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51年(辛卯)顺治八年,冒辟疆41岁。

  冒辟疆写《英石解愚》,他在文章中写乙酉(1645)在盐官蒙难之后,冒辟疆生重病,垂死枕上,作四首诗作永诀,诗的未句有“此外更无堪系恋,英山朴树古巢云。”冒辟疆说:“生平无他嗜,嗜在奇石,奇树。”可见冒辟疆与石有缘,故作《石头记》也是在情理之中。冒辟疆说其父从粤东回来带来一块“英石,瘦长九尺,峰如玉女,不愧廉吏传家一片云也。”冒辟疆认为可以抛弃一切,至死不能忘记此二物即“英石”和“朴树”。那天夜里冒辟疆果真“死”去,但是到了早晨又甦醒了。 P406

  冒辟疆在董小宛走了之后,就在门口竖起了英石,这就是把宝玉当作神英侍者的来历,每天一开门就会想起宝玉和黛玉,他有时把英石当作了董小宛。

  P204处,冒辟疆寄赠总宪龚鼎孳先生四首诗。

  其中第三首写道:“殊伦镜水秦台照,并蒂红香狱井莲”这二句诗是否可以和红楼梦中的秦可卿相提并论,并且认为把董小宛这株莲花关在了满清的井之中。

  第四首诗写道:“身似髯松枯化石,梦廻蜃海幻成楼”。这是否可以看成是冒辟疆已由髯松化成了石头,似是石头记中的石头,松即是朱姓的图腾。另外海市蜃楼也就是红楼,如今已成了幻觉成了梦。

  P316冒辟疆写“赠云记”,杜于皇说“读此方知真风雅、真嗜好、真友朋俱在性情骨髓上,淋漓寄兴,好名、好事两家,未曾梦见。自家嗜好,唯自家写得出”。

  冒辟疆把自己的爱石之嗜好比喻为嗜酒者嗜好酒一样,会沉醉不醒,说自己是“十年奇嗜一旦饱满,快何如也”。

  其实在冒辟疆的诗歌中已写明,松为石,松是朱明皇朝朱姓的图腾,所以看见石就等于看到松,看到大明朝,不忘反清复明的初心,另外,冒辟疆看见屋外的三块石头,英石、醉石和玲珑石,就会想起董小宛,想起江妃,即潇湘妃子,故而冒辟疆是一个十足的石痴。

  在文章中冒辟疆写道他和佘公佑二个人"经史折疑必相质, 诗不余推敲不脱稿,视宋榻的“淳化帖”为性命,他们在一直欣赏,会目送飞鸿坐稳, 忘寒暑,真是到了废寝忘食的地 步。另外冒辟疆说自己酷爱石, 而佘公佑喜爱的牡丹、海棠花、以及如果有旧石, 必定会送给自己,冒辟疆视为性命的 “赠云”石就是公佑送给他的礼物。P431-P432

  在P157中有冒辟疆作“和吴梅村太史韵”的诗歌赠送给李太虚宗伯, 其有三首诗,其中第二首有诗句为:“何计堪逃世,行藏万卷中”这就表明冒辟疆把自己的行踪隐藏在著作红楼梦之中。第三首有“洞天窥秘箓,石室佇高文”这秘箓是不是洪门的秘笈,这石室所藏的高文是不是写在石头上的石头记。在诗的后面四句为:“摛词飞急峡,摇笔扫崩云,寄语应徐辈,骚台老冠军。”这“摛”作“传播”解,这文字、诗、词可以飞至三峡,可以扫去崩云。那么这些东西肯定是惊天动地的,而且传至三湘大地,那就是洪门的秘笈“海底”了。而且作者可以被视作是骚台的冠军。是当之无愧的。

  在P165中冒辟疆写了一首诗,诗中有句子:“碑生终在口(古子夜歌“石阙生口中,含悲不得语”)这一句诗就把石碑上的字终于有一天会开口讲话,因为石阙也就是石头做成宫殿之事是生在口中的。”是含悲不能讲出来的,但是终有一天会真相大白的。

  P20冒辟疆写咏雪兰:“我爱峨眉山,古雪如古石,石古苍鲜盈,雪古幽香积,香雪滞苔痕,兰生花正白,一枝仅一花,花开山意适,九畹名实繁,此种未经摘,因之念幽人,果许兰同癖”。

  这首五言古诗把冒辟疆为什么酷爱石头的原因写了出来,因为董小宛是雪儿,所以古雪如古石,冒辟疆看见了石头,仿佛就看到了雪儿,而且兰生花正白,董小宛又叫董白,冒辟疆把雪儿又比喻为兰花,后面一句“因之念幽人”值得深思,幽即是幽州之人,即幽燕之人也就是在北京的人,这人是幽人,即隐秘着的人,那么这个人非董小宛莫属。因为她是被幽禁在皇宫中的, 所以引得冒辟疆日思夜想,睹物思人。

  1659年(己亥)顺治十六年,冒辟疆49岁。

  己亥年初春,戴务旃来看冒辟疆,因为是老朋友,所以写诗三十韵,相互“披对泪纵横”。此时作客的还有陈生。缅然感叹冒辟疆“缅余枯落姿,无能斗一筹。煮石酌白水,幸不为腥瓯。”“斗酒与妇谋。”此时的冒辟疆已着手写《石头记》了,故用“煮石”两个字,用“白水”之白也即董白之白,白水即为泉。写这《石头记》斟酌着用董白的事来写,这样的话就不会给瓦瓯带来腥味了,所以吩咐正妻苏元芳拿出斗酒来畅饮。P662

  P258,冒辟疆的朋友方楼冈去闽,相别已三年。到深秋,路过邗上。冒辟疆缅怀写诗二首,其中第二首有诗句:“绝塞还家种石田”。可见冒辟疆是把石头记作为自己耕耘的田地,故称为“种石田。”同一页冒辟疆在给郑士介,张雅恭诸知已写的诗中有一句诗“鐍户坚枯与石同”就是说关了门户,坚持着写石头记。自己这个人干枯得如石头一般无二了。另外还有二句诗: “薄俗何妨频唾面,馀生无累是真穷”。可见写这首诗的时间应在康熙十三年之后,那时顽童无端敲门,并屡屡唾面。冒辟疆只能唾面自乾,而且那时他的身心已穷,在经济上也穷了。

  在同一页上,冒辟疆写道,在广陵,正值中秋,他客居随园,泛舟红桥, 夜归方楼冈重新开宴,赏月,即席限韵各成二首诗,第一首诗中有诗句“偕归客坐更衔巵”,但是后来又改成“偕归密坐更衔巵”把“客”改成“密”字, 由此可以看出冒辟疆和许多同志仁士在一起是在密谈反清复明之大计。是秘而不宣的。

  在其第二首诗中最后二句为:“更喜钜文千象纬,真怀明月到庭闱”。这 “钜文”是什么呢?还不是石头记,红楼梦吗?这钜文就如有千象万端的经纬。冒辟疆很希望这明月照在这写着钜文的石头上,再把这钜文映照着,带到庭闱中去,也就是带到皇宫中去。这“闱”就是皇宫,是帝皇居住之处。

  1666年,冒辟疆用前韵写诗答许元锡。

  诗中有诗句:“文雕大朴含元素,艳选唐宫识退红。”

  在诗句的后面还有注释:“唐人宫中妙色,红之极浅,曰“退红”又曰 “不肯红”。

  冒辟疆告诉许元锡,这红楼梦的巨文乃是大朴,乃是朴石,没有很好地精雕细凿,因为里面含有元素,不可为外人知晓,如果精雕了,就会暴露了, 所以在选艳色时也不用大红,而用浅红即粉红来作掩护,这就是说写红楼梦时不可着笔太红,这样容易暴露,只能用褪红。P246-P247

  1684年(甲子)康熙廿三年,冒辟疆74岁。

  甲子年九月九日冒辟疆招集各才子在匿峰庐登高,以“重阳登高”为韵作诗,冒辟疆和其庶弟冒褒都写了四首诗,冒褒的诗句中有一句道出了冒辟疆的痴石个性:“百年唯好石”。P1443

  冒辟疆儿子冒丹书写诗四首,在诗的注解中点出了这次胜会举行的日期即“昨秋修志金陵,是日宴金观察署中,一时名贤云集,今唯孝威先生游吾皋,重把茱萸,不胜聚散之感。”同时还写:“忆家兄客闽中时,闻随总戎金公南返。”从中可以看出冒辟疆的儿子冒谷梁和在福建的金公总戎有颇深的交情。后来冒辟疆送孙子冒浑去金公总戎处从军,冒浑在战台湾中立军功,都是得到金公总戎的提携,当然是康熙对自己的侄子冒浑格外青睐,冒辟疆讲冒浑是“万里扶摇一诺中”即康熙一诺,冒浑就万里扶摇直冲云霄了。最后成为从一品武官,冒辟疆也被诰封为光禄大夫。P1444

  顾道含在诗歌中写道:“去年游海峤,戏马感重阳,白鹭啣残炤,丹霞接大荒,降王落帽会,奏凯菊花觞,今日持螯醉,归来若梦乡”诗中有注解,厦门古名白鹭岛,丹霞屿是漳州的古名,当时彭湖班师奏凯,可见金公总戎已收复澎湖列岛。郑成功的后裔为“降王”,脱下了帽子投降了。P1444

  1676年(丙辰)康熙十五年,冒辟疆66岁。

  康熙十三年,冒辟疆发起并领导的洪门失败之后,他回到了如皋,有些心灰意懒,到了康熙十五年,他心犹不甘,把希望寄托在以后不断的反清复明的斗争之中,希望能播下反清的种子,能匡复大明。在这种情况下,他的爱姬蔡含画了盈丈之大作,一枝巨松拨地而起,这松是朱姓的图腾,古松代表大明已有数百年的历史,而且苍松宛如苍龙,意味着大明皇朝依有希望。而且“叶裹松子知纷纷”意味着这些松子就匡复大明的种子,以后会生根、发芽,茁壮成长,此外画松还有一层意思那就是松化石,松石相依。这松也就意味着冒辟疆在著作石头记,这部石头记就如苍松一般,参天拨地,不承“五大夫”之封,但是擢幹舒枝,可以湿万年之露,人们看见这幅松画,犹如看见石头记。会瞪视而敛容,吮豪而作赞。

  正因为如此,虞山的戴洵为“得全堂观画作”松歌,在引文中写道“女罗夫人产白吴门,实中郎之爱女”这就是说蔡含出身于苏州,是中郎将蔡孟昭之爱女,她嫁给冒辟疆为妾,前身乃是络秀之才。幼年擅长丹青,长娴词赋,誉噪香奁,艳流彤管。

  松歌中写道:“笔力何啻回千钧,枝头苍翠湿欲滴,叶裹松子知纷纷,晴空恐有蛟龙起。舒张鳞爪挟以飞,吸尽蓬莱清浅水。”后几句歌最有意思,代表苍松就是苍龙,有力千钧,可以腾空而起,把清浅水即满清的水也就是满清的兵全部消灭尽。”

  冒辟疆写诗题目是“题姬人画松歌”。

  冒辟疆说蔡含是“生心应手夺造化,不朽不雕与天抗,可怜弱质守尺寸, 药房菌阁凭聊浪,柔荑之手运纤毫。胡为惊人成独创,老蛟拨地虬擎空。”使得观看者如堵墙,双目交瞪。

  戴洵再次作歌题目是“再观画松歌”他说自己最近取号为“白石翁” 他藏有“白石老桧图”在藏稼轩留守家中有老桧树是萧梁所植,是虞山的八景之一,冒辟疆答应给他画一幅绢画,这样他可以拿回家为老母称寿。P1256-P1257

  1681年(辛酉)年,康熙二十年,冒辟疆71岁。

  徐倬为冒辟疆题“米南宫的半岩飞瀑图”歌,歌中写道:“邂逅卯君细问讯,为言金尽贫苦剧”“千金购得米家山,倒箧倾囊都不惜”“到家依然双手赤”“昭阳鲍靓学神仙,饥来家人煮白石。”

  以上的诗句可以知道冒辟疆对米芾的痴迷程度已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因为米芾痴石,冒辟疆也学米芾的样,痴石是他俩的共性。他翻箱倒柜,化了千两银子去买米芾的画。宁愿忍饥挨饿,一家人以煮白石充饥。这情况该如何想像,白色石头放在锅内煮,煮的是一锅清水,另外在安徽一带出产白石即观音土,想来不致于用观音土充饥吧!总之化去千金,冒辟疆本来已一贫如洗了。为何又可以拼拼凑凑拿出一千两银子买画呢?应该认为是康熙在此时给了银子。P1472

  孔尚任和冒辟疆是老少朋友,冒辟疆为了提携后进,帮助孔尚任修改“桃花扇”使桃花扇这部剧本熠熠生辉。孔尚任也为冒辟疆购了米芾的图而作诗,诗的第一句就是“拜石高风始老米”,孔尚任还对冒辟疆说“君爱古石人爱君,瞻仰法物岂徒尔。”“一石授受传知己”这句诗是否可以认为一石即石头记,其授受的对象均是知己好友。P1472

  邓汉仪写诗,描述冒辟疆所获爱石的情况,“此石腹背皆嶙峋,鬼斧神工暗雕画,细看半岩瀑布题,果觉波涛生几席,此物流传历宋元,不知遭逢几兵革。”邓汉仪又说:“昔忆三十二芙蓉,亦是米芾袖中璧。”龚鼎孳获此宝贝,竟然书斋取其名。邓汉仪还断定这块石头是宝贝,说其定属唐开元的遗物,收藏在“还朴斋”中是最好也不过的事。P1472-P1473

  1686年(丙寅),康熙廿五年,冒辟疆76岁。

  冒辟疆写“书谭友夏先生龙涡载石文后”。这是五十多年前夏谭要冒辟疆为龙涡石写诗文,夏谭龙涡载石,乃是千古之韵事。冒辟疆想起了以前有一个古人名叫平原,他留给子孙的遗诫“子孙动我平原一石者谓之不孝。”当时认为可发一笑,世间只有珍宝,黄金白银贻留给子孙,不肖者把这些东西当作了土石,可以称为不肖,哪里有为一块石头就称子孙为不肖的道理。但是当冒辟疆年岁越大,越明瞭嗜石的乐趣,所以对自己父亲载英山石而归,有了深刻的体会。也会效仿米芾痴石(正因为如此他写红楼梦,取名为石头记)”。冒辟疆至今还为已故的朋友夏谭在世时,念念不忘此石,感到有一种特殊之情怀。这种情怀就是《内景经》的“淡淡无味天人粮”石乃天人之粮,岂是俗人可知,可见“石头记”也是天人之粮,应有“天眼”方始可识其真蒂。P891

  冒辟疆对石有特殊之感情表现在诸多方面:

  在《英石解愚》一文中他这样记述:“乙酉盐官蒙难后,余病剧,垂死枕上,作四诗就诀,末有‘此外更无堪系恋,英山朴树古巢云’。生平无他嗜,嗜在奇石、奇树。……家君粤东携归英石,瘦长九尺,峰如玉女,不愧廉史传家一片云也。做准备刍狗一切,独死不能忘此二物。”在《赠云记》中又记道:“余之好石,如酒人之好酒,又如饮千日酒,沈酣不醒。……箕踞抚玩,时命一觞,颜其轩曰‘赠云’,更余名曰‘醉石’。” P316


  冒辟疆终身爱石恋石,而其最爱者有三:一曰“英山”,一曰“赠云”“醉石”,一曰“玲珑”。

  而其最爱之石乃是他的在粤东高肇道任职的父亲,从福建带回到如皋的一块瘦长九尺,峰如石女的奇石。冒辟疆命其名为“英山”。这一灵璧奇石后被杭州西泠印社首任社长吴昌硕收藏且作铭。铭文为“山岳精,千年结,前归巢民后苦铁”,下镌“巢民长物”“缶庐”二印。现藏于西泠印社,名曰“水绘灵石”。(根据2005年02月24日《杭州日报》)

  为什么会对这三块石如痴如醉,这是英石仍是指女英,即潇湘妃子董小宛,而玲珑石也是董小宛,因为潇湘妃子有七窍玲珑心,心比比干还多一窍。正因为如此才会如痴如醉,所以醉石,夫子自喻也。冒辟疆把自己比喻为红楼梦中的侍瑛仙童,他天天侍奉瑛石,即英石。这英石是代表潇湘妃子黛玉,也就是董小宛,所以英字加了一个王字傍成了瑛。正因为如此,哪怕冒辟疆在病榻垂死的卧枕上,还念念不忘奇石。即使在穷困潦倒、耄耋之年,为藏奇石,他建茅庐,并命其名为“匿峰庐”。这只是建匿峰庐,其更主要原因是康熙在康熙十三年之后,知道冒辟疆组织洪门反清,冒辟疆起义失败,与康熙签订了“羲皇契”,在康熙为他建的三间茅屋即匿峰庐内闭门谢客思过。冒辟疆遵其契约,从之。这种爱石的癖好从小开始,与生齐来。而且冒辟疆在领导洪门反清时把自己称作为洪英,这洪英的英即是指花即大明的忠臣,也与英石之英有关。

  在《南岳省亲日记》中有记其捡拾各色小石的趣文:

  “舟子各拾小石,有五色光者,有峰峦层起者,有苔色绣错者,设供于篷窗,不减米颠袖中物。”“一路命童子寻佳石,得白黑数座,大如卵而峦壑皆具,摩玩竟日。”P336

  1687年(丁卯)康熙二十六年,冒辟疆77岁。

  查士标在丁卯年的花朝前一日,为冒辟疆图米石写小跋。

  说冒辟疆游白沙,得到一块半岩飞瀑石,是“宝晋斋”中的物品,传示给同好争叹奇绝。吴听翁,汪蛟门等诸公都各自为其铭赋记异。冒辟疆要求查士标作正面反面二幅图。因为冒辟疆爱石成癖。又得到此石,直可尚友南宫,把臂入林。而查士标也因为自己的漫涂笔墨可以因为冒辟疆的缘故,而得以传世,所以感到十分幸运。 P902

  1687年(丁卯)康熙二十六年,冒辟疆77岁。

  德清的孙在丰在丁卯年春日为冒辟疆祝寿写诗。

  诗句中有“奇书出自瑯玡壁,怪石搜来海岳庵”在诗句中有注解:“巢翁得一石,嵌定玲珑,有米颠之赏,青鸟飞,飞前致语,长留硕果在东南”。

  既然是得到可为欣赏的石头,为什么要写奇书出自“瑯玡壁”,这瑯玡壁即宝玉,因为瑯玡均从王字傍,是美石,即“石而似玉”这书分明就是石头记,这部石头记就是出自于石头,那红楼梦第一回中不是讲故事是写在石头上的吗?所以两者相吻合。而且是青鸟飞,即董小宛飞到天上去了,董小宛为青莲。她飞前致语要长留硕果在东南,如皋在东南,冒辟疆在如皋和董年好合、下种,所以有了硕果。 P1600

  1687年(丁卯)康熙二十六年,冒辟疆77岁。

  丁卯年仲春,吴趋张瑞渡长江来到如皋,在得全堂拜见冒辟疆师长,跟随师长游銮江、邗上、几乎长达半年。尽空游槖。载书画玩好而归。和许多学子一起欣赏,击节叹赏。最后拿出来米老“宝晋斋”的研山一座,峰峦洞壑,泉润瀑布,靡不俱足。在座之人无不叹而观止。冒辟疆对张瑞说:“子固五日画一石者,曷不为我作半岩瀑布图。”张瑞连声答应,但是嗒然忘记了。过了几天,方始提笔画了一正一反二幅图,天然意态,未能工力悉敌,但是已尽了其才情了。P902-P903。

  1654年(甲午)顺治十一年,冒辟疆44岁。

  冒辟疆写“题任白受松化石图后”。

  冒辟疆说:“松之生意在石也,松以石荣,松枯石结,理也。”可见冒辟疆对石有癖好,也有他的一套理论。冒辟疆对石的癖好,起源于松,而松正是朱氏的图腾,他要反清复明匡复朱氏大明,所以希望松以石荣,基于此冒辟疆才会痴石,才会写《石头记》。 P416

  在长至后六天,大雪初霁,吴馨闻和同人来访冒辟疆,要乞求蝇头行书万字,正好李艾山等人也来,留饮极畅快。到了望日,以长歌见投,一面呵冻, 一边写小楷字,成小册子赠送。

  这次是“乞余蝇头一万字,万选青钱厚旅给”冒辟疆还写道“米黍缩书仓颉字,图绘精微还古啬。”这是冒辟疆书写小字的实例。

  在十二月初八即腊月八日和杜湘草一起去天宁寺,会见轮庵和尚。到了第二天吃素斋。轮庵、雪悟两和尚派出小优伶侑斋、轮庵即席赋诗,冒辟疆写诗和之,在诗中有一句可以值得注意:“荒园剩有三生石”这荒园然是指水绘园,如今水绘园荒芜了,只有三生石了,这不就是红楼梦中所写的三生石吗? 冒辟疆和两位和尚约订,以水绘庵作为佛地。这不正和红楼梦中最后的结局相吻合吗?李宗孔也为冒辟疆用蔬菜招待能仁、天宁二和尚,有梨园子弟助兴。李宗孔即席赋诗,诗中有句:“漫劳好梦饶长舌”这不是和冒辟疆写的诗“三十三年梦相劳”一个意思吗?可见冒辟疆写红楼梦是视作梦,“劳劳”作 “使用过分”解。而且用了长舌二个字,表示这部《红楼梦》是巨作,是无休无止地写呀写,方才写成的。 P1413-P1417

  作者简介:

  黄伟民,男,汉族,1945年生于上海。祖籍浙江慈溪,系反清复明义士黄宗羲后裔。先祖黄越川与蔡元培、徐锡麟、秋瑾共创光复会,后光复会与华兴会、中兴会合并成立同盟会,黄越川系同盟会元老之一。其母彭萍曼系苏州望族,书香门第,清廉世家,其母祖上彭启丰状元及第,彭启丰祖父彭定求系康熙朝状元。

  黄伟民先生6岁始学日文、英文,从事口译、笔译六年,从事公务员20年,从事科技工作13年。翻译、编著出版书籍40余部。曾获全国科技进步奖、科普一等奖,是上海优秀科普作家。他是上海增爱基金会创会理事、文化艺术中心主任,中意交流协会副主席,九三学社社史研究员,曾任意大利宋庆龄基金会副主席;他还是中华全球洪门联盟特别顾问,上海百老德育讲师团副团长。

  黄伟民先生是如皋红楼梦研究会名誉会长,多年来潜心如派红学的研究,先后著写关于“冒著红楼”研究论文七、八篇,其中有《〈红楼梦〉大揭秘》《古宫词与红楼梦》《中国具有马克思主义扎根发展的肥沃土壤》及由江苏人民出版社出版的《冒辟疆编年诗析注》,还有《与胡适、周汝昌、刘心武的时空对话》《〈红楼梦〉中诗词解析》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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