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伟民《红楼梦》研究：芳官说 “咱家”而不说“咱们家”出于何意？

　　在《红楼梦》中，一般下人说，说及自己的主子家，都是说“咱们家”，而不是说“咱家”。例如，赖大回禀家母道：“后来夏太监出来到道喜说，咱们家的大小姐晋封为凤藻宫尚书，加封贤德妃。”翠缕跟其主子史湘云说，“这也和咱们家池子里的一样，也是楼子花。”赵嬷嬷说道，“这样说起，咱们家也要预备接大小姐了”(见红楼梦第十六回。)

　　在《红楼梦》中，出现过“咱家”两个字，而且仅是出现过主子的口中只有两次。一次是出自于尤氏。她是宁国府的当家主母，另外一次是出自荣国府的主子贾琏。凤姐说她要见秦可卿之弟秦钟，尤氏笑道：“罢!罢!可以不必见他，比不得咱家的孩子们，胡打海摔惯了的。即便是尤氏，也不是一直用“咱家“二个字，在其他场合则用“咱们家”三个字。例如，尤是在答贾珍时说道“现今咱们家走的这群大夫哪里要得?”

　　贾琏说的一次“咱家”是：贾琏笑道，我方才见姨妈去，和一个年轻的小媳妇子撞了个对面。生的好整齐模样。我疑惑，咱家并无此人。”照道理，贾府奴婢都只能说“咱们家”。不能说“咱家”。

　　两府的当家人方始能说“咱家”，小主子在大主子面前，只能谦卑的说“咱们家”，而不能说“咱家”，连妻子在丈夫面前也要显得谦卑。例如，凤姐对贾琏说，“我哪里管的这些事来……咱们家这些管家奶奶，哪一个是好缠的?”

　　另外，在同为小主子之间，也只能用“咱们家“的，而不用“咱家”，例如凤姐和宝玉之间。

　　凤姐向宝玉笑道：“你林妹妹可在咱们家住长了。”宝玉因为从不摆主子的架子，所以。他对下人也说“咱们家”，而不说“咱家”，而下人，例如袭人，也是用“咱们家“，而不是“咱家”。例如宝玉笑道：“我因为见他在咱们家实在好的很，怎么也得在咱们家来，必定是奴才不成?说亲戚就使不得。”袭人道：“我好自然不敢犟，且慢说和他好说。又多给银子就便不好和他说，一个钱也不给，安心要强留下我。他也不敢不依，但只是咱们家从没干过的。这依势仗贵霸道的事。”

　　上述文字写了这么多关于“咱家”和“咱们家”的区别和运用场景，那么在《红楼梦》63回中出现了。芳官说“咱家”，而不是说“咱们家”，这究竟是出于何种原因?

　　且看《红楼梦》的文本：

　　因又见芳官梳了头，挽起纂来，带了些花翠，忙命他改妆，又命将周围的短发剃了去，露出碧青头皮来，当中分大顶，又说：“冬天作大貂鼠卧兔儿带，脚上穿虎头盘云五彩小战靴，或散着裤腿，只用净袜厚底镶鞋。”又说：“芳官之名不好，竟改了男名才别致。”因又改作“雄奴”。芳官十分称心，又说：“既如此，你出门也带我出去。有人问，只说我和茗烟一样的小厮就是了。”宝玉笑道：“到底人看的出来。”芳官笑道：“我说你是无才的。咱家现有几家土番，你就说我是个小土番儿。况且人人说我打联垂好看，你想这话可妙?”宝玉听了，喜出意外，忙笑道：“这却很好。我亦常见官员人等多有跟从外国献俘之种，图其不畏风霜，鞍马便捷。既这等，再起个番名，叫作“耶律雄奴”。‘雄奴’二音，又与匈奴相通，都是犬戎名姓。况且这两种人自尧舜时便为中华之患，晋唐诸朝，深受其害。幸得咱们有福，生在当今之世，大舜之正裔，圣虞之功德仁孝，赫赫格天，同天地日月亿兆不朽，所以凡历朝中跳梁猖獗之小丑，到了如今竟不用一干一戈，皆天使其拱手俛头缘远来降。我们正该作践他们，为君父生色。”芳官笑道：“既这样着，你该去操习弓马，学些武艺，挺身出去拿几个反叛来，岂不进忠效力了。何必借我们，你鼓唇摇舌的，自己开心作戏，却说是称功颂德呢。”宝玉笑道：“所以你不明白。如今四海宾服，八方宁静，千载百载不用武备。咱们虽一戏一笑，也该称颂，方不负坐享升平了。”芳官听了有理，二人自为妥贴甚宜。宝玉便叫他“耶律雄奴”。

　　究竟贾府二宅皆有先人当年所获之囚赐为奴隶，只不过令其饲养马匹，皆不堪大用。湘云素习憨戏异常，他也最喜武扮的，每每自己束銮带，穿折袖。近见宝玉将芳官扮成男子，他便将葵官也扮了个小子。那葵官本是常刮剔短发，好便于面上粉墨油彩，手脚又伶便，打扮了又省一层手。李纨探春见了也爱，便将宝琴的荳官也就命他打扮了一个小童，头上两个丫髻，短袄红鞋，只差了涂脸，便俨是戏上的一个琴童。湘云将葵官改了，换作“大英”。因他姓韦，便叫他作韦大英，方合自己的意思，暗有‘惟大英雄能本色’之语，何必涂朱抹粉，才是男子。荳官身量年纪皆极小，又极鬼灵，故曰荳官。园中人也唤他作“阿荳“的，也有唤作“炒豆子“的。宝琴反说琴童书童等名太熟了，竟是荳字别致，便换作“荳童”。

　　因饭后平儿还席，说红香圃太热，便在榆荫堂中摆了几席新酒佳肴。可喜尤氏又带了佩凤偕鸳二妾过来游顽。这二妾亦是青年姣憨女子，不常过来的，今既入了这园，再遇见湘云，香菱，芳蕊一干女子，所谓“方以类聚，物以群分”二语不错，只见他们说笑不了，也不管尤氏在那里，只凭丫鬟们去伏侍，且同众人的游顽。一时到了怡红院，忽听宝玉叫“耶律雄奴”，把佩凤、偕鸳、香菱三个人笑在一处，问是什么话，大家也学着叫这名字，又叫错了音韵，或忘了字眼，甚至于叫出“野驴子”来，引的合园中人凡听见无不笑倒。宝玉又见人人取笑，恐作贱了他，忙又说：“海西福朗思牙，闻有金星玻璃宝石，他本国番语以金星玻璃名为‘温都里纳’。如今将你比作他，就改名唤叫‘温都里纳’可好?”芳官听了更喜，说：“就是这样罢。”因此又唤了这名。众人嫌拗口，仍翻汉名，就唤“玻璃”。

　　这段文字奇奇怪怪，令人费解，有读者甚至连红学专家都认为这是胡扯，很有可能不是作者所写。而是后人添进去的，所以有些版本把这段文字删掉了。就在这段文字之前，则写妙玉，宝玉说妙玉“他为孤僻，不合时宜，万人不入他目。”

　　岫烟还说：“从来没见拜贴上下别号的，这可是俗话说的‘僧不僧，俗不俗，女不女，男不男’成个什么道理?”岫烟说“妙玉自称槛外之人，又称为畸人。”槛外之人就是蹈于铁槛之外。畸人就是畸零之人，岫烟把宝玉称为槛内人。此时的妙玉，万人不入他目，妙玉应视为万人之上的万岁爷，乃是顺治。顺治在顺治17年8月19日，董董小宛死后就一直在胡闹，剃成了光头，要出家为僧，最后被孝庄皇太后拦阻。光着头仍坐在皇帝的宝座上，直至顺治十八年正月初七离宫出京到五台山，遁世出家。这100多天的顺治，就是僧不僧，俗不俗。顺治是个畸零之人，畸与奇相通，顺治为了爱董小婉。宁可放弃皇位，禅位于玄烨，而玄烨是和其没有血缘关系之人，零是指草木凋零。草木凋落，《楚辞.远游》：“悼芳草之先零”。董小宛是千里草，是绛珠草。它先于顺治17年8月19日凋落了。仅100多天，顺治就出家为僧了。这不是和畸之人相吻合吗?

　　就在同一回中，且芳官越显得面如满月犹白，眼如秋水还清，引得众人笑说，他两个倒像双生的兄弟两个。那么，是否可以把芳官视作是宝玉的影子?宝玉说，如今四海宾服，八方宁静，千载百载。不用武备。宝玉仿佛就是一个当今天子，一副统辖神州大地的主子的派头，而那个方官，则是形影不离的太监。只有太监会说咱家，咱家而不说不会说咱们家，是因为太监一直是皇上的随从，替皇上发话，芳官是女的，但是周围的短发剃去，露出碧青头皮来，这表示方官成了太监。这和岫烟所说男不男女不女的说法吻合，芳官成了宝玉的小厮名烟，宝玉出门可以带出去了，芳官是太监，皇帝出去，太监自然可以跟随离去。

　　《红楼梦》中写外国献俘之种，在中国历史上有过把外国人俘虏了，阉割了男根充当太监。《红楼梦》作者把其称作雄奴且看雄奴二字，奴为女字，加一个又字，即又一个雌雄不变之人，这就是太监。雄奴的前面加一个耶律姓，耶为左边一个耳朵，右边一个耳朵。耳的解释向两斗分列两旁之物，太监就是分列在皇帝两旁之人。律作规律解，冒辟疆把雄奴二字冠以耶律之姓，其目的就是要提醒读者好好思考，这耶律雄奴就是太监。这太监是阉割之人，是没有生育能力的，所以断嗣绝种，而宝玉和芳官是孪生的兄弟，那么太监断嗣绝种，宝玉也应该断嗣绝种。这就暗示顺治是断嗣绝种的人，因为继任他皇帝之位之人是玄烨，是冒辟疆的儿子，不是顺治的种。至于宝玉说的跟从外国献俘之种的种，到了中国就割其男根断其种。因为犬戎两种人。自尧舜时便为中华之患。晋唐诸朝深受其害，幸得有福，可断其种。是采取什么方法断其种子呢?尧的两个女儿。娥皇和女英嫁给了舜，这就是董小婉和董年嫁给了顺治。用美人计使顺治失魂落魄，最终丢了江山。舜和顺治的顺相谐音，董年所生的儿子则是大禹之正裔。因为玄烨是崇祯浴火重生的火凤凰，是天上的最明亮的景星。这颗星是射向天狼星，(即指射向满清的星)的七斗星。玄烨“虞之功德仁孝，赫赫格天，同天地日月亿兆不朽”。

　　可以说，冒辟疆写这段文字太爽了，把满肚子的怨气和愤恨都一吐为快。他的儿子成为同天地日月一样可以亿兆不朽。

　　顺治出家了，变成了槛外之人，在《红楼梦》中写贾母在宗祠祭宗祖。槛内的人均是女眷，槛外的是男人。只有贾蓉作为传菜之人。

　　且看《红楼梦》第53回是如何写的：

　　槛外方是贾敬贾赦，槛内是各女眷。众家人小厮皆在仪门之外。每一道菜至，传至仪门，贾荇贾芷等便接了，按次传至阶下贾敬手中。贾蓉系长房长孙，独他随女眷在槛里，每贾敬捧菜至，传于贾蓉，贾蓉便传于他媳妇，又传于凤姐尤氏诸人，直传至供桌前，方传与王夫人。王夫人传与贾母，贾母方捧放在桌上。邢夫人在供桌之西，东向立，同贾母供放。直至将菜饭汤点酒茶传完，贾蓉方退出去，归入贾芹阶位之首。当时凡从“文”旁之名者，贾敬为首；下则从“玉”者，贾珍为首；再下从“草头”者，贾蓉为首

　　《红楼梦》的祭祀写法很是奇怪，祭祖中应是以男性为主，女性是不可以入祠堂的。这里偏偏相反，是女性之首贾母供放，这可以视作是孝庄皇太后，孝庄当权，主宰一切。这个贾蓉很特别，可以混在女眷之中，因为他是长房长孙，这理由十分牵强，且看这个“蓉”字。“蓉”乃是一个无意义之字。除非在指成都时称为蓉城，“蓉”字要和“芙”字合结合成为“芙蓉”方才有意思。即芙蓉花。芙蓉花就是林黛玉，就是董小宛。而失去了“芙”字就是指千里草失去了丈夫。“芙”字可以拆成草字头，那个千里草，董小婉。以及“夫”字。董小婉离开丈夫冒辟疆北上进京入宫为董贵妃，可见冒辟疆如此写是有涵义的。冒辟江在写《红楼梦》中强调“槛内人”、“槛外人”其用意也可想而知了。贾荇賈芷的“荇芷”就是行止，即满清的祭祖是行止了。在历史上也发生过一件事。这就是发生在冒辟疆已完成《红楼梦》这部书之后，康熙祭祀祖宗，他下令把皇太子胤礽的拜祀位子移至槛外。

　　以前胤礽一直是在槛内的，如今要移至槛外，负责礼仪的大臣要康熙下旨，明文规定，这下康熙恼火了，大声训斥该大臣。该大臣很是为难，因为这是康熙下的口谕。他这般做了，万一皇太子以后执掌大权，不是要向他开刀问罪吗?他要求有圣旨，乃是为了保护自己，岂料引起康熙的勃然大怒。康熙此时已知皇太子和自己离心离德，企图谋害自己。他这般做，就是给皇太子一个警告，岂料皇太子我行我素，不久就被康熙废了。

　　宝玉给芳官起了个名字，叫耶律雄奴，这名字大家讹作“野驴子”。“耶律雄奴怎”么讹成“野驴子呢”?好像风马牛不相及，是不可能讹的，其实看这驴子乃是马与骡子交配而成的新物种，驴是没有生殖能力的，这不是太监吗?从二个名字来看，都按指太监就可以明白了。至于又改为温都里纳即金星玻璃斯宝石之意，这是宝玉恐作践了芳官，因而又改名唤作“温都里纳”，即指金星玻璃宝石之意。

　　在《冒辟疆全集》中，冒辟疆的诗友写诗称冒辟疆为温郎，因为它对待女性温情脉脉，深受女性的钟爱。许多大家闺秀竞相要和冒辟疆配对成双，哪怕身为妾身也在所不惜。冒辟疆生怕把芳官写成了太监太作践了，他于心不忍，所以改为“温都里纳”。“温”就是不冷不热，冷是雪，热是火，雪是满清。火是大明，把大明和满清融合在一起就成了温。“都”可以特指首都。班固《西都赋》“汉之西都在于雍州。曰长安。”这样温都里纳可以看作时间在康熙朝把北京城改变成温都，康熙是后金的一颗明星。乃是景星，所以为金星，玻璃其实就是琉璃也作“流离”，可见宝玉把芳官改名之用意，是把芳官视作了康熙。他是一个流离于冒辟疆和顺治之外的人。是一个没有符籍，妄自闯入清宫，继任清皇位之人。宝石即是石头，是玉玺，宝玉是指顺治。此时被宝玉改名为芳官，就成了康熙，宝玉和芳官，是一对双胞胎兄弟，这也表示康熙和顺治一样。成为满清的皇帝。

　　在《红楼梦》第六十回写了蕊官私赠蔷薇硝，贾环见了就讨，芳官以茉莉粉替代。引起了赵姨娘兴师问罪厮打一场。芳官又将玫瑰露连瓶赠于柳五儿，竟被林之孝家的当作贼赃，这一回的回目是《茉莉粉替去蔷薇硝，玫瑰露引来茯苓霜》。

　　书中所写的似乎是一场闹剧，如果把其和历史事件相结合，则另有一番见法。

　　茉莉粉是青白色的，可以视作为满清。蔷薇是红色的，代表朱氏大明，“硝”与消亡的“消”相谐音。即朱明消亡了，朱氏大明消亡了，被满清取代了。

　　贾环可以视作为朱由崧，乃弘光皇帝。他要替代朱氏大明，成立南明，所以满清和南明干了起来，打了一仗，结果弘光皇帝被俘遭害。书中写芳官又将玫瑰露赠与柳五儿，引来茯苓霜，“茯苓”与顺治的名字“福临”相谐音，“霜”与“丧”相谐音，“茯苓霜”就是“福临丧”。福临在顺治十八年正月初七日离宫出京后，在五台山遁世出家，对外宣称因生痘驾崩。由于顺治丧，所以玫瑰露出来了，玫瑰就是红色的代表大名，也就是玄烨。芳官将玫瑰露带瓶都赠与了柳五儿，这“瓶”可以视作为皇位。“柳”字由木字加一卯字组成。董年的生肖属兔。《红楼梦》中有“不在梅边在柳边”，即不在董小宛而是在董年。董小文生平酷爱梅。“五”与“午”相通，午的生宿是马，玄烨属马。柳五儿就是暗示董年的儿子为玄烨，他的心属于大明。因为木是朱明图腾。乃赤心木，康熙露出了头。康熙露出了头，引得顺治应当归天。且看冒辟疆的“辟”加上董小宛千里草的草字头就成为“薜”，薜就是当归。所以说冒辟疆和董小碗，联手一起兴越沼吴，实行美人计，那么顺治就是茯苓霜，就是当归了。即《红楼梦》中所写的“青埂峰”，满清的黑土地应当归回给大明，成为黄土地。“埂”字有土字和更字组成，即更换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