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辟疆把石头记改名为红楼梦的原因

1661 年(辛丑)顺治十八年，冒辟疆 51 岁

　　辛丑年七月七日乞巧节，钟山黄周星做了一场鸳鸯梦，并把纪梦和引文都原原本本地写了下来寄给冒辟疆，为什要写这鸳鸯梦，而且时间在顺治十八年的乞巧节，因为董小宛是在顺治十七年死了，所以在时间上有巧合。

　　辛丑年七月七日乞巧节的晚上，做梦好像是在真州的江楼，在楼的东南方向都开着窗。窗外林樾参天，在树末处，众山环绕。在其正东方向，双峰秀出，说这是钟山。而东南一座山峰耸峭，又过去了。看见有巨帆乘风而上，我(即黄周星)指顾欣然。在楼中似乎有美人文士相向而言道：“我曾经集长吉句为诗‘小玉开屏见山色，西施晓梦绡帐寒’是不是就是指这里呢？刚说完，不觉突然过了南京旧书斋。一些儿童在庭园中蹲踞在地上作游戏。忽然看见草丛中间有二三只蛱蝶在不停地飞翔飞舞，文采与众不同。用手去捉，忽然化为鸳鸯。种种丹翠斑烂，是前所未看过的。我(黄周星)随手抓到了，统统交给童子拿去。不久有宾客朋友来了，坐满了座位。如皋冒辟疆居上位。我询问童子‘刚刚所抓到的鸳鸯共有多少？’童子回答：‘十一头’。我立即起身走进书房，在书室中又有三头鸳鸯。上下匍匐在案几间，又把其捉出来。其毛羽尤其绚烂可爱。我看见辟疆有朵颐之色，笑道说：‘你想得到它吗？可以自己挑一对拿去’，辟疆笑而受之。”

　　为了这场梦，黄周星写了一首长诗。下面介绍一下黄周星的简历：

　　黄周星(1611-1680)明末清初上元(今江苏南京)人，字景虞，号九烟、圃庵、而庵、笑仓道人。少育于湖南湘潭周氏。崇祯进士。官户部主事。入清后不仕，以授徒为生。工诗文，通音律，擅作戏曲。康熙间，拒应博学鸿词试，投钱塘江自尽。著有戏曲理论《制曲枝语》，传奇《人天乐》，杂剧《惜花报》、《试官述怀》等。

　　黄周星写了长诗，长诗中有诗句：弦月盈盈夜将半，与客秉烛行康庄，道傍布裹偶拾得，奚童发视惊傍徨，金针之名亦奇绝，疑出龙宫绛药囊，人言乃是君家物，珍重奚童好善藏(这里把冒辟疆和北京的皇宫，以及帝君搭上了关系，冒辟疆仅是一介白衣，为什么会和皇家有关系，还不是因为董小宛就是董贵妃的缘故，而且董年，也是由冒辟疆在其身上下了种的董小宛的妹妹送进了王府，进而进入皇宫，成为小董贵妃)逶迤却扯谁氏墅，竹篱鲜径多幽芳，棐几何来虎谧印。双螭切玉似琮璜(这更一步说明此处是不平常之处，有虎谧印，有双螭)，须臾语笑花间出，梁溪画手旧潘郎，老友诙谐小友悫，仓皇一拜偕登堂，堂空无人但几榻，相邀蹀躞入西厢，嗒然有客居高座，此座非君孰敢当，案间未了潘郎画，瞥然一顾知宫妆(这些诗句分明是说在皇宫中的西宫，暗指董小宛是皇贵妃，居住在西厢即西宫，那“君” 就是顺治，所以潘郎上朝入宫，其所画的画中人身穿宫妆)宾主忘言惘惘过，君独屣履起褰裳，墨农消息果何语，金针一物縈衷肠(这样黄周星把墨农和金针都点明了，这和顺治及董贵妃有关，金针正在对冒辟疆叙述衷肠)舌端跃跃迫欲吐，飒然朝槛摇扶桑(这金针打下去，就会使天哑地聋的哑吧开口， 就可以使冒辟疆的一肚子的话一下子打开闸门，倾吐为快)连宵有梦梦不断， 韵人韵事如联床(这梦正是红楼梦，红楼梦中的梦，一梦又一梦，梦梦相环连，一直连了一百廿回，而且都是关于金陵十二钗的，是关于风月宝鉴的，是关于冒辟疆的，董小宛，陈圆圆等等韵人韵事，是联床之事很有可能冒辟疆写的红楼梦的初稿给黄周星看了，所以黄周星才会在长歌中这般写。当然写红楼梦是一个漫长的过程，是部经过反复修改的杰作，著作期长达三十多年。后面还有冒辟疆的小妾儿子、孙子以及一些文人朋友在修改整理，最终成为举世闻名的煌煌巨作)。才越三宿又见梦，梦把君诗喜欲狂，琳琅触手应不暇，性拙只能记两行，绿裯江城亦丽句，犹胜春草生池塘。噫嘻，人生有梦皆如此，两地何必恨参商(参商两星不相逢)我有好友陶汝鼐，家在长沙湘水傍，荆吴相去四千里，十夜九梦同壶觞(为什么要平白无故地提及长沙湘水，还不是冒辟疆把董小宛比喻为江妃，即潇湘妃子，就是说你和潇湘妃子虽然远隔两地，相距四千里，但是在十个晚上，作九个梦，几乎是天天在一起举杯饮酒相聚了)我辈友朋本性命，精诚所至无遐荒，神为车兮气为马，骥魂不惮疲津梁，何况与君隔二舍(二舍为六十里)衡宇咫尺犹相望，晨不共晨夕共夕， 美人宁叹天一方，但愿百年夕夕同此梦，龟兹枕上依然三万六千场。

　　这最后几句诗，很明显地告诉冒辟疆虽然两人分隔两地，有四千里之遥， 那怕只有相隔六十里路的黄周星和冒辟疆也不是经常可以相见的，但是白天不见，晚上做梦可以相见，一百年就会做三万六千次梦，在梦中相见。注意这时间的节点，是在董鄂妃死去之后，黄周星做梦后所写下的，所以说从以上文字和诗歌可知这红楼梦的作者是冒辟疆，这董贵妃就是董小宛，只不过黄周星用做梦的形式，把其写出来了，他很有可能做这些梦，把事情隐隐约约地点了出来。他是如何隐隐约约地写出来的呢？首先是辛丑年乞巧节，也就是顺治十八年，那时董小宛已在前一年死去，此年正月初七的顺治带了董年即小董鄂妃出家，所以黄周星把做梦放在乞巧节，以便说明是巧合。地点在钟山， 那就是说点明是在金陵，又是在真州江楼，在红楼梦中不是写真江和真真国吗？这真州的江楼不是隐射如皋的红楼吗？因为真州和如皋同属扬州府，共有鸳鸯十一头加三头，一共是十四头，正好与红楼梦第五回中的十四首红楼梦曲相吻合，为什么是十一头加三头，因为十四首红曲子中有一首是引子，还有一首是收尾，再有一首被冒辟疆占有了，即被黄周星送给冒辟疆一头了，所以只有十一头了，这董白、董年、陈圆圆都成为王妃，皇妃，所以要和在草丛中的十一头分开，因为这三头都是在宫中的，也就是黄周星梦中的，在室内的，其中一头即董小宛原是冒辟疆之爱姬，所以冒辟疆笑而收之。到了“后鸳鸯梦引”写有十来把锥刀，这就是暗喻十二金钗，为什么会这样武断地认为呢？因为医生用的刀具称为鎞，《北史张元传》“梦见一老翁以金鎞疗其祖目。”这鎞又为钗，寒山诗“罗袖盛梅子，金鎞挑笋芽”，所以可认为暗喻十二金钗。而且是眼科医生用的，这眼科医生是冒辟疆，这不是明着在说冒辟疆要读者擦亮眼睛，这金陵十二钗分明就是刺向满清鞑子心脏的金刀和金针，是南明的忠臣。现在来看时间的节点黄周星写梦时，冒辟疆为五十岁，他从四十七岁开始写红楼梦，从红楼梦的第一回中可知，冒辟疆首先是写红楼梦曲子的，写金陵十二钗，所以黄周星很可能看到了冒辟疆写的最初的稿子，所以就用做梦的形式把欲言又不便明言的事，用做梦的形式写了出来，反正冒辟疆写的是梦，所以他就用梦来解梦，这也算是文坛上一件趣事和轶闻。

　　“梦”之义可以归之于庄子的“梦蝶”，所以黄周星是梦见了蝴蝶，可是为什么又变成了鸳鸯呢？这是因为“蝴”与“胡”为谐音，“蝶”与“敌”为谐音，蝴蝶乃是敌人满清胡儿，但是冒辟疆和董小宛乃是一对受到祸殃的有怨气的人儿，“鸳”与“怨”音近，“鸳”与“鸯”与“殃”相谐音。“悟幻庄周，梦归蝴蝶”，应该是庄子“齐物论”“昔者梦为蝴蝶，栩栩然蝴蝶也，自喻适志与，不知周也。”俄然觉：“睡醒”则遽然周也。不知周之梦为蝴蝶与？蝴蝶之梦为周与？周与蝴蝶则必有分矣，此之谓之物化。冒辟疆的好友黄周星既取之于庄周梦蝴，可能还取之于明人汤显祖的“邯郸梦”和 “南柯梦”，很有可能冒辟疆是由于受到了黄周星的前后鸳鸯梦以及长诗的影响，才会引发他立志写红楼梦，冒辟疆取《红楼梦》这三个字有其内涵的，唐代诗人白居易在他的“秦中吟”中第一篇“议婚”中曾写过“红楼富家女， 金缕绣罗襦，见人不敛手，娇痴二八初……”，这和“绿窗贫家女，寂寞二十余， 荆钗不值钱，衣上无珍珠……”是对举对比的，正因为如此，冒辟疆写红楼梦，贾母要把林黛玉的绿纱窗改换成用红茜布作窗帘。到了六朝，隋唐时期， 红楼成为富贵人家闺阁绣楼的代名词，唐代大诗人李白曾说“美人一笑褰珠箔，遥指红楼是妾家”。但是红楼也可作歌伎舞伎所居之处：如西阳杂俎所记“长乐坊安国寺红楼，睿宗在藩(还没有做皇帝时)舞榭。”则可证之。另外白居易“到一红楼家，爱之看不足”的句子，更加可以明白红楼所指之处乃是绮罗脂粉的住处，可以是良家，也可以是狭斜之所，其实“红楼”和“青楼”两个词，在最初是没有什么区别的，青楼原本也是富贵人家所居，后来才变为治游场所的专用名词。而“红楼”在明末清初也是作为歌楼舞榭之称， 如由冒辟疆协助孔尚任写成的“桃花扇传歌”一折，“秋夜月”曲子中有“深画眉不把红楼闭”的句子，就是对“红楼”用法的佳例。

　　《红楼梦》的出典

　　《红楼梦》的名称，来源于明末清初的大诗人，“几社”领袖、复社骨干也是洪门的出身，民族英雄陈子龙《春日早起》的一首诗：“独起凭栏对晓风，满溪春水小桥东。始知昨夜红楼梦，身在桃花万树中”。此诗是陈子龙和江南才女杨影怜(即柳如是)在松江城南门外的“小红楼”同居生活的感受。陈子龙的《春日早起》诗，就是在二人被迫手后，怀念“昨夜红楼梦”的作品。陈子龙和冒辟疆是挚友，是刎颈之交，他们共同率领义士抗击清兵，陈子龙还为此出了宝贵的性命。而柳如是和董小宛并非单纯的手帕之交，她们是命运的共同体，早都论落风尘，成为秦淮河上的八艳，个个都是艳旗高帜， 成为风流才子，复社义士追逐的对象。柳如是从良，嫁给了常熟的钱谦益，钱谦益后来投靠清廷，但是暗地里协助复社以及郑成功部队和洪门兄弟反清复明。钱谦益出钱帮董小宛赎身跳出火炕，并和柳如是亲自用船把董小宛送至如皋冒辟疆处，从而可知钱、冒、柳、董四个之间的关系是何等的密切。冒辟疆把柳如是和陈子龙居住的红楼，运用其诗句中的红楼梦作为书名当然顺理顺章。除了纪念陈子龙之外，后来董小宛去了北京，冒辟疆在水绘园布置了真正的红楼，用十匹红茜布作窗帘，称其为红楼并在红楼中用几十年时间和他的三位小妾一起完成了《红楼梦》(原名《石头记》)。

　　冒辟疆写红楼梦是吸收了汤显祖的“临川四梦”中的养料，冒辟疆取出“红楼梦”这个套曲题目，显然和“四梦”有较为直接的渊源关系。当然在诗中有“红楼梦”三个字的不只是陈子龙一个人，例如明末的谈迁著作“枣林杂俎”其“从赘”一则，记载了嘉兴人氏朱仲茂嘲尼七律诗，末二句为：“一心未绝红楼梦，春夜犹思醉管弦”。很有可能朱仲茂是冒辟疆的诗友，他看了红楼梦，所以心中一直念兹随之，不能忘怀。从而得出结论红楼梦著作于明末清初。其实红楼梦和“陶庵梦忆”有许多相似之处，那个著作“陶庵梦”的张岱和冒辟疆、董小宛等人相识，张岱和冒辟疆的处境又甚是相似，张岱在“瑯环文集卷五”有一篇自为墓志铭，很有意思。

　　节录其中一段：蜀人张岱(按，张岱为山阴人，此盖指祖籍)，陶菴其号也。少为纨袴子弟，极爱繁华。好精舍、好美婢、好娈童、好鲜衣、好美食、好骏马、好华灯、好烟火、好梨园、好鼓吹、好古董、好花鸟、兼以茶淫橘虐，书蠹诗魔，劳碌半身，皆成梦幻。年至五十，国破家亡，避迹山居，所存者，破床碎几，折鼎病琴，与残书数帙，缺砚一方而己。布衣蔬食，常至断炊。回首二十年前，真如隔世。常自评之，有七不可解，向以韦布而上拟公侯，今以世家，而下同乞丐，如此则贵贱紊矣。不可解一。产不及中人，而欲齐驱金谷，世颇多捷径，而独株守于陵，如此则贫富舛矣。不可解二。以书生而践戎马之场，以将军而翻文章之府，如此则文武错矣。不可解三。上陪玉皇大帝而不谄，下陪悲田院乞儿而不骄，如此则尊卑溷矣。不可解四。弱则唾面而肯自乾，强则单骑而能赴敌，如此则宽猛背矣。不可解五。夺利争名，甘居人后，观场游戏，肯让人先，如此则缓急谬矣。不可解六。博奕樗蒱则不知胜负，啜茶尝水则能辨渑淄。如此则智愚杂矣。不可解七。有此七不可解，自且不解，安望人解？故称之以富贵人可，称之以贫贱人亦可，称之以智慧人可，称之以愚蠢人亦可，称之以强项人可，称之以柔弱人亦可，称之以下急人可，称之以懒散人亦可。学书不成、学剑不成、学节义不成、学文章不成、学仙、学佛、学农、学圃、俱不成。任世人呼之败子，为废物、为顽民、为钝秀才、为渴睡汉、为死老魅也己矣。初字宗子，人称“石公”，即字石公。好著书，……

　　冒辟疆和张岱两个人是朋友，其经历多么相似，所以“陶菴梦”会和“红楼梦”在许多地方有相似，这就不足为怪了。（P1176-P1179）


1664 年（甲辰）康熙三年，冒辟疆 54 岁

　　冒辟疆写水绘庵六忆歌，歌中写道：“水绘百年称隐谷，主人旧是先祖叔，先祖逸园临古潭，红楼碧阁枕东南。西北水绘水无际，古树参天云目翳。”只有几句诗已把水绘园的大概情况写明了，而且水绘园有红楼，冒辟疆还写：“吾祖抅池广放生，浇钵池鱼四十岁。”冒辟疆特把水绘园易名为庵。“余易为庵存劫灰。”冒辟疆还写道：“二十年前远觐亲，衡湘胜游湘伦。”从这两句诗可知此时冒辟疆为54岁，因为冒辟疆去衡湘省亲是他在三十三岁的时候。“百亩之内无缭垣”的诗句即指水绘园的面积为一百亩，而且没有围墙，只有屋溪泄渚，生波澜。在这水池中是不许钓鱼的，故写下了诗句：“不许渔人把钓竿”，但是到了康熙二年，因为董小宛在四年前死了，顺治和董年出京为僧尼了，所以情况顿改，所以诗句写道：“那知山崩复水竭，高者使倾生者灭，亭畔秦封幻化无”为什么是秦封，秦即高高在上的满清当局，由满清朝廷来封锁了，所以一切化为乌有。”（P133）

　　冒辟疆用唐伯虎自寿韵在邗上为西樵司生日祝寿。内中有一诗句“红桥有梦吟池草”。冒辟疆虽是指在扬州的红楼桥，但是他把红桥当作了红楼，所以会有梦，而且在梦中为董小宛这株千里草在吟诵。（P249）

　　许嗣隆写四集夜游曲，曲中有：“绿波声里红楼外，片片春灯倒影来。”这是在水绘园中作夜游，可见水绘园中有红楼。（P1194）

　　吴绮写“谢蔡夫人画凤启”吴绮写此启估计是在冒辟疆七十多岁，不到七十五岁，因为蔡夫人即蔡含只存世四十年，和冒辟疆相差三十五岁。啟中写道：“借丹穴之灵毛，图成比翼。用红窗之偶影，绘作双栖。”从中可知冒辟疆和蔡含所居住的书房，其窗布置成为红窗，这和冒辟疆所说的用十匹红布佈置成红楼相合。（P1016）

作者简介：

　　黄伟民，男，汉族，1945年生于上海。祖籍浙江慈溪，系反清复明义士黄宗羲后裔。先祖黄越川与蔡元培、徐锡麟、秋瑾共创光复会，后光复会与华兴会、中兴会合并成立同盟会，黄越川系同盟会元老之一。其母彭萍曼系苏州望族，书香门第，清廉世家，其母祖上彭启丰状元及第，彭启丰祖父彭定求系康熙朝状元。

　　黄伟民先生6岁始学日文、英文，从事口译、笔译六年，从事公务员20年，从事科技工作13年。翻译、编著出版书籍40余部。曾获全国科技进步奖、科普一等奖，是上海优秀科普作家。他是上海增爱基金会创会理事、文化艺术中心主任，中意交流协会副主席，九三学社社史研究员，曾任意大利宋庆龄基金会副主席；他还是中华全球洪门联盟特别顾问，上海百老德育讲师团副团长。

　　黄伟民先生是如皋红楼梦研究会名誉会长，多年来潜心如派红学的研究，先后著写关于“冒著红楼”研究论文七、八篇，其中有《〈红楼梦〉大揭秘》《古宫词与红楼梦》《中国具有马克思主义扎根发展的肥沃土壤》及由江苏人民出版社出版的《冒辟疆编年诗析注》，还有《与胡适、周汝昌、刘心武的时空对话》《〈红楼梦〉中诗词解析》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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