶踏东篱”则和忆菊中的“空篱旧圃”相合,因为是偶踏,所以一直是空篱,两载支篱也把东篱成为空篱的实情写出来了。红楼梦中访菊中的“槛外篱边何处秋”,则和“十亩荒”相合。忆菊中的“念念心随归雁远”则和“秋心渺渺寄飞鸿”相合,红楼梦中的对菊中的“数去更无君傲世,看来唯有我知音”和“谁怜秋士伤秋意,即在繁华极目中”都是把秋菊当作了知音。
红楼梦中的供菊中的“傲世也因同气味”也和“最是拒霜能逞色”相合,红楼梦中的咏菊中的“千古高风说到今”和“一林高致惬幽寻”相合, 由此看来冒辟疆写这四首有关菊的诗和红楼梦中的十二首菊花诗有许多是相合的,在冒辟疆全集中还有许多菊花诗,也与红楼梦中的菊花诗有相似之处。从而可知是冒辟疆写了红楼梦。P279-P280
1666年(丙午)康熙五年,冒辟疆56岁。
冒辟疆的好友王士禄在经过十六年之后,又写了十首诗吊董小宛,诗的前面写的引文为:
巢民先生出吴梅村祭酒弔董宛君十绝,索和勉成,应教殊惭牵率也,摘录其中几首诗。
绮骨埋香十六年,春风墳草尚芊芊。舞时恨不教持足,歌道仙乎倏己仙。
玉颜空忆绝纤瑕,碧落黄泉若处家。历乱影梅庵畔意,只疑孤影影寒花。
叠损泥金簇蝶裙,独留遗挂伴夫君。洛川香至空闻雨,楚峡魂归只似云。
梅花亭子枕廻波,满酌黄藤细按歌。神女去来江馆在,斜阳无赖晚潮多。
漫道明妃尚有村,芳堤难觅窈娘魂。凄凉何许伤心路,杨柳春风白下门。
遗扇新题祭酒诗,兰香竹泪足人思。十年箧笥非关弃,忍忆廉边记拍时。
砑光折叠削琅玕,玉手持来复几年。那及谢娘纨扇样,团栾只似月常圆。
第一首诗“绮骨埋骨十六年”可猜出其作诗的时间为丁未年康熙六年,因为冒辟疆为董小宛作衣冠冢是在他四十岁时,这样过了十六年,应是康熙五年。
第二首诗“碧落黄泉若处家”这时为1667年,董小宛已死,所以可以称之为“碧落黄泉若处家”以黄泉为家了。
第三首诗“洛川、楚峡”都是指董小宛为洛神,即潇湘妃子。
第四首诗“神女去来江馆在”也是称董小宛为洛神。这说明董小宛这位被称为江妃的神女,去了又来过,因为江馆也就是她的老家还在如皋,这就暗指顺治十六年,董小宛来过水绘园这座被江妃视作的江馆。
第五首诗“漫道明妃尚有村”这是把董小宛当作了当年的王昭君,去和番了,但是她还是有故乡村庄的,即有水绘园。“凄凉何许伤心路,杨柳春风白下门”这白下就是南京,可见是灞桥折柳告别的。
第六首诗“兰香竹泪足人思”这兰香当然是指董小宛,这竹泪就是湘妃竹,“十年箧笥非关弃”可见冒辟疆为了纪念董小宛,并没有抛弃她,已写了十年的红楼梦,四十岁时为董小宛作衣冠冢,过了十六年,应为五十六岁,此时连头带尾已写了十年,应该推算为冒辟疆在四十七岁开始写红楼梦。其实在冒辟疆全集中的1608页的一首诗“三十三年梦相劳“处已可断定冒辟疆是在四十七岁时开始写红楼梦,一直写到去世为至,共写三十多年,这梦相劳的诗是写于七十九岁,可见两首诗在时间上是相合的,从而可以认定这是冒辟疆写红楼梦的铁证。P645
1666年(丙午)康熙五年,冒辟疆56岁。
王士禄写文:“重题秋听图下”文中写道承蒙冒辟疆杜茶村谬赞甚愧。顾戴生工于写神,兼工于写景。观此“秋听图”写巢民萧条高寄,有伊洛间意,玉颜飘渺,秋水始波,有楚江,巫峡间意。文中后段写:“第双成之馆,明镜久尘,迷迭都梁后,谁为司者?巢民深情人,得无披图,忾然重增哀蝉落叶之感乎。是亦秋听矣”。这双成之馆乃是董小宛和她妹妹董年所居住处,当然是明镜久尘了,奇就奇在“迷迭都梁后”。怪就怪在“谁为司者”这二句话, 这迷迭就是一而再地迷失了,在何处呢?在“都梁”,那就是在京城。”这句话分明是在说董白董年相继到了京城消失了,那么这座双成馆又有谁来管理呢?冒辟疆你是一个深情之人,能不愤恨吗?不会产生哀蝉落叶之哀伤吗? 而董小宛作为贵妃正死于哀蝉落叶之时。P915
1666年(丙午)康熙五年,冒辟疆56岁。
丙午年女夕之时吴伟业写“秋听图像赞”。在赞中写道仿佛三十年潇湘、黄鹤之游,石阑倚兮窈窕,水槛听兮飕飕,吾不知夫江之深、水之修,葭之苍、桂之幽。为什么是三十年前的潇湘,那时冒辟疆26岁,正好作黄鹤之游。
可见在那时冒辟疆和他的诗友均把董小宛当作了潇湘妃子。把冒辟疆一直视作骑鹤道人,这和红楼梦中的空空道人相合。P915
1669年(己酉)康熙八年,冒辟疆59岁。
冒辟疆写“跋文仇合作赤壁图赋寄芝麓先生”。
这位文仇乃是著名才子文徵明之后代,和冒辟疆为好友,文章中写道冒家和苏州文徵明后代是世代相交,他写道文徵明和仇十洲合作的“赤壁图赋” 已珍藏在家一百二十年了。在红楼梦中有薛宝琴写的怀古诗十首中的第一首为赤壁怀古。
在乙酉年夏冒辟疆的儿子穗儿进京,没有礼物可以寄给好友龚之麓尚书,且请为老母太恭人乞八十大寿写些文字,所以特地捡此卷和商兕尊,奉寄鉴赏,以当帛束加璧。可见冒辟疆对古董十分熟悉,商兕尊的兕字很少用。只有研究青铜器的专家对此字比较熟悉。所以在红楼梦中关于判词的一句:“虎兕相逢大梦归”中用了冷僻的兕也就不足为怪了。P430-P431
1666年(丙午)康熙五年,冒辟疆56岁。
在丙午年小春季节,在红桥召开宴会,冒辟疆和许多学子一起饮酒作诗。曹尔堪说自从辛己年春天到如今和冒辟疆在湖上,一别已经二十六年了,今冬过广陵再晤,张樨恭说:“俯仰今昔,写得悲凉动人。”曹尔堪和冒辟疆巍然灵光独存。读此词,使后来者想见名士风度。王士禄作诗同限“一屋韵”。另外他还写了“读冒辟疆先生影梅庵忆语”诗文,诗文中写道:“如意珠沉,断肠花发,人去春风病,叹馆闭双成,绮窗深靓,紫栈碧腴空剩,钏裹流霞, 是他年洪都私证”这首诗又把冒辟疆对董小宛的思念勾起,双成馆闭了,人去了,如意珠沉了,这金钏还留有流霞,却只能作为当年的洪都私证了,“洪都”通“鸿都”。关于鸿都在本书中已作解释,众多诗友均把冒辟疆亲作鸿都客。冒辟疆在经过这么多年之后,还是对董小宛念兹随兹,曹尔堪这才写出这样的诗文来。邓汉仪写“红桥宴集同限一屋韵的诗词”。其中“薄倖分司残梦觉”的诗句,值得研究,因为在红楼梦中的第五回写贾宝玉神游太虚 境,他随仙姑进入二层门内,只见两边配殿皆有匾额对联,一时看不尽许多, 唯有几处写着的是“痴情司”、“结怨司”、“朝啼司”、“暮哭司”、“春感司”、“愁悲司”。宝玉看了不懂因问仙姑,仙姑道:“此中各司存的是普天下所有的女子过去未来的薄册,尔乃凡眼尘躯,未便先知的”。从上述的各司都是薄倖者,故有薄倖分司之说,残梦不就是红楼梦吗?可见这位邓汉仪是看过冒辟疆写的红楼梦的。”在红楼梦第一百廿回中引用了邓汉仪的诗句,称董年为息夫人。P1204-P1205
1675年(乙卯)康熙十四年,冒辟疆65岁。
冒辟疆和一些诗友举办乙卯年水绘庵倡和诗集会。
戴洵在乙卯年春正将要游广陵,先期路过娄东。后来周子孝、周逸孝说不可不拜见冒辟疆。所以投宿逸园,论文酌斗酒,他说冒辟疆是“南北占马首,四方多贤豪”又说冒辟疆如今的处境是:“流涎在馋口,比如鱼吞钩,挂臆思一呕,束装疾渡江,乞索忘奔走。”
冒辟疆写诗题目是“介眉先生过访见投答和”。
他说自己是“平生事亲外,倾心向朋友。”这和红楼梦中所说的贾宝玉一样,贾宝玉看见戏子在写蔷字,生怕别人被雨淋湿了,自己淋湿尚不知道。叫那个玉钏儿尝莲叶羹,自己烫了手倒不觉得,只管问玉钏儿,烫了哪里了,疼不疼。冒辟疆在红楼梦中把自己给写活了。冒辟疆在诗文中说“颠沛十余年,无是不成否”在这十几年中冒辟疆一直在奔波,从事反清活动,可惜均没有成功,“叹息薄海内,遗种更馀某”只能叹息不已,留下来的反清力量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冒辟疆在此处自称遗种之人,他的诗友均称他为遗种老人,其实遗种老人和羲皇上人一样均是八千岁。皇爷是指冒辟疆原来是康熙的生父。“毒来只慈受,溷秽甘恬守”这是因为他在康熙十二年下半年到康熙十三年上半年为至,整整一年多组织洪门反清,最终失败了,流言蜚语传到家乡。家乡的一些短视之人就拿冒辟疆出丑,无所不用其极。所以有“敢辞皮肉尽,啣绁任羁首,谤书满江南,不过张其丑”的现象产生,但是冒辟疆逆来顺受,唾面自乾,这种个性在红楼梦第三十五回中在贾宝玉的身上有活龙活现的描写:“那玉钏儿先虽不说,只管见宝玉一些性子没有,凭她怎么丧谤,他还是温存和气,自己倒不好意思的了,脸上方有三分喜气(蒙侧批:也着实不过意)在红楼梦中玉钏儿并没有对贾宝玉有什么出格的话,也就是没有丧谤。为什么会用份量很重的丧谤两个字?主要是冒辟疆在康熙十三年之后的一段时间内是受尽了丧谤。他在写红楼梦时就情不自禁地写上了这二个字。其实冒辟疆这位大英雄怎能忍受这种欺辱,但是小不忍则乱大谋。冒辟疆只有采取韩信甘受胯下之辱,才能完成他的大业。冒辟疆在他的诗歌中写道:“谓我为古逸,何曾安陇亩,为我为星岳,何日不见斗”可见冒辟疆被人称为古逸之人或称星岳,他根本不会安闲在家。大志在胸,大业在眼,所以他会振臂一呼,地动山摇。诗句还写道:“伤心不忍言,石阙终在口,我有一斗血,逼塞难倾呕,天醉不可呼。”可见冒辟疆口中吐出的血化成了字,成为石头记,这字字是血,天已醉了,不再向天呼吁,冒辟疆要付出全付精力写成红楼梦。”P1249-P1250
1675年(乙卯)康熙十四年,冒辟疆65岁。
冒辟疆写“兰言”,其中写道:“黄山谷云”一干一花而香有余者为兰,一干数花而香不足者为蕙也。又以花开正月为兰,香清而雅,一干五七花三四月开者蕙,香浓而浊。又有叶阔如建兰者,一干六七花,发于秋间,故知建兰亦蕙也哉。由此看来冒辟疆对兰和蕙的区别十分了解。他说兰是最贵于群花的,蜜蜂採百花,皆置翅股间,只有採兰花则拱背入房,以献于蜂皇。微虫也知道贵花要献给皇。所以冒辟疆著作红楼梦中把贾珠李纨之子取名为贾兰,表示这是正统的皇家血统,是可继任大位的,他和宝玉的儿子贾桂,可以兰桂齐芳。兰的繁体字为草字头加一个阑字。阑字是指符无籍妾入宫者,玄烨正是此人,故冒辟疆对兰情有独钟。
关于李纨和贾兰母子两人,可能和冒辟疆的姐姐与外甥有关,冒辟疆的姐姐嫁给南明礼部侍郎李之椿的兄弟李之术的从子李吾鼎。1645年清兵攻占南京,李之椿弃官返乡。成为一位领导民众反清的志士。冒辟疆也参加了。也有历史书上说李之椿和朱慈烺太子在江南反清。案发之时,在1657年即顺治十四年正因为其亲戚李之椿被害,所以促成冒辟疆写红楼梦,以继朱慈烺写在石头记上的“石头记”使其完全以新的面目出现即写了“红楼梦”。顺治六年(1649年)因家中的恶奴告发,李之椿兄弟家受株连也同时被捕,冒辟疆把李吾鼎藏在苏州蔡孟昭家中的隔墙中。后来,李吾鼎返回如皋被捕, 冒辟疆化了五千两银子把他搭救出来。又腾出房子,让姐夫一家居住。但是李吾鼎不但不记恩,反而记仇。这可能是冒辟疆仍在反清,而李吾鼎胆却,他连名字也改了,改成李鼎。他害怕再受株连,和冒辟疆反目为仇。所以冒辟疆在红楼梦中把李吾鼎写成是中山狼,而把其姐姐写成是迎春,即二木头,头脑简单,懦弱无用,甚至被下人欺侮。李之椿因反清,被清军镇压造成家破人亡。李之椿有一个孙子被一位义士救出,后被发现,义士被处死。小孩被发配为奴,李之椿一家完了,所以冒辟疆把宝玉的嫂子取名为李纨。这和李完相谐音,即李家完了。但是冒辟疆的姐姐有一个儿子很有才华,居住到冒辟疆家中,八岁时写文章,冒辟疆赞赏其为“兰茁其茅”。由此可见这就是冒辟疆在红楼梦中把其看成是贾兰的缘故。另外冒辟疆的姐姐还有一个女婿名叫石含锐,乃是二姐之子娶大姐之女,是姨表兄妹结婚。此人也是冒辟疆十分赞赏之人,可见兰桂齐芳都是有来历的。冒辟疆把怡红院的丫头取名为蕙香, 又叫四儿,是宝玉很中意的丫环,而且她和晴雯都是清白之身。李吾鼎与冒辟疆反目为仇,有可能是李吾鼎害怕了,要和冒辟疆划清界线。另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李吾鼎与满清势不两立,看见冒辟疆和满清一批政要打得火热,而且还拿了满清的银子建造水绘园,李吾鼎被表面现象所迷惑,所以和冒辟疆反目为仇。P410-P413
1654年(甲午)顺治十一年,冒辟疆44岁。
冒辟疆朋友李明睿写《书影梅庵忆语后》,他称冒辟疆为“情痴”这和《红楼梦》中的“情情”和“情不情”是否有相通之处。他说《忆语》有一种幽香静味,即使是铁石心肠的人看见了也要为之流泪。他说初读为之惊, 再读为之疑,三四遍读后方才明白只有天底下的有情人才会有如此之情感。真是情至斯语奇,语奇斯文贵。文章中说:“似燕子楼中人,双成阁中睡,九华帐里梦。蕊珠宫阙,缥缈仙山,疑未足以閟其魂魄也。”这“閟 ”与“秘” 相通。那么是否可以认为在北京的蕊珠宫阙已秘其身体,但是难以秘其魂魄。
陈焯也同样取这种题目再作一篇文章,陈焯说他和冒辟疆相交时在二十六岁,两人神合已十年。可谓只需说一句话即可知心事的知心朋友。陈焯居住在冒辟疆处,历春夏,当时冒辟疆时时拿出书阁中的茗碗香瓣,啜且爇之,说这是董小宛亲手做的,回异凡味。
到了甲午年(1654),陈焯要回南方去了,在长干的地方遇到冒辟疆,问董小宛近来无恙否?冒辟疆呜咽不能发出声,把一卷《影梅庵忆语》交给陈焯。陈焯读了之后如酸嘶孤雁,失侣哀鹤,别人看到倘且不堪惊悼,何况是陈焯。但是陈焯在之后的文字中写道:“瑶姬之朝暮无定,麻姑之来去何常,使世间美人必待铅华刊尽,苍颜皓首,以登上寿,亦何异垂耋之东施乎?宛君不必不死,死不必不仙。仙矣,何忆?为辟疆之忆,蓋欲传宛君也。有知宛君如余,则辟疆之忆益信而可传矣。”这些话说得太明白了,董小宛没有死,而是朝暮无定。“宛君不必不死”,而且是“不必不仙”这就是说你当她死了,其实她是上天为仙女了,这仙女施行她的仙法正在起作用哩,所以根本不会像东施一样成为一个无人过问的老妇人。这里暗中把董小宛称作为西施。而对董小宛的回忆,就是为董小宛立传,有像我这样了解董小宛的具体事情的,则坚信可以为董小宛树碑立传了。那可传的是什么呢?不言而谕而是做了兴越灭吴的西施,而不是老而丑陋的东施。
岁甲午陈焯和冒辟疆在长干相遇,问冒辟疆宛君无恙,这算什么话。冒辟疆不是向外宣称顺治八年董小宛死了,怎么会在顺治十一年问宛君无恙? 何况陈焯是冒辟疆至交的知心朋友。可见顺治八年董小宛未死,另外陈焯不但把董小宛比喻为西施,还比喻为麻姑,在冒辟疆及其朋友圈中广为流播。这为冒辟疆在以后把董小宛比喻为麻姑仙子写进《红楼梦》,麻姑仙子在《红楼梦》中就是绛珠河畔的仙草即林黛玉。
另外,冒辟疆的朋友高世泰也写文章,文章的开头就是写:“久闻辟疆失小宛而神伤”。这里只是用“失”而不是用“丧”,可见董小宛只是离开冒辟疆并没有死。有人要高世泰写悼亡董小宛的诗,高世泰说有许多人如啟南、徵仲、冒榖等人写“落花”诗几百首,可终之诵乎?这“可终之诵乎”五个字奇怪,就是在问他们写的诗可以一直保持下去吗?不可能,因为董小宛没有死,那我去写它干什么?P885
1674年(甲寅)康熙十三年,冒辟疆64岁。
冒辟疆写“七星洗考”冒辟疆他自称“醉茶老人”,三月十五是他六十三岁的生日,这时来了一位客人要出售,一只泥滓剥落,形状似“洗”的物件。冒辟疆考证出来是来自七星堆的“七星洗”(七星堆在四川)冒辟疆的文章中写:“诗曰“维北有斗,况且水之在天为汉,而斗实运旋其间,古人设饰象形,精通义类”。
在康熙十二年获得来自四川七星堆的出土文物七星洗,在时间,地点及洪门秘笈海底中所记载的时间和地点均相吻合。
那时冒辟疆身在襄阳,所以四川七星堆的文物会流入他的手中。另外“水在天为汉”这五个字十分重要,这是反清复明组织的灵魂。洪门的“洪” 字就是来自于“汉”,汉字大写为汉,如果把汉字中的一个中、一个土去掉, 结果成为洪。这就是洪门中所说的“汉失中土”成洪字的来历。土为五色, 北方的土为黑色,中间的土为黄色,汉失中土,中间的黄色之土失去了,而由北方的满洲占领了中土,此时的中土成为黑色。所以洪门的原始为天地会,提出天青地黑。这青黑之色为黛,这就是红楼梦中林黛玉之黛。冒辟疆在写红楼梦时,既把林黛玉视作为自己的爱姬董小宛,又把她比喻为大明天子崇祯皇帝,更把她比喻为反清复明的象征性人物即朱太子,是个标杆性的人物。这玉就是玉玺,就是皇位的象征。另外冒辟疆在文章中提出:“水在天为汉”那么天水就是汉,要恢复汉民族的尊严,要恢复大汉,那就是要提倡“水”,正因为如此,在洪门的秘笈海底一书中有大量歌颂水的,而在红楼梦中也大力提倡水。认为女儿是清的,是水,男人是浊的,是泥。泥是脏的,水是清香 的,正因为有这一层的关系,冒辟疆对水抱有这样的看法,所以红楼梦和洪门的秘笈“海底”就有了相通之处。从而也可以证明红楼梦以及洪门秘笈海底是出于同一个人的手笔,即都是冒辟疆所著作的。冒辟疆被人称作河东先生, 而在“海底”中写作者为水东先生,“河”即是“水”,河东先生就是水东先 生。P436-P437
1670年(庚戌)康熙九年,冒辟疆60岁。
庚戌年冬戚藩游水绘庵写二首律诗给冒辟疆。吴琪即法号辉宗也就是吴蕊仙寄诗给冒辟疆,为其补六十大寿,这位吴蕊仙曾到如皋避难,吴蕊仙看上了冒辟疆,愿作其小妾。但是冒辟疆一则因为吴蕊仙是朋友之妻,朋友遇难,他认为朋友妻不可欺,所以回绝了。另外一层意思是冒辟疆一心扑在反清复明斗争中,无暇顾及谈情说爱。所以回绝了吴蕊仙,不提婚嫁之事了。吴蕊仙在别离庙中出家,做了尼姑。
吴琪的补祝寿诗中有一句:“留题石壁珠为唾”是否可以认为这是冒辟疆在写红楼梦。因为在红楼梦的第一回中有写道:“引登彼岸一块顽石,上面叙着坠落之乡,投胎之处,以及家庭琐事,闺阁闲情,诗词谜语,倒还全备”这段文字中所描述的事情是写在石壁上的,而且字字为珠为唾,所以两者相合。吴蕊仙为冒辟疆写诗补祝寿之事,冒辟疆把其写进了红楼梦之中, 也就是妙玉在宝玉生日时以槛外人名义补祝寿。两个人的补祝寿何其一致。P1217
作者简介:
黄伟民,男,汉族,1945年生于上海。祖籍浙江慈溪,系反清复明义士黄宗羲后裔。先祖黄越川与蔡元培、徐锡麟、秋瑾共创光复会,后光复会与华兴会、中兴会合并成立同盟会,黄越川系同盟会元老之一。其母彭萍曼系苏州望族,书香门第,清廉世家,其母祖上彭启丰状元及第,彭启丰祖父彭定求系康熙朝状元。
黄伟民先生6岁始学日文、英文,从事口译、笔译六年,从事公务员20年,从事科技工作13年。翻译、编著出版书籍40余部。曾获全国科技进步奖、科普一等奖,是上海优秀科普作家。他是上海增爱基金会创会理事、文化艺术中心主任,中意交流协会副主席,九三学社社史研究员,曾任意大利宋庆龄基金会副主席;他还是中华全球洪门联盟特别顾问,上海百老德育讲师团副团长。
黄伟民先生是如皋红楼梦研究会名誉会长,多年来潜心如派红学的研究,先后著写关于“冒著红楼”研究论文七、八篇,其中有《〈红楼梦〉大揭秘》《古宫词与红楼梦》《中国具有马克思主义扎根发展的肥沃土壤》及由江苏人民出版社出版的《冒辟疆编年诗析注》,还有《与胡适、周汝昌、刘心武的时空对话》《〈红楼梦〉中诗词解析》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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