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54 年(甲午)顺治十一年,冒辟疆 44 岁。

  甲午年秋,乐庐的名叫“无可知”的人写诗给冒辟疆,全诗如下所示: “弹指何论二十年,竹关出手更凄然。今伤两地风吹木,影对三生水是田。漫说白毫藏兔窟,各教黄口弄狮弦。一切翻尽关山曲,痛杀人间不许传。”

  “两地风吹木”,这和《红楼梦》中的自从两地生孤木相似。“三生水是田”,这是指有三生之缘。“白毫藏兔窟”,则是狡兔三窟,是指其书有隐,有微、有藏、有难以言明之处,所以会痛杀人间不许传之说。这痛杀人间不许传诗句暗指董白董年姐妹俩在宫中所干的义薄云天的惊天动地之事。这调包计成功,玄烨成了顺治的儿子不就是翻尽关山吗?无可知即方以智。P1088

  1656 年(丙申)顺治十三年,冒辟疆 46 岁。

  灵岩弘储写诗给冒辟疆,说起了二十年前冒辟疆相遇的情况,他写了一首诗,其中诗句有:“祝蚓成龙知独苦,指鸡为凤合称冤。纷纷岐路无宁止,得到家园寄一言。”可见弘储是希望冒辟疆能够成龙为凤。因为玄烨此时已经三岁,他在2岁时出痘已愈,顺治也认他作为儿子,所以深知内情的人会如此写。 P1093

  1670 年(庚戌)康熙九年,冒辟疆 60 岁。

  冒辟疆给南海程同量写信,在信中冒辟疆的牢骚颇多,信中写道:“乃昔誉我为殊才异禀,今指为端愚矣。昔尊我为老成耆旧,今揶揄为老而无用矣。昔称我为经世、为清流、为千古高谊,今群笑为不合时宜矣。昔访问我以前贤往事,谬许我为岿然灵光,今则憎以为不识忌讳,甚者讪骂为妄诞无稽矣。昔一诺取我千金,片言许我平生,今则掉臂不相顾,交口争下石矣。甚者以是为非,反德为仇,如曩与淝水先生言怀诗有“赵竟仇杵婴,羊乃以酖告,无嫂诋陈平,麦舟遭客暴”诸句矣。

  为什么会发生如些反差极大的情况呢?为什么会落井投石。这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呢?这里因为方以智在南方各省组织反清力量,冒辟疆虽然身处如皋,但是一直和方以智联系。何况他本人多次参加反清的斗争,其儿子也因为“通海”即和郑成功的部队联系被告发,从而受牢狱之灾。另外冒辟疆处在中心位置,北联顾炎武,傅山,南联方以智。引起了冒辟疆的亲友的担心,生怕受累。所以会一变常态,对冒辟疆采取一系列的反常行动。更何况这时官府也察觉了,对冒辟疆严加看管,导致此时的冒辟疆的处境十分艰难。其中“赵竟仇杵婴”五个字十分重要,那就是暗喻搜孤救孤之史实,杵乃公孙杵臼,婴乃程婴,程婴乃春秋晋国人,赵朔之友,晋景公时,屠岸贾为司冠,借品赵氏有罪,灭其族,赵朔妻有遗腹子屠岸贾欲搜杀之,公孙杵臼与他友善乃以另一子替下赵妻遗腹子,由公孙杵臼藏于山中他亦于山中抚养赵氏孤儿,屠岸贾遂杀公孙杵臼及替子,十五年后,赵氏孤儿取名武,晋景公欲立赵氏之后,他乃出赵武。朝中诸将知其情,遂杀屠岸贾,灭其族,晋景公复与赵武田邑如初。赵武成长后,程婴自杀以报公孙杵臼,从这故事中可知冒辟疆效仿程婴,施行调包计,董小宛和皇四子均命赴黄泉,就如公孙杵臼及替子一样,而冒辟疆犹如程婴一样,他的苦心孤诣不予理解反而,被人歪曲,故而冒辟疆会发生悲鸣,自比程婴。P389-P390

  1675 年(乙卯)康熙十四年,冒辟疆 65 岁。

  冒辟疆写“告祖父墓文”

  冒辟疆在文章中写道其祖父在寿届古稀时对他说:“记语尔父,世人上不畏天,中不问心,止以父母枯骨邀福于块然之土,择地迟误数年、数十年不葬其亲,此至愚大不孝之事也。我生平居官居乡,不敢昧心得罪于天,断不邀福于地,我死,去城三里内,相地高阜妥吾灵,不可远,不可迟,春秋阖家儿孙男女,以热洒一杯虔祭扫,子孙与吾愿两足矣。”

  由此可知,人死之后以速葬,入土为安,作为大孝。查清朝历史清康熙在孝庄皇太后死了之后,不给她下葬,一直存放了三十八年,最后是在雍正三年方始落葬。不和其丈夫皇太极葬在一起,而是另选墓穴葬之。可见这一举动足以证明康熙对孝庄皇太后的大不敬。另选墓穴的地方很是奇怪,是在孝陵的风水墙之外,即不在陵内,而在陵外。未落葬前,是把孝庄皇太后生前所居住的宫殿共五间拆了,建在风水墙外盛放棺木。据说孝庄临死前说她不能葬在盛京,生怕惊动丈夫皇太极的灵,这显然说不通,因为孝庄的姑母死后,就打开皇太极的陵墓予以合葬。这理由站不住脚,孝庄生前从不去孝陵,去看望自己儿子顺治的陵墓,可知顺治的陵墓是衣冠冢。康熙生前不给孝庄落葬,就是羞辱孝庄,要孝庄为董小宛看门,其内心对孝庄的嫌恶,昭然若揭。

  康熙即位时年纪尚幼小,不懂事,为什么会对孝庄皇太后大不敬呢?足使人怀疑顺治和董年并没有死,那时董小宛作为董贵妃已被迫自杀而死,顺治失去了一个出谋划策的军师级的人物,所以顺治和董年被迫去五台山出家。而且在出家之后,一直和康熙保持联系,这才会造成康熙有如此的令人非解的并且是出格的大不敬的行为,这是作逻辑推理,可作参考。

  1680 年(庚申)康熙十九年,冒辟疆 70 岁。

  徐倬为祝贺冒辟疆七十岁寿诞写序文:“恭祝大徵君前司李辟翁冒老伯七袠荣寿序”。

  徐倬在序文中写到了冒辟疆的处境十分困难:“今之诟谇吾生且下石焉者,皆所称扶持长养之人也。”这是什么原因呢?徐倬说:“子不见天龙门之桐乎,郁结轮菌,扶疏分离,其冬则烈风漂霰之所激也,其夏则雷霆霹霹之所感也。若夫鹍鸡,鳽鴠之所嚎,蚑蛟蝼蚁之穴,不可胜数,然而亭亭直上,百尺无枝,伯牙过之,徘徊不能去,知桐之得于天者全也。”徐倬就是把冒辟疆比喻为可栖凤凰之梧桐。因为他知道冒辟疆是康熙的生父,故以此谕之 。 P814-P815

  1680 年(庚申)康熙十九年,冒辟疆 70 岁。

  卞招隐为冒辟疆七十岁大寿作歌,他是嘉其能善隐,不禁有感于淮南, 所以写歌以进。

  他说冒辟疆是“壮心郁郁奈当时,雄压中原树旗鼓”这二句话令人生奇, 冒辟疆纵然有冲云霄之壮志,但是无可奈何,因为生不逢时。那么雄风在中原,从何说起,这中原只能是在襄阳,他在 63 岁、64 岁时组织洪门,树起旗, 擂起鼓,和清军一决死战。以配合吴三桂的三藩反清,可惜失败了。

  招隐在歌的最后部分写道:“独不见皤皤一叟渭水浒,钓丝不恋缠与组,后车载去定大武,又不见蓝田山中有四辅,浩歌已入商洛坞,联袂汉廷惊高祖”可见招隐已把冒辟疆看成了是八十遇文王的姜子牙以及在蓝田山中的四辅臣之一,即四皓,这在红楼梦中也提及。认为冒辟疆虽年已古稀,尚有大有作为的可能。卞招隐乃是朝廷大官,他知道康熙是冒辟疆的儿子,故称其为姜子牙。P817-P818

  1680 年(庚申)康熙十九年,冒辟疆 70 岁。

  冒辟疆写了“答卞书”在书中写道他在六十岁时尚有李映碧廷尉和龚芝麓宗伯二个人作文,淋漓尽致。而今到了七十岁,海内同志寥寥。冒辟疆已沦于极贱极贫极老地步,至不可比数。两儿虽晓诗文,蹉跌之极。昔之客以其金尽去,因其贱且老,而过求反噬焉。昔以门生子侄称者,年已老成,位登清要, 肯以雁行俯视之,幸矣。尤可叹者,下邑情法两无,无风之波,三人成虎。客冬(即冒辟疆 69 岁时)(一场)大火,万有烟销。前次太史留如皋,亲眼看见在衰门受诟辱之苦,从今丹餐冰雪,骨换九霄,不复入泥滓与蠛蠓衡量矣。卞招隐称其为姜子牙等人,他认为断断不可。在卞招隐写的书信中不但把冒辟疆比喻为姜子牙,而且还直呼其为“羲皇上人”即康熙的生父。(P819) “比隆于渭水商山,襄何敢当。他把闺房小妾(很有可能是金玥画的)画的一幅长卷赠送给卞招隐。” P818-P821

  1683 年(癸亥)康熙二十二年,冒辟疆 73 岁。

  裘充美写如皋冒氏逸园祠堂碑记。

  碑记中写道:“逸园是如皋冒氏祀先人的地方,占地二亩,南面和中禅寺接邻,北面与洗钵池十亩地相接,东望雉堞,西抚钵池”。水出红桥,桥外又得钱京兆的废地五亩,直通玉带桥,为放生池。

  这逸园被如皋狡黠之人,用计愚弄冒辟疆的幼弟冒裔,被夺去了。当时冒家正遭意外戕贼之祸。冒辟疆和他的二个儿子谷梁、青若痛心疾首,号泣于郡守的衙门处。有几个月离开家,于是恶人乘隙以行其术。等到这通海之罪被辨白,那座一向为冒氏家族所有的逸园已易手他人了。冒辟疆怎么能够把祖宗的祭祀的地方拱手让于人而不顾。于是痛哭呼吁,发誓若不复得祖业决不干休。因为裘充美奉简命巡视两准盐政。在临出京城时,康熙嘱咐他要为冒辟疆做三件事,其中一件就是收复逸园,裘充美知冒氏家祠为人所夺,又听说如今冒辟疆又穷又有病,恐怕难以收复逸园了。但是裘充美所属的郡守崔华以及如皋的邑令庐君,还有裘充美的同门韩菼侍讲等小辈在其中调解。不过冒辟疆不肯以锱铢小事牵累别人,所以自己千方百计地自行设法寻回逸园。对方要求太甚,冒辟疆委曲求全,均满足其贪欲。这样冒氏的禋祀之地才回到冒氏族中,可以传之无穷。裘充美作为显赫高官是钦差大臣,他奉简命就是奉旨行事。

  裘充美写道:“冒氏世世子孙知前人之创造不可忘,而既失而复得者,其阅历险阻,拮据瘁瘏,尤无可忘也。”在红楼梦中有脂批说杜子美即杜甫的祠堂被毁,甚有感触。这是因为冒辟疆也遭遇相同的经历,故有这种感慨,脂砚斋作为冒辟疆的小妾,当然知道这一情况,所以会写出如此脂批。裘充美在逸园立二块碑,这和红楼梦的大观园有二块碑相合。 P850-P851

  1683 年(癸亥)康熙二十二年,冒辟疆 73 岁。

  扬州府郡守崔华为逸园复祀写记并树碑。记中写道:“辟疆既置操弋于不问,三年来殚心竭力以复故物,而逸园遂以重复祀事。”P851-P852

  1684年(甲子年)夏天在下浣的还朴斋作倡和诗。

  冒辟疆说在崇祯甲戊年(1634)冒辟疆只有二十四岁,在如皋的南郊获得一株古朴树,卧于河边,而到甲申、乙酉年间被毁于兵燹,至今已五十年了。冒辟疆移家废业也有十九年了。最近在祖宅的后面,收进叔氏的空地,有一株参天拨地的朴树。这是冒辟疆高曾祖时所栽的旧物,所以命名为还朴。自己的斋名为“还朴斋”。冒辟疆为此写诗志之。冒辟疆把书斋之名取之为“还朴斋”是有深层次含义的,朴与璞谐音,璞乃是和氏璧系玉玺也就是指康熙, 这一年即 1684 年 10 月份,康熙第一次南巡回如皋微服私访冒辟疆,在曹寅、丁思孔、汤斌、金世荣等人的陪同下认父了。

  邓汉仪也为此写长歌,顾道含在六月二十日写还朴斋诗,佘仪曾、石为崧、张圮授等人也写诗,张圮授写的诗最后二句为“七十多年山水福,先生才是傲羲皇”,把冒辟疆称为傲羲皇。傲羲皇就是为康熙皇上而骄傲之人,因为他是康熙的生父是羲皇上人,是年十月份,康熙带了汤斌、曹寅微服私访如皋。在水绘园的西园拜访生父冒辟疆,并留下了诗,冒辟疆和他的诗友写了许多诗,均说及康熙前来认父,这些诗此处不展开,在以后出版的八十万字的“冒辟疆和康熙”一书中有详细披露。P1429

  1684 年(甲子)康熙二十三年,冒辟疆 74 岁。

  冒辟疆在《书都公木世兄见寿诗后》中说:“两子罄竭,并不能供犬马之养,乃鬻宅移居,陋巷独处。”又在《戊辰中秋即事》诗中写道:

  岂知我年逼八十,四世百口绝生产。学鼠搬薑迁陋巷,十亩逢蒿居宛转。参天独树老夫得,敝展万物成狂懒。……戊辰年是1688年这些均是指康熙回来认父了,详细分析看以后出版的“冒辟疆与康熙”一书。据《同人集》卷之十一

  1684 年(甲子)康熙二十三年,冒辟疆 74 岁。

  冒辟疆写甲子倡和诗。

  甲子年元旦,冒辟疆写诗:“风光七十四年春,汗漫扬州十八旬,修史乏才辞束帛(冒辟疆说去年秋天,省、郡都下聘书要其修通志,冒辟疆以老病为由力辞,以丹儿代替)冒辟疆又说自己是“婆娑醉舞遣孙扶”冒辟疆因患足疾,非要人扶着才能行走,当时有丹儿、以及溥、泓两个孙子也都来了,于正月十九日在嘉禾阁看戏。在红楼梦中写宝玉用拐杖。 P1421

  杜首倡写诗,诗句中有“人被楼迷,锦绣丛中醉游。”是否是指冒辟疆着迷于著作红楼梦,所以醉游在十二金钗之中。(P1425)

  在这二首诗中有二句诗特别重要:“月来两度殊遇,可引沧波到涸鳞”诗后有一行小字作注:“前月司冠金公看海,式庐腆赐,与公并隆故未及之”。何谓腆赐,腆是君主,系皇帝,即康熙在 1684 年来如皋和扬州认父了,在红楼梦中有丁郎认父的论叙。

  1685 年(乙丑)康熙二十四年,冒辟疆 75 岁。

  乙丑年春天,许承宣来到如皋,冒辟疆忽然邀请许游“还朴斋”许承宣惊讶道:“先生朴久仆,曷还诸?”冒辟疆说:“余高曾时于屋角手植一朴,迄兹已二百余年,其地先属叔氏,今为孙子所得,余见朴如见朴巢之朴也,顾朴巢之朴产于河碕,本非余家所有,而兹朴则高曾手植所遗,洵为一姓之物,余不敢忘高曾,岂忍忽斯朴,子谓朴巢之朴仆,而以是还余,非余名”还朴意也, 高曾遗子孙朴,阅二百余年而乃为孙子得,是则余名“还朴”之志也。

  冒辟疆家又有逸园,乃是祖若考藏主之所。四壁錾画像图赞及所遗十逸手迹。冒辟疆出死力加以复其旧,乃逸园甫复。继而朴也旋还,安知非祖若考鉴冒辟疆不忘前业,而以数百年不可得之物,一旦举而授之孙子。且不论此朴树是否是其高祖所栽,很有可能冒辟疆是另有用意。大明朝有二百余年, 但是在二百余年之后失去了,如今康熙登基当了皇帝表示大明朝又回归了, 故用“还朴”命名,其用意明显。P779-P780

  1689年(乙巳)康熙28年,冒辟疆79岁

  此年是冒辟疆跌宕起伏最厉害的一年,仿佛就是过山车一般。正月初八日康熙第二次南巡,康熙选择此日出巡大有讲究,在顺治十八年顺治带了康熙的生母董年离京出家,第二天选定康熙登基成为皇帝。三月十五日,他在苏州过了自己的生日,然后赶到扬州,为冒辟疆过八十寿宴。在红楼梦中写贾母八十岁生日,许多红学家产生疑问:刘姥姥七十五岁时,贾母对她说我比你小好多岁,怎么会只过了几年,就成了贾母八十岁生日?原来是冒辟疆把两个生日放在一起写了,冒母生日是正月初七,董氏姐妹带了龙子玄烨前来祝贺,玄烨向祖母敬献五丝履……贾母生日要尽兴,直至很晚才罢,这和冒辟疆八十岁生日情况相似,冒辟疆也非常尽兴。红楼梦中贾母和王熙凤都是在宴会散时发出不祥之语,这是冒辟疆有意为之的,即他在八十大寿庆祝之后就陷入人生的低谷。王熙凤的凤是凤凰,王熙凤三个字倒过来念就是凤熙王,即康熙皇,也就是说康熙应在为冒辟疆庆祝八十大寿之后,看到了他著作的红楼梦,认为内中有许多不利于他的“碍语”,所以十分恼火。同时冒辟疆又受到曹寅的中伤,冒辟疆被迫和董年分离,最后被驱逐到通州过流离生活。

  康熙二十九年已已(1689)岁底,他的友人董廷荣作诗悲叹水绘园的衰败景象, 有句云:

  残山满目野云斜,无复当年斗丽华。池沼只今虚绘水,先生曾此旧停车。座中食客知何处?海内名流更几家?可惜眼前歌舞地,荒芜三径对烟霞。

  乱石欹倾一径斜,望中台榭入蒹葭。人言此地春无限,我道浮生事可嗟! 洗钵有池有唳鹤,匿峰无树不啼鸦。朝朝狐兔成来往,城郭凌凉咽暮笳。

  冒襄《水绘六忆歌》见《同人集》卷之十一《同人集》卷十一,董廷荣《残腊之春前五日,偶步水绘庵感怀》。

  就是这位如皋县令董廷荣四十岁时,他的任期已满还没有新的任命。冒辟疆写信给康熙介绍董廷荣,结果康熙接侍了董廷荣,还恩赐董廷荣珍珠盘龙衣。P1477

  1689 年(乙巳)康熙二十八年,冒辟疆 79 岁。

  冒辟疆作三首绝句,题目是“卖字五狼”。

  “偶发游山兴,聊为卖字翁,奇怀付老笔,莫漫比相逢”可见冒辟疆在南通狼山,成了卖字翁。

  “七十何所求,而况当八秩,渊明拙言辞,吾以托之笔。”古稀之年已无求, 何况八十老翁,冒辟疆在康熙十三年之后,就明白反清复明无望,就不再努力了,所以效学陶渊明了。红楼梦中也屡屡提及陶渊明。

  冒辟疆作诗“春蚓秋蛇,虎卧兼龙跳,我愿识字人,放眼观其妙”“春蚓秋蛇”和红楼梦的脂研斋批写的伏线千里何其相似,虎龙乃龙虎相斗,则指明了乃涉及皇家之事,所以要看书人放眼,才能把书看明白,不要被蒙蔽了。P1517

  乙巳年花朝后一日,冒辟疆在得全堂召开宴会,写诗,出席宴会的有何金骧、顾道含、冒丹书、范大士、陈仙根、张圮授、薛斑、金瑸、贲琮、薛彬、吴函、冒纶、董廷荣、薛开。这是因为京口的何金骧来访,而特设的宴会。在宴会上贲琮的一首诗,其中有二句:“秃笔戏书貂尾后,深藏不使雪儿传”,这二句就就含有深义了,雪儿就是董小宛的小名,秃笔真的是在戏书吗?是戏书,是故作游戏,把自传体小说戏作成言情小说,所以董小宛的事情就深藏起来不能够传于世了。(P1521)

  另外董廷荣也写诗涉及这方面的问题:“清白承家不愧天,餐松侣鹤度长年,才堪倚马文章久,学富雕龙姓字悬,别业有情依水绘,幽栖无处不春妍, 濠梁胜事今如许,赢得芳名奕世传”这首诗主要的看点是“姓字悬”,可见冒辟疆著作红楼梦是隐名埋姓的,是把姓字悬起来的。但是薛开作的倡和诗把真相点破了,他写的诗句:“游子归来梦不悬”这就是说你这游子即游荡在外没有复姓归宗的康熙作为游子回归了,那么红楼梦就不悬了。P1523

  徐雏作诗“馆娃思徹苧萝乡,倚遍东风白玉床,数曲冰弦无限态,当筵彷佛贝彝光”诗的第一句即是说西施,即是指董小宛,至于倚偏东风白玉床则和红楼梦中的第四回中的“东海缺少白玉床”相合。在那天演出了“吴越春秋”。 P1539

  1689 年(乙巳)康熙二十八年,冒辟疆 79 岁。

  在乙巳年三月中旬,在水绘园写诗的石含锐,贲琮二位先生同为甲子。在得全堂一起饮酒作诗,和 79 岁的冒辟疆在一起,三个人的年龄相加为二百岁,而且都是三月份的,所以冒辟疆写诗,石含锐是冒辟疆的外甥,称冒辟疆为母舅。贲琮、张圮授、刘增琳写诗祝寿,刘增琳的诗句有:“时披肝膈言提耳,说到文章血印心”冒辟疆对刘增琳说“好文字是心头一点血”所以刘增琳相信此言可贯金石,这和红楼梦中的“一把辛酸泪”,以及脂批的字字是泪, 句句是血何其相似。

  冒辟疆79岁生日时写了一首诗:

  余生初度兴仍饶,寒食天清气泬寥。

  小友远饴千日酒,自娱命奏九灵箫。

  鸳鸯湖畔世残梦,射雉风高透软绡。

  杏粥榆羹浑不设,啣杯莫负可怜宵。

  诗的前面有一段文字:

  三月望日闻玮又过饮草堂,既是寒食,恰值犬马之辰再来美原韵!

  泬寥是指空旷清朗貌,《楚辞·九辨》:泬寥兮天高而气清。王逸注:“泬寥,旷荡空虚也,或曰:泬寥犹肃条。”这句诗和红楼梦中的“太虚幻境”“清虚观”的取名,其含义相同。寒食之寒乃为冷,意味着处于北方的满清被食了,也就是说被吞食了,即消亡了。小友可以视作比冒辟疆小一辈的玄烨,他从苏州送来了千日酒。如果用度日如年这句话来理解冒辟疆等待大明光复,日复一日犹如度日如年,那么千日酒就是“千岁酒”,冒辟疆是玄烨之父,乃八千岁,千岁酒和他身份相符。冒辟疆自娱自乐吹箫引龙,此处“命奏”的“命”特别引人注目,原来是康熙下旨要他吹箫,从而这条真龙就会来到身旁。鸳鸯湖畔世残梦,是否可认为冒辟疆一边在思念在天廷的董小宛,一边思念尚在白云寺的董年,在白天可以和董年相会,晚间和董小宛相聚。红楼梦这部书也已完稿,但尚有些许地方还应完备,故称残梦。最应该推敲的是“犬马之辰”正值寒食节,犬马之辰应该看成是康熙的生日,他相距冒辟疆生日仅隔三天,乃是三月十八日已时,康熙生于顺治十一年,乃甲午年,属马,康熙是冒辟疆的儿子,古人常把自己的儿子称作犬子,所以犬马之辰可以视作康熙的生辰。P1601

  吴锵、顾道含、郭麟定、薛彬均写诗,郭麟定的诗中有一句为“八十逃名老更坚”意即冒辟疆在八十岁时尚避世逃名,这逃名是否是他著作红楼梦以及洪门秘笈海底均没有用真名,而是采用“逃名”的方式,但是人越老心越坚。这逃名也可以认为是用羲皇上人、遗种老人的名义来逃去他是康熙生父之名。张圮授写诗祝寿,诗句有:“百代文章一代人”,“九如松鹤何劳颂,自有千秋在史臣”,从中可知冒辟疆写的是百代文章,而且是千秋史臣,更是九如松鹤式的人物,可见只有冒辟疆著作的红楼梦才能称得上百代文章,因为是自传体,带有史料性质的历史小说,只有这样冒辟疆才能称为史臣。 P1602

  1690 年(庚午)康熙二十九年,冒辟疆 80 岁。

  康熙二十九年庚午(1690),他的孙子冒浑从军福建,得了战功已升为从一品武官,但是需要银子若干,才能取到“结”,为什么冒浑需要一大笔银子,因为冒辟疆写红楼梦,使康熙十分恼火,牵累到孙子冒浑,冒浑被革职,在交任辞职之前,因他做善事、兴教育、修水利造福一方,亏空了库银急需弥补,所以向家中要钱,以求取得“结”。冒浑远从福建派人专程到如皋家中取钱,但家中却是囊空如洗。冒辟疆亲手写给孙子的回信,可以想像他那时的窘迫形状:“前寄信来说,取结人到,定同尔父兄合力挪移以应。岂知八儿二十四来,尔父奔走半月成病,毫无所得。我即来到平日相关诸友家,每人十金,请十人一会,捱尽面皮,竟无一应。止有孟昭留下一店,情愿典卖,又不可得。只得出门求边、崔二公。岂知边忽亡,崔又欠课,止得二十两。我吊边,同尔父在通,又备祭路费,用去二十金。与尔父在通,恐八儿回久,你望信紧急, 只得先令尔父回。昨十月初一在通恐无银来,尔事不济······万万决不到失意田地,尔要加意,又要安心。我一生听命,虽老苦如此,尚有遇合。即尔此事, 岂是想望所及所能?今来文已实实是都督矣。尔兄屡屡苦劝,要他接济,他全然不应,因此近日恼他,不与之言。······我着恼即大病,惟自哄度日。尔见我字,应为我下泪也。······”

  这是冒辟疆七十九岁的时候,写给他孙子冒浑的亲笔信。可见为了取结,冒辟疆的内心纠结了许多时间。所以对写红楼梦也草草不恭。对红楼梦中所遗留下来的未补全的部分都不与弥补,尤其是脂砚斋所指出缺少的诗歌等都无心思补上了。凡作家书,非比写文章、作诗词,都是比较率直的,真情流露的。透过这封书信,第一,看到他穷困之态 ; 第二,看到他为子孙追求功名利禄的迫切心情 ; 第三,表现了他在无可奈何之中,只好顺天听命“自哄度日” 来打发他的风烛残年。

  还可以从以下两件事情上,想见他晚年的清贫之状。一是把家养的戏班子,放到外面去接应人家的婚丧堂会,变消费为盈利,每年也可以收入一二百两银子。但弄得不好,也可能“经年无戏做,遂无分文之入,苦不可言”。二是鬻书卖字。六十岁以后,他的两条腿就不能行走,在家里步行都要人搀扶。他的耳朵也不行,重听。但他的眼睛曾有一度因心情太差而失明,不过七十多岁的人,晚上还能在灯下写蝇头小楷,一笔一画像丝发一样,清清楚楚。他自己喜爱写擘窼大字。

  冒辟疆为曾孙试抓周作诗。P1542-P1543

  同人为之倡和,其中有冒辟疆贺其孙冒浑而作的诗,诗句有“绮年何意学从戎,万里扶摇一诺中。”“敢谓小儿能破敌,漫从弱冠觅封侯。白波捲酒膺三锡,紫海惊澜历五秋”。从诗句中可见冒辟疆之孙冒浑从军五年,而且获得赫赫战功,可封侯了,而这封侯,是康熙的一诺,所以万里扶摇。(P1544)

  张圮授祝贺朴人老姪,诗句有“万里接天鲸浪息,七闽运幄虎韬雄。出身本是名家子,报国兼收上将功。闻说枕戈曾祃纛,请缨浩气贯长虹”。从这首诗中可见冒浑立下不朽战功,已在军中担任要职。

  这里使人产生一种怀疑,弱冠之年不过十八岁,只从军五年,而且一下子就火箭式直冲云霄,成为从一品的武官,而且诰封不但给父亲而且还给祖父冒辟疆,成为光禄大夫,这是否有康熙皇帝的故意提拔,如果是的,那么只能说明顺治和董年是出家了。当了和尚,而且和康熙有联系。有许多事情, 不可思议。董小宛成为贵妃之时,与清朝毫无关系的冒辟疆、冒辟疆父亲、祖父三代人受清廷嘉封,而且冒家造水绘园,这大笔钱出自何处?清廷为什么要封冒氏三代,真是不可思议。如果明白康熙是冒辟疆和董年生的儿子,那么一切都明白了。

  戴本孝在诗中写:“须知养气更如虹”教子还当攻万卷。”“唯愿锁兵奏遏刘”可见戴本孝认为冒浑虽然是从一品武官,但是劝其还是要攻读书本, 罢息干戈。

  佘仪曾写诗,诗句有:“三军赞画收青海,一品归来是黑头。旧宅扫除文献出,新谟宣著鼎钟留。祖孙父子皆名世,始信男儿勇自谋。”谟的意思为“计谋”,从中可以看出写这首诗的人,在诗中是深藏着欲说又不能说的话。孙子冒浑已经是从一品武官,荣耀归故里。那么就应该把旧宅扫除干净, 把蒙在文献即红楼梦上的灰尘清除掉,即把遮盖的外衣去除掉。要有新的计谋,使这部著作能够铭刻在鼎钟之上,也就是载入史册。这样冒辟疆和其孙子冒浑皆可以著名于世间了,辛未年夏至日之后,许时庵海陵试竣倡和诗。P1546

  1691年(辛末年)中秋节之后五天,冒辟疆有一个才德兼备的燕婉女姪。冒辟疆屡次想写诗赠送给她,因为懒漫,没有写。到了八月二十日,她三十岁了,冒辟疆因为眼睛生翳已半年了,在床上呻吟,遂得三首律诗。在诗的后面有一段文字乃是 71 岁的戴本孝在菊月写的。“青若三弟令子耕砚初举男,巢民老年伯以曾祖命之曰“八秋”以是九月廿二日试抓周,忆去春谷梁二弟孙弥月, 今子文博已先请名曰“八春”,可见冒辟疆已有了曾孙为“八春”“八秋”。而冒辟疆自命为八千春秋即八千岁也就是康熙的生父为千岁爷。P1542


  作者简介:

  黄伟民,男,汉族,1945年生于上海。祖籍浙江慈溪,系反清复明义士黄宗羲后裔。先祖黄越川与蔡元培、徐锡麟、秋瑾共创光复会,后光复会与华兴会、中兴会合并成立同盟会,黄越川系同盟会元老之一。其母彭萍曼系苏州望族,书香门第,清廉世家,其母祖上彭启丰状元及第,彭启丰祖父彭定求系康熙朝状元。

  黄伟民先生6岁始学日文、英文,从事口译、笔译六年,从事公务员20年,从事科技工作13年。翻译、编著出版书籍40余部。曾获全国科技进步奖、科普一等奖,是上海优秀科普作家。他是上海增爱基金会创会理事、文化艺术中心主任,中意交流协会副主席,九三学社社史研究员,曾任意大利宋庆龄基金会副主席;他还是中华全球洪门联盟特别顾问,上海百老德育讲师团副团长。

  黄伟民先生是如皋红楼梦研究会名誉会长,多年来潜心如派红学的研究,先后著写关于“冒著红楼”研究论文七、八篇,其中有《〈红楼梦〉大揭秘》《古宫词与红楼梦》《中国具有马克思主义扎根发展的肥沃土壤》及由江苏人民出版社出版的《冒辟疆编年诗析注》,还有《与胡适、周汝昌、刘心武的时空对话》《〈红楼梦〉中诗词解析》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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