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66年(丙午)康熙五年,冒辟疆56岁。

  求曹独苦怅哀鸿,忍见离群自昔同。

  最不可忘惟夙夜,从来难画是飘风。

  石能言语终须白,血化精魂叫亦红。

  我自与君联旧好,肯随蓬梗逐西东。

  这首诗写在康熙丙午年(1666)冬日,乃在方以智任青原山净居寺住持期间。冒辟疆所写的诗是答复方以智给冒辟疆的开示诗的。

  我们先读读方以智的开示诗。

  石头引汝吸西江,日用吾谐何处藏。

  看破漉篱还可卖,超宗亦不数襄阳。

  十年劈出血肝肠,今日新硎何处藏。

  正显罩篱神变化,一双赤手舞风霜。

  方以智早先栖身南方山林。顺治七年,方以智去昭平仙回山“披缁为僧”。过着饥寒交迫的生活,终于被清兵搜出。清帅反复逼降无效,最后听任方为僧。方以智于是去梧州,在梧州云盖寺居住两年。至顺治九年八月,偕同施闰章至庐山。

  顺治十年(1653)元旦,回到桐城浮山白鹿湖见到父亲方孔炤。就在这年,他重去离别十年的金陵,皈依天界寺的觉浪道盛法师。方以智“闭关”于金陵高座寺的看竹轩。这期间冒辟疆会晤方以智。方以智也到冒辟疆的水绘园访问过。后来去江西青原山。(P246)

  冒辟疆的诗句中第一句有求曹两个字,“曹”作“辈”解,杜甫:《春水生》诗“吾与汝曹俱眼明”。“曹”和“草”又谐音。故可认为冒辟疆、方以智以及“千里草”等人均眼望着大明匡复。这也是冒辟疆在二十五岁时取笔名为雪芹,之后又冠以曹姓的原因之一。

  诗句中有两句:“石能言语终须白,血化精魂叫亦红。”这表明冒辟疆所写的石头记若能公开说话,那么事情的真相会大白,而且这部红楼梦字字是血,是由血铸成的。这些文字已化成精魂,终于可以使华夏大地由白茫茫的大地改变成红彤彤的大地。方以智的诗第一句为“石头引汝吸西江”,这石头就是玉玺,也就是已登基为皇的玄烨,是他引着你把西江之水都吸过来,西江之水就是指民间的豪杰英雄。另一句“十年劈出血肝肠”,此诗写于1666年,十年前是1656年,也就是指该年的九月二十九日,顺治晋董小宛为皇贵妃,董小宛赤胆忠肠,要辟出新疆土,这就是冒辟疆取名为辟疆的原因之一。

  冒辟疆写的诗句:“西岳云蒸天作画,黄山松化石成胎”,这石是有生命的,是黄山之松化成的,是西岳的云蒸作成的,所以这石如松一样坚拔奇异,是否是暗指红楼梦石头记中的石头呢?这松是朱氏的图腾,故石头记也就是写大明和南明的历史。诗句“大痴上寿冲霄去,忠孝神仙望子来”,冒辟疆还说明了大画家黄公望取名公望的原因,他写道:黄公老而无子,抱他儿为子,做太公事,名之曰:“黄公望子久矣”故名公望。冒辟疆写这些文字,就是希望康熙会来,自己也是望子久矣。 (P1607)

  1690 年(庚午)康熙二十九年,冒辟疆 80 岁。

  此时因为戴务旃在两年前,来到如皋访问冒辟疆,曾赋诗相赠冒辟疆, 述怀写六首诗,诗句中有:“辟地遗民老泪乾”,这辟地遗民是否就是红楼梦中的开天辟地时所遗留下来的无材补天的石头?诗句:“澹然于世梦俱忘”是不是冒辟疆到了耄耋之年已把红楼梦遗忘了。冒辟疆这时把自己的名字叫辟疆给解释了,辟疆就是辟地遗民,这表示了他为人的志气。也可以作另外的解释,辟乃是君主,冒辟疆又取名为巢民,这样就可以把辟地遗民四个字理解为冒辟疆遗下来的人是辟即是康熙。

  现在对冒辟疆用笔名雪芹再作另一种解释,芹是草字头下面一个斤字, 斤即是斧子。《孟子·梁惠王上》“斧以时入山林,材木不可胜用也。”即可以理解为用斧子除草整理出一块可容身之地,即反清复明之地,董小宛这株绛珠草虽然除去了,但是开辟了新的疆土,这和辟疆二个字暗合,也和冒辟疆自认为的“辟地遗民”暗合。这雪即是白,既与“白茫茫大地真干净”即满清统治了中华大地,汉失中土。所以满天铺地是雪,雪就是满清,如今董氏姐妹为冒辟疆开辟了一块新的疆土了。冒辟疆和董年生了康熙为皇帝,自然是开辟了新天地。(P1607)

  嵇康写的“与山巨源绝交书”的最后一段文字:“野人有快炙背而美芹子者,欲献之至尊,虽有区区之意,亦已疏矣。”很有可能这是冒辟疆取名为雪芹的芹字的另一个用意,在1689年3月15日康熙为生父八十岁生日祝寿,冒辟疆把红楼梦这部书作为美芹送给了当今至尊康熙,结果弄巧成拙反而碰了一鼻子灰。

  1689年辟疆因为众诗友为他写诗作寿,所以再次写诗回敬。

  诗句中有“漕溪一滴悟门深”这一句诗可知,他和其密友方以智和所入门的佛教中的曹洞学派相吻合。方以智是洪门的组织者,冒辟疆则是洪门的发起者,二人均信奉曹洞宗。冒辟疆把笔名之姓冠以曹,一则曹、冒两字相近,(其相近的详细解说在本书的其它章节中有叙)二则是否冒辟疆与笃信曹洞宗有关,也未可知。(P1604)

  为什么说曹芹溪和曹雪芹是两个人

  周汝昌先生认为《红楼梦》作者是那个在西山的曹芹溪,他不会想到这曹雪芹是笔名,真正的作者是明末清初的冒辟疆,不过有一点周汝昌分析得很透彻,那就是冒辟疆取笔名的意图给周妆昌猜中了。冒辟疆取笔名的涵意就是指雪底下的芹能够拨薤而长,这根尚在,要盼春天到,也就是盼望代表满清的大雪过去,代表大明的春天来临;这和冒辟疆的辟疆两个字是指开辟新的疆土乃同一个意思,字号巢民也是同义,巢民就是指要学做巢父一样的人民,不与满清合作。

  至于西山的曹芹溪,周女昌对其的姓名、号、字均作了介绍,本书作者认为分析得当,但是却认为这雪芹是不应该加在曹芹溪的身上,因为这曹雪芹三个字就是曹芹溪冒领的,世界上并没有曹雪芹这个人,只有冒辟疆、只有曹芹溪。曹芹溪因为有二个字和曹雪芹相同,而且又是在抄写整理《红楼梦》,所以被敦敏敦诚兄弟误认为是曹雪芹了。他也就将错就错认错,冒认了,反正官府查下来,他讲得清楚,所以也不怕追究。再者最重要的一点曹芹溪的祖父是曹寅,号为雪樵,已经有了一个雪字,按规定是要回避“雪”为号的,这在现代也会回避,何况在乾隆年间;从而可知曹雪芹不是曹芹溪的号,虽然周妆昌先生已考证出来曹芹溪不是曹寅的孙子,而是过继过来的孙子,纵然是过继的孙子,也不可能祖父和孙子同用一个“雪”字。

  曹芹溪家里怎么会有冒氏著作的呢?

  原来,从曹芹溪的曾祖到曹芹溪的父亲,三代都担任江宁织造,留驻南京,曹寅尤为康熙皇帝所信用。曹寅的生卒年为 1658-1712;冒辟疆的生卒年是1611-1693。冒辟疆去世时,曹寅三十六岁。冒辟疆在世时,与南京的官僚诗文唱和频繁,如冒氏藏书中的明嘉靖世德堂版本《荀子》一书中就钤有 “曹楝亭(曹寅的号)印”的印章。曹寅的好友韩炎(韩炙代替康熙为冒辟疆写碑文,为曹寅写传记)、顾炎武的外甥都是冒辟疆的忘年交,所以冒辟疆和曹寅有交往是很自然的事,冒辟疆的好友施润章是曹寅的朋友,以及熊赐履等人也都是曹寅的朋友,又是和冒辟疆关系甚好。再加上曹寅在南京和苏州织造任上,和江南有名的才子均有交往,曹寅聘请彭定球状元编全唐诗,地点在扬州,此时冒辟疆也在属扬州的如皋,冒辟疆甚爱全唐诗,曹寅和冒辟疆成为忘年交无可非议。尤其是冒辟疆的好友周亮工在顺治十五年四月被定罪要秋决,被董小宛救下。后在南京与曹玺有交,并常为曹寅指点文章。

  冒、曹两家早有交往。(见苏州大学出版社出版的《水绘图》P218-P219),可以推想一下,《红楼梦》的书稿放在曾经放过苏元芳即冒辟疆正妻放花样稿的书箧内,交给了曹寅,希望来自北方的曹寅整理修改,曹寅是康熙的侍从,1684年9月底康熙第一次南巡曹寅也到如皋和冒辟疆碰面从此有了长达近十年的交往。内中的恩恩怨怨在本书作者“冒辟疆与康熙”一书中有详述,当然这仅是一种逻辑推理,还有一种可能性那就是后来乾隆要查阅红楼梦中的内容是否有“碍语”,所以冒辟疆的庶弟冒褒的孙子冒念祖在北京任职时找到曹芹溪,在时间的节点上均合拍。曹芹溪正好是个缮文工,代人书写文章,所以担当了此职,也算尽职。冒辟疆的子孙知道曹芹溪是曹寅的孙子,所以交给曹芹溪整理修改,谅来曹雪芹也不会更不敢说出去,免得会惹灾招祸。他的朋友敦诚兄弟看见书稿上的曹雪芹误认这是曹芹溪的别名,所以把他当作曹雪芹叫开了,曹芹溪也稀里糊涂地默认了。因为曹芹溪根本不用害怕,他只是一个牛布衣,真的追查下来,他自有金蝉脱壳之计,因为他不是曹雪芹,是别人弄错了。从而造成了一场三百年的误会,如今总算可以正本清源,还历史一个真面目,让冒辟疆在红楼舞台上闪亮登场。

  冒辟疆用曹姓,冒辟疆是国舅,从而让人联想到曹国舅。

  冒辟疆在二十五岁时取名为雪芹,后来著作红楼梦,冠其姓为曹。除了曹是草字头加一个冒字组成;其妻子姓苏,是草字头。董氏姐妹的董是千里草,也是草字头。可能还有其他的原因,使他冠以曹姓。在红楼梦中写贾琏送林黛玉去京给其父奔丧,在那里待了一段时间,吩咐童儿回来取过冬的毛衣。这是暗写冒辟疆送董年进京,要等董年生下玄烨,并且掉包成功,顺治承认玄烨是其儿子。董小宛已稳稳掌控顺治,后来成为皇贵妃。冒辟疆回到如皋,也就是贾琏回到了贾府。王熙凤迎接贾琏,说道:“国舅爷回来了”。可以说此时冒辟疆的身份已是国舅爷了,两者相合。

  说起国舅爷就会想起“八仙过海”里的八仙之一曹国舅,据说他是宋代曹彬之孙,宋仁宗之弟,名佾,亦作景休。曹国舅的形象是头戴纱帽,身穿红袍官服,手持阴阳板,别名曹景休。冒辟疆是国舅,曹景休也是国舅,提及曹就会想起曹国舅,从而联想起冒国舅。景是影之本字,冒辟疆写“影梅庵忆语”,“影”与“隐”谐音且义相近,表示冒辟疆和董氏姐妹的景致已隐退了,即休了。但是后继有人,兰桂齐放,家道中兴。故又有“景”了,这就是为什么康熙自己认为乃是景星,把崇祯上吊的梅山(煤山)改名为景山,又把自己的陵地称为景陵的道理。

  八仙过海中有一个曹国舅,在另外的神仙故事中有妈祖的故事,妈祖的本名叫林默娘。在水绘园中有壹默斋,冒辟疆取其堂名有深刻含义。堂内挂着他和董小宛的肖像,就是在纪念大忠大义的董小宛。而且只能在内心默念,不能大声向外界宣传真相。董小宛就是红楼梦中的林黛玉,也就是林默娘。董小宛在顺治十七年八月十九日饮鸠药毒酒自尽,为国为民捐躯。升天后成为总花神,也成为万民瞻仰的妈祖。水绘园的壹默斋似同一根红线,把林黛玉、林默娘和董小宛串联在一起,使真相浮现出水面。


  作者简介:

  黄伟民,男,汉族,1945年生于上海。祖籍浙江慈溪,系反清复明义士黄宗羲后裔。先祖黄越川与蔡元培、徐锡麟、秋瑾共创光复会,后光复会与华兴会、中兴会合并成立同盟会,黄越川系同盟会元老之一。其母彭萍曼系苏州望族,书香门第,清廉世家,其母祖上彭启丰状元及第,彭启丰祖父彭定求系康熙朝状元。

  黄伟民先生6岁始学日文、英文,从事口译、笔译六年,从事公务员20年,从事科技工作13年。翻译、编著出版书籍40余部。曾获全国科技进步奖、科普一等奖,是上海优秀科普作家。他是上海增爱基金会创会理事、文化艺术中心主任,中意交流协会副主席,九三学社社史研究员,曾任意大利宋庆龄基金会副主席;他还是中华全球洪门联盟特别顾问,上海百老德育讲师团副团长。

  黄伟民先生是如皋红楼梦研究会名誉会长,多年来潜心如派红学的研究,先后著写关于“冒著红楼”研究论文七、八篇,其中有《〈红楼梦〉大揭秘》《古宫词与红楼梦》《中国具有马克思主义扎根发展的肥沃土壤》及由江苏人民出版社出版的《冒辟疆编年诗析注》,还有《与胡适、周汝昌、刘心武的时空对话》《〈红楼梦〉中诗词解析》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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