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庆元年(1796)正月二十三日。内阁侍读王尔烈庆祝70岁寿辰。程伟元绘《双松并茂图》作为寿礼送寿主。

  图为两颗松树,苍劲挺拔,用中锋勾勒,枝杆不大明显,松针有序,墨色浓度变化不大,整个画面严谨清肃,右下角上钤“程伟元印”,白文楷体,下钤朱文字迹不清。此图錾入百寿屏上,位于右数第九十五幅,藏于辽宁省辽阳市博物馆。由此图可知,程伟元于嘉庆元年乃在北京,并与京中王尔烈等士大夫有密切交往。

  程元伟和高鹗奉乾隆之旨,整理删改《红楼梦》,先是出版程甲本,和珅不满意。立即修改,出版程甲本之二,仍不满意,再大刀阔斧作二万五千字的删改,出版程乙本。这样程乙本递呈到宫内。乾隆说然,可以认为是在叙述明珠的家事了。这是在暗示《红楼梦》这部书与皇家没有关系了,不然乾隆不会说“然”这个字。从《红楼梦》程本的出版可以推测程伟元完全瞭解内情,也有可能知道元妃省亲就是董事姐妹省亲。董事姐妹来如皋为冒母七十大寿祝寿,程伟元绘画也是献给王尔烈七十岁的生日礼品,二者何其巧哉。王尔烈七十寿屏为九扇大屏,每扇用紫木作框,高二米,宽三十二厘米,上下透雕“寿”字,这不是和雍正十二美人图中的倚榻观雀图的背景百寿条幅有相合之处吗?

  1689年3月15日,冒辟疆作八十大寿时,康熙送来了二十四扇共四十八幅画的屏风,名曰《汉宫春晓》。这在《红楼梦》中贾母八十岁生日时有提及。在冒辟疆为主要执笔者,由孔尚任出面署名《桃花扇》剧本也二次提及《汉宫春晓》屏风。

  程伟元喜欢画“松”,除了以上所述“双松并茂图”之外,还发现他画的《松柏祝寿图》画面是一棵苍劲古松和一棵柏树。松针和柏叶层层覆叠交缠而成一个大“寿”字,图无上款,下款署“古吴程伟元绘祝”7个字,可见这位程伟元乃是苏州人。

  是苏州人自然关心苏州事,苏州出了二位刚烈的女子,那就是董小宛董年姐妹。在《红楼梦》中是潇湘妃子。也就是尧的二个女儿女瑛和娥皇。董年的另外一个名字叫“晓生”,“晓”字是由“日”和“尧”两个字组成,日代表光明,即大明,晓生就是娥皇女瑛两个姐妹中的妹妹。董小宛的别名叫董白,“柏”字是由“木”和“白”两个字组成,木是朱氏图腾为赤心木,白就是董白,柏树代表忠贞。董小宛是忠于大明忠于丈夫冒辟疆的典范。董年这是贞的代表,所以她被封为贞妃。程伟元还善于画指画,画了一幅“指画罗汉册”,罗汉鱼释家为得道之称。这指画罗汉册是赠送给晋昌作为祝寿之物。晋昌为此下答谢诗赞说:“满纸云烟满幅春,图来寿佛倍精神。”

  相传指画的祖师是顺治,顺治后来出家成为罗汉,顺治的指画是董小宛教授的,追根问源很可能源于冒辟疆或更向前是源于冒辟疆的老师董其昌。

  程伟元喜欢绘松,是否和冒辟疆酷爱古松有关?在《冒辟疆全集》p416有冒辟疆所写的“题任白受松化石图后”文章,文章中写:“松之生意在石也”这就是说松的生意在石。这石是什么?乃是玉石,是玉玺。也就是宝玉口中之宝玉。这宝玉就是由松化出来的。松是大明的象征物,大明最后二个皇帝朱由校和朱由检,校和检都是“木”字边旁的,双木就是成了林黛玉之“林”字。文章中还写:“松以石荣,松柏石结”,松树有生气,石头就荣,松树枯萎了,石头就“结”了。“结”就是结束了。松是苍劲古松,则表示大明有二百多年历史,大明结束了,松树就枯了。但是结果产生了“松化石”,即《石头记》就横空出世了。

  原来《石头记》讲的就是明末清初的历史。冒辟疆还写道:“第已化云根,仍俨然九鬛是松死而石活矣”冒辟疆的论中有话,意即此松虽死,但是俨然为九鬛,鬛是指鱼龙之属颔旁的䰇。九鬛即为九五之尊。松为大明,大明死了,但是石头活着。即康熙掌握着大明的玉玺。

  《石头记》正陈述着它的故事。正因为如此,冒辟疆吩咐自己的爱姬蔡含画了苍松墨凤图。在呈送京城前,在“壹默堂”举办郑重的仪式,到了北京,受到广泛的赞誉。众多人在此画作上题字、作诗。苍松的内涵前已叙过。墨凤则是暗指康熙。墨为黑,玄也是黑,凤的头上点了红,则表示有了光明,这和 “烨”相合。

  在当时画松画柏,画凤都是有涵意的,只是不能公开罢了。冒辟疆爱姬蔡含和金玥受冒辟疆影响,一直临摹米芾的墨笔山水。冒辟疆是米芾的痴情崇拜者。为了觅得米芾的真迹图,竟翻箱倒柜凑齐千两银子买下米芾的《烟雨图》。

  程伟元也画有一幅仿制米芾的山水扇画。扇上有文字:“此房山仿南宫非仿元章之作。”“房山”是程伟元的号,“南宫”即米家山,米芾。


  作者简介:

  黄伟民,男,汉族,1945年生于上海。祖籍浙江慈溪,系反清复明义士黄宗羲后裔。先祖黄越川与蔡元培、徐锡麟、秋瑾共创光复会,后光复会与华兴会、中兴会合并成立同盟会,黄越川系同盟会元老之一。其母彭萍曼系苏州望族,书香门第,清廉世家,其母祖上彭启丰状元及第,彭启丰祖父彭定求系康熙朝状元。

  黄伟民先生6岁始学日文、英文,从事口译、笔译六年,从事公务员20年,从事科技工作13年。翻译、编著出版书籍40余部。曾获全国科技进步奖、科普一等奖,是上海优秀科普作家。他是上海增爱基金会创会理事、文化艺术中心主任,中意交流协会副主席,九三学社社史研究员,曾任意大利宋庆龄基金会副主席;他还是中华全球洪门联盟特别顾问,上海百老德育讲师团副团长。

  黄伟民先生是如皋红楼梦研究会名誉会长,多年来潜心如派红学的研究,先后著写关于“冒著红楼”研究论文七、八篇,其中有《〈红楼梦〉大揭秘》《古宫词与红楼梦》《中国具有马克思主义扎根发展的肥沃土壤》及由江苏人民出版社出版的《冒辟疆编年诗析注》,还有《与胡适、周汝昌、刘心武的时空对话》《〈红楼梦〉中诗词解析》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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